“咚咚。咚咚。”
沢田纲吉看向门口。
“请进。”
门被推开, 脸上蒙面颇有忍者风范的两名女子走了进来。
“你们可有见到什么人?”
沢田纲吉摇头:“没有。”
两名女子闻言,看了眼沢田纲吉和五条悟,扫视屋子。
不过两人什么都没有发现, 也就准备离开了。
两人说了声打扰了,刚踏出大门,之前有过一面之缘的月咏出现在两人面前。
“怎么样?”月咏抽了口烟,缓缓问道。
两人摇了摇头。
月咏的目光越过两人落在沢田纲吉身上, 她眉头微撇,不解道:“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沢田纲吉面不改色:“应该没有吧。我到了吉原后就没出去过,也许我接客的时候,你看到过我呢。”
月咏倒是没有听信沢田纲吉的一言之词, 她走进屋里, 近距离观察沢田纲吉。
对视之间, 沢田纲吉冲她浅浅一笑, 敛着笑意的眼瞳宛如一汪清泉。
月咏微微一怔,她深深地凝视了沢田纲吉一会儿,转身离去了。
在她看来, 这样清澈的眼睛不该出现在吉原这种地方。
这就是最近声名鹊起的鹤姬?
月咏若有所思。
确定三人远离这里后, 沢田纲吉站起来打开了衣柜门, 一个女人缩在衣柜里死死捂住自己嘴巴, 害怕自己发出声音。
看着害怕地瑟瑟发抖的女人以及对方身边的包袱, 沢田纲吉想到了之前春奈给他说过的话。
这位大概就是要与自己喜欢的人私奔吧。
“她们已经走了。”
女人一听,如释重负,大口大口喘着气。
她抹了把额头的汗水, 连连向沢田纲吉鞠躬道歉。
看着她,沢田纲吉也不知道对方的选择到底是对是错。
但只希望对方不要后悔,日后能够过得幸福。
“你真得要离开这里?”沢田纲吉还是忍不住开口。
女人点了点头, 眼里有着坚定之色。
沢田纲吉见此,也不再开口,而是看向五条悟。
五条悟秒懂,带着女人离开了。
光凭她一个人,被抓住只是迟早的问题。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
鹤姬的名头在吉原逐渐展露头角。
知晓他的人也越来越多,他也多了一个称呼,天空。
不少人说,日轮花魁是吉原的太阳,那么鹤姬就是吉原的天空。
这样的言论出来后,慕名而来的人也更多了。
形形色色的人都有,魇梦加班的时间也随之变多了。
不过,好在随着他名气大了之后,是否接客也可由自己决定,沢田纲吉倒是轻松了许多。
这日,被老板娘通知吉原城主让他去作陪时,沢田纲吉还是有些懵的。
他来这里就是为了这个目的,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成了。
为了做好准备,他还特意询问了一下老板娘相关事项,不过老板娘也不清楚,沢田纲吉只好作罢,只求到时候可以带人进去,否则只能走内外进攻。
为迎接明晚的任务,沢田纲吉今夜便给自己放了个假,与五条悟一同待在屋里打牌。
“咚!”
后院传来一阵响动。
沢田纲吉和五条悟对视一眼,两人面面相觑。
梅开二度啊。
吉原私奔的人这么多吗?
沢田纲吉推开后院们,一抹白映入眼帘。
同时而来的还有浓郁的血腥味。
沢田纲吉瞳孔微缩,快速来到那人身边,即便还没看到那人的正面,光是靠那一身衣服,沢田纲吉也认出了他。
“坂田先生?”
沢田纲吉诧异不已,他翻过那人一看,果然是坂田银时。
虽然不知道对方怎么会出现在吉原,但现在对方的情况不妙,身上的伤口还在流血,要是不快点止血包扎,死亡也是可能的。
“悟,帮我把人抬进去。”
两人一人抬上半身,一人抬下半身,将坂田银时抬进了屋里。
刚关上后院门,嘈杂的声音不断响起。
沢田纲吉打开门缝朝远处看了一眼,是自卫队。
沢田纲吉关好门,目光落在坂田银时身上。
想必这次自卫队出动是为了找他吧。
“咚咚!”
门被敲响了。
沢田纲吉猛然看向大门,手心捏了把汗,就算把人藏起来了,屋里挥之不散的血腥味太容易让人起疑了。
“咚咚!咚咚!”
“自卫队办事。”
门外响起的声音带上了一丝严厉。
大概是意识到了什么,外面直接蛮力打开了门。
这一打开就差点撞到站在门前的沢田纲吉。
自卫队往里面看了一眼,眉头一皱:“怎么这么迟开门。”
沢田纲吉不动声色地理了理头发,笑道:“刚才在休息。”
自卫队扫了眼沢田纲吉身上凌乱的衣服,不疑有他,两人走进屋里到处扫视。
“发生什么事了吗?”沢田纲吉理着凌乱的衣服问道,余光不由瞄了眼从衣柜里露出一角的衣服,那件衣服沾了坂田银时的血.......
