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荽本来想借着去卫生间的借口溜走或求救,结果没想到卫生间就在包厢里。而她身后跟着两个女人,一个比一个壮,她实在没办法跑。
等她们进了隔壁卫生间以后,包厢里的几个男人开始俯身凑近,低声讨论了起来。
“一会儿怎么搞?”
“还能怎么搞,一会儿直接摁在那儿呗。”
“我艹,我刚摸了下的她的手…”年轻男人不怀好意笑了起来。
旁边两个男人暧昧的笑了起来。
黑框眼镜刀疤男开口笑道:“果然还是年轻,一会儿要不你先来,把她的小嘴给我留着。”
“那可不行,我们哪儿能赶在大哥前面呢。要不是您,我们怎么能吃上这种极品肉。”
刀疤男被捧的笑起来,开口道:“要不是易柔找我,我也不会干这档子事,等老子干完这一票就把她干了。妈的,这女人留着是个祸患。”
“怎么说?”年轻男人问道。
“这婊子拿她妈当年上位的事来威胁我,草,要不是老子开车把人撞死,她们母女俩估计还在给人当小三呢,一起被有钱人玩弄。”刀疤男淬了口痰说道。
“林哥,您当年为什么没把这事给她捅出去。”另一个男人开口问道。
刀疤男就是林哥,他抬手拍了下男人的头,轻笑道:“老子又不傻,我他妈一口咬定这是交通事故,死个人最多也就才三年再赔点钱。要是我把这事捅出去不就成故意杀人了吗?那你妈是死刑啊。再说…”
他顿了下,舔了舔唇,勾起一遍唇角似是会味道:“那女人的滋味真挺好。”
“哈哈哈哈。”听到这话,旁边的两人笑了起来,说道:“林哥到底没过美人关啊。”
“草,这关不好过啊。那女人你别看现在上了年龄,十四年前可还水灵着呢。”刀疤男咽了下口水,点评道。
“嘿嘿嘿。这小姑娘更水灵。”
几人举起杯子轻轻碰了一下,喝了一口酒,邪恶的想法在这一瞬达成一致。
“这小妞怎么去厕所去了这么久?”年轻男人不悦道。
话音刚落,阮荽就被两个女人一左一右架了出来,其中一个女人头上还有血。
刀疤男厉声问道:“怎么回事?”
“哥,这妮子想逃跑,我俩站门口聊天,没想到这小妮子突然从后面拿花瓶敲我,”女人委屈巴巴地说道,说着还凑近刀疤男,诉苦道:“您看,都给我砸流血了。”
另一个女人把阮荽往地上一推,说道:“可不么,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没想到敢下死手。”
这个女人就是带阮荽来的女人,脸上已经丝毫没有刚刚的和善转而挂上了冷笑。
阮荽头发凌乱的坐在地上,白皙的脸上浮现出清晰的五指印,一双杏眼忿忿地看向对面的男人,腮帮子鼓了起来,却没什么杀伤力,看起来像是只炸了毛的小奶猫。
刀疤男捏了捏蹲在地上的女人的脸蛋,然后抬手摸了下她的后脑,垂眸看向自己的手,果然流了不少的血。
这口子应该不小。
他起身走向阮荽,垂眸看着她,说道:“她脸上谁打的?”
“我。”站在一旁的女人说道。
刀疤男看了眼女人,不悦道:“下次打在其他地方,这脸肿成这样多影响我的心情。”
“知道了,林哥。”女人撇着嘴说道,“您可以从后面,那样会更爽。”
“用你教我?”刀疤男沉声道。
“不敢。”女人低下头,迈步走到沙发上坐下。
刀疤男蹲下身,和阮荽尽量保持平视,用带血的手捏住阮荽的下巴。
一股血腥味冲进阮荽的鼻孔,她蹙眉侧头。
刀疤男嘴角笑容渐深,捏着她下巴的手微微收紧,一边舔唇一边色眯眯地盯着她看,半晌后,说道:“雏儿?”
阮荽视线看向旁边,不想和他说话。
“这小表情好,看着就想欺负。”男人猥琐道,说完,便拽着阮荽的小胳膊将她拖拽起来,拉着她坐到了沙发上。
一条手臂搭上阮荽的肩膀,大手搂着阮荽的脖子探向阮荽的领口。
旁边的男人直咽口水,开口道:“小妹妹,喝点酒吧。喝点酒你会更快乐的。”说着递上了一杯酒。
阮荽看着面前的酒杯眯了眯眼,伸手接了过来。
“这就对了嘛~听话才能少受苦,”男人咧嘴笑道,“一会儿哥哥好好伺候你昂。”
“嗯,我也伺候伺候你们。”阮荽沉声道,咬着唇暗暗下了狠心。
“这小妹妹上道!”年轻男人夸道。
话音刚落,就听到了‘啪’地一声。
下一秒,刀疤男的脖子上就被扎流血了,阮荽趁几人都忙着给他止血,扔下碎酒杯,拔腿就往门口跑。
谁知刚跑到门口就被两个女人抓住,连拖带拽扔到了沙发上。
阮荽第一次感觉恐惧和无力,发现自己的力量特别渺小,她看到了男人看向自己的眼神,就像是要捏死一只小蚂蚁一样。
她闭了闭眼,脑海中浮现出江为止的脸。
两个女人把她摁倒在沙发上,阮荽害怕极了,像只受伤的小兽般呜咽起来,哑着嗓子喊道:“救命!”
就在这时,门突然开了。
一个穿着细高跟的短发女人愣愣地站在门口,而她的身后站着一个黑西装的男人,还有会所经理。
左予行和苏柚刚从二楼下来,准备离开会所,突然听到了一声救命。
“是不是有人喊救命?”苏柚开口道。
一排包厢都关着门,时不时有歌声传来,谁也不能确定刚才听到的是不是救命。
经理连忙上前解释道:“有时候包厢里的客人会点两个小妹陪唱,不过您放心,都是正常合法的。而且咱员工身上都放了呼叫器,如果顾客有任何逾矩的情况,咱们马上就会知道。”
苏柚仿佛没听到他解释的这一串话,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包厢,她莫名其妙地感觉到一丝不安。
下一秒,她推开了包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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