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荽点头,她学了怎么开球,就是技术有些糟糕。
不过她相信有新球杆的加持,她一定可以发挥的好。
江为止拿着球杆站到一边,默默地看着。
阮荽走到桌旁,一本正经地拿起壳粉擦了擦,假模假式地摆好动作,半趴在球桌上,小手往上一放,用虎口和拇指把杆架好。
江为止在一旁抿唇看着自己的老婆,姿势摆的倒是挺到位,就是不知道球技怎么样。
正想着,就听到“哐”地一声,阮荽开球了。
只见球桌上的球流向四面八方,却没有一个掉进洞里,相反地还都躲着洞走。
这是高手!江为止忍不住笑了出来。
阮荽蹙眉看着台面上的球,有些愁苦。
突然她的耳边传来了江为止低沉的声音,“摆好姿势。”
阮荽瞬间有些上头,拿着杆子的手微微发抖,她尽量保持着矜持,弯下了腰。
“嗯,屁股不用翘这么高。”江为止嗓音略哑道。
阮荽尴尬地点点头,闻着他身上的味道有些出神。
他伸出手耐心地帮她调整手型,在她耳边指导着,“新球杆需要多练习,磨合出手感就好了,就像读英语培养语感一样。打球也是这样,多练才会更加顺手,以后一定会一杆就中。”
磨合=摩擦
顺手=爱抚
打中=离怀孕不远了
阮荽把他的话在头脑中转化成了另一幅画面。
可以说江为止说的每一句话,对她来说都带着一层隐晦的含义。
与此同时,门外易柔正好路过。
她刚打完牌,挽着小姐妹杨蓉蓉从楼上下来,正好听到了里面打球的声音。
这个球房是江为止专用的,平时没有人敢进去。
她停住脚步,转头看向门口的服务员,开心道:“是哥哥回来了吗?”
服务员低声道:“是的,先生在打球。”
她一听马上喜笑颜开,推门就要进去,却被门口的服务员拦住。
“你干嘛?”易柔怒声道。
服务员毕恭毕敬地说道:“对不起小姐,先生是陪太太来的,吩咐过任何人都不能打扰。”
“太太?”易柔蹙眉道,她眯着眼听了听,果然里面有女人的笑声。
阮荽吗?她扯了下嘴角,眼角闪过一抹不悦。
最近,她一直让舞蹈老师给阮荽改舞蹈动作,但没想到阮荽学的非常快,而且特别有毅力,一个动作即使摔倒无数遍都会坚持练好,这一点让她有些超出她的意料。
本以为阮荽会因为坚持不下来而放弃,但她好像越挫越勇。
平时练舞其实很辛苦,易柔以为她会没什么时间谈恋爱,没想到竟然还有空闲时间和江为止约会打球。
想到这儿,易柔阴沉着脸说道:“我们走。”
两人走到门口以后,易柔转头看向杨蓉蓉开口道:“你上次是怎么睡到孙导的?”
“?!”杨蓉蓉愣了一下,有些犹豫道:“用了一种药。”
“嗯,还有吗?”易柔点了点头问道。
杨蓉蓉有些胆颤,询问道:“有是有…但柔柔你不会是想用到江为止身上吧?”
江为止虽然不是娱乐圈的人,但没听过他名号的人基本没有,江氏未来的继承人。
从杨蓉蓉入圈的第一天起就知道哪些人身份显贵,只要攀上关系就不愁富贵,所以她才和易柔套近乎,对她言听计从。
“当然不是,”易柔突然咧嘴轻笑了下,她查过江为止的诊疗记录,没想到江为止真的有隐疾,只是这个记录是几年前的,从那儿以后的记录就再也查不到了。
如果江为止真的有隐疾,那就代表阮荽无法和他发生关系。
既然这样,她就送阮荽几个男人好了,作为她这么辛苦训练舞蹈的礼物。
根据她对江为止的了解,就算他知道了,也会觉得是因为自己的无能,而导致阮荽出轨。
而江为止洁癖那么严重,又怎么会要一个被人玩烂的女人呢。
易柔勾起了唇角。
-
一点睡六点起,骨灰盒子长方体。
阮荽早上是被苏柚电话吵醒的。
她迷迷糊糊接起电话,就听到电话那边传来苏柚欢快地声音,就像是晨起的小鸟一样叽叽喳喳,“香菜!香菜!我有事要告诉你!”
“嗯?”阮荽睡眼朦胧地闷声应道,转头看向江为止。
他还在闭着眼睡觉,只是搭在她腰上的手臂微微收紧,将她往自己的怀里搂了搂。
苏柚顾不得阮荽没睡醒,她忍了一晚上没联系阮荽,就是怕打扰她睡觉,现在已经六点了,她也该起床了,她叭儿叭儿地说道:“香菜!我跟你讲,这予行就是左个人,昨晚我们两方见家长了,然后就确定了婚期,十二月底办婚礼。到时候你要给我当伴娘啊,我已经开始看婚纱了…”
阮荽听的有点懵,苏柚小嘴还在‘叨叨叨’地不停说着。
而进入阮荽耳朵里的字却乱成一团,她只听清了什么当伴娘,晕乎乎地开口道:“我已经结婚了,应该不能当伴娘吧?”
“结婚了肯定不能当伴娘呀,”苏柚笑着说道,突然她愣住,顿了几秒后,大声喊道:“什么!你结婚了?!!!”
这么一喊,把阮荽喊精神了,也把江为止喊醒了。
阮荽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不打自招了什么话,她张了张嘴想解释什么,结果还没开口,手机就被江为止抽走。
“苏柚。”江为止开口叫道。
可能是因为江为止从一开始就是以长辈的身份出现,所以他这样一叫苏柚的名字。
苏柚就不自觉地乖巧起来,紧张道:“小舅。”
“嗯,”江为止沉着嗓音淡淡说道:“恭喜你要结婚了。”
“同喜同喜…”苏柚小声回道。
江为止闷声笑了下,开口问道:“左予行在你旁边吗?”
苏柚愣了一下,眨了眨眼,说道:“小舅…你怎么知道?”
江为止没回答她,而是开口吩咐道:“让他接电话。”
苏柚垂眸看向抱着自己腰,正在撒娇的男人,低声道:“小舅…让你接电话。”
“江为止让我接电话?”左予行枕在苏柚腿上,正捏着她的小手玩。
昨晚两人见完家长后,他就直接把苏柚拐回了自己的住处。
折腾了一夜后,苏柚终于腾出时间给阮荽打电话报喜。
左予行接过电话,开口道:“喂,止哥?昨晚我发在群里的消息,你看到了吗?”
他激动地昨晚就把自己的婚期发到了三人的群里。
江为止昨晚把阮荽折腾累了以后,靠在床头看了会儿群消息才睡。
“嗯,”江为止沉声道:“我有个建议。”
“什么建议?止哥。”左予行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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