“有小贼闯了进来,不是什么大事。”
自卫队也都是好说话的人,大概是看他年纪小,也没多严厉,只是说,“要是发现行迹诡异的人就告诉我们。”
沢田纲吉点点头。
目送自卫队离开,刚到门口,那月咏又来了。
又又梅开二度。
沢田纲吉在心里捏了把汗,只想快点把那件衣服处理了。
月咏和自卫队交流了一下信息,月咏目光奇怪地看向沢田纲吉,沢田纲吉保持浅浅笑意看着她。
“没有异常?”
“是的。”
月咏抽着烟走了进来,她目光锐利地扫过每一寸地方,最终视线定格在从衣柜中露出一角的衣服上,抬脚走了过去。
沢田纲吉的心提到嗓子眼了。
“咯吱。”
月咏打开了门。
沢田纲吉眼皮一跳,思考自己该用什么借口打发月咏时,月咏却像是什么都没发现一般关上门,对另外看着她的自卫队说:“的确什么都没有。”
沢田纲吉瞳孔微缩,疑惑地目光落在她身上。
那件染血的衣服无疑说明了问题,但月咏为什么要假装没看见?
他的疑惑在她们离开没一会儿,去而复返的月咏替他解答了。
“银时呢?”
月咏斜靠着门,抽了口烟,吐着烟雾问道。
“你认识坂田先生?”
月咏点了点头。
沢田纲吉吐了口气。
“去治疗伤口了。他的伤很深。发生什么事情了?”
月咏凝视他片刻,“不是你该知道的。”
沢田纲吉耸了下肩,月咏不告诉他,他也可以从坂田银时那里得到答案。
“那件衣服快点处理了,要是让凤仙知道了,你就完蛋了。” 月咏临走前提醒了一句。
“谢谢。”
沢田纲吉道了声谢,月咏消失在他视野中。
沢田纲吉关上门,将染血的衣服拿在手里,看向角落里的大黑。
不用他提醒,大黑吐出棺材,沢田纲吉拿着衣服一同钻进棺材里。
一出棺材,等在旁边的美美子迎了上来。
“怎么样?”
“已经送去医院了,暂时不清楚。”
沢田纲吉点点头,换了身衣服,与美美子一同去了医院。
他们到的时候,坂田银时的治疗已经结束了,现在正躺病房输液。
“醒过吗?”
沢田纲吉来到五条悟身边问道。
“没有。”五条悟说,“不过他身体素质很好,估计很快就会醒了。吶,那边怎么样?”
“不清楚。我问了,但人家没说。”沢田纲吉摊了摊手,“不过我也知道了一件事,月咏和坂田先生认识,刚才被她发现了染血的衣服,她隐瞒了。”
五条悟摸了摸下巴。
“这倒是有趣。”
正如五条悟所言的那般,坂田银时很快就醒了。
虽说沢田纲吉和五条悟现在属于缩小版的,但坂田银时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们。
见自己在医院里,他也很快理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没有多言,对方一把掀开身上的被褥,就欲拔掉针头,被沢田纲吉按住了手。
“别乱动啊,小心伤口裂开了。”
“银桑可不能在这里浪费时间,银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这是男人之间的约定。”
坂田银时拿开沢田纲吉的手。
“再重要的事情有自己身体重要?虽然不知道你要去做什么,但你这副重伤的样子,确定去了不是捣乱?”
“这种小伤,根本不碍事。”坂田银时不以为意,他曾经受过的伤有比这严重多了的。
想到自己看到的伤口,沢田纲吉一时无语。
那样还叫做小伤?
是不是非得内脏都掉出来了才是重伤?
“总之,你不要乱动!有什么事情等伤好了再说!”
沢田纲吉强硬地将坂田银时推了回去,扯到伤口,坂田银时倒吸一口气。
“看吧。叫你别乱动了。”
“不行。等伤好了,黄花菜都凉了。”坂田银时又要坐起来。
“停!”
沢田纲吉打了个暂停的手势,“你先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事情?也许我们可以帮你呢?”
坂田银时闻言,目光重新落在他们身上,这时他才瞪大了死鱼眼,颤颤巍巍地指着他们。
“你、你们怎么变年轻了?难道你们变成阿飘了?”
“冷、冷静!时、时光机在哪?”
所幸病房里没有贩卖机,否则坂田银时一定会钻进去喊着这句话。
“这个说来话长,我们是人,没有死。”沢田纲吉拍了下额头,“还是先说你的事情吧,时间不是很紧吗?”
坂田银时闻言,冷静下来。
把事情告诉了他们。
事情来弄去脉是万事屋接了一个小孩子找妈妈的委托,而那个小孩子的妈妈就是吉原的太阳日轮。
为了能够让他们两人见面,坂田银时就和夜王凤仙的人干了起来,最后受了伤。
虽然受了伤,坂田银时显然并不打算放弃。
“看来我们的目的是同一个呢。”沢田纲吉看着坂田银时一笑。
“也许我们可以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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