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荽小脸一红,差点呛着,急忙道:“你说话就说话,开什么车?”
沈如一脸无辜地眨了眨眼,说道:“我开啥车了?驾照还没到手呢。”
“……行吧,合着是我自己在骑独轮车。”阮荽红着脸说道。
她最近真黄到快变成了‘故事里的小黄花,从出生那年就飘着’。
沈如没跟上她的思维,问道:“什么独轮车?”
阮荽撑着小脑袋,发呆的看着讲台边缘,兀自嘟囔道:“没什么…独轮承载杂技,两轮承载灵魂,三轮承载快递,四轮承载…”
“大帅比!”沈如一声赞叹拉回了阮荽的思绪。
她缓缓转过头望向门口。
不得不说,白衬衫真的是检验男人颜值的标准。
江为止的样貌毫无疑问是超标准的优秀。
他从进入教室的一刻,就受到了众女生目光的洗礼,可他并未受到半点影响,迈着长腿径直走到讲台中央。
本来就身高腿长,穿上西装革履,更衬出了清隽沉稳的模样,细碎短发利落干净,五官帅气硬朗。
尤其是在学校这种环境里,周围都是嬉笑打闹的男同学,像江为止这种成熟的禁欲系斯文男人很少见,所以自然吸引住女生的目光,就连一些男同学都暗自羡慕起来,暗暗下着决心以后也要这样。
都说物以稀为贵,食多不知味。
但阮荽即便和他足够亲密,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他,和平时在床上的模样简直大相径庭。
正愣神的时候,她的耳边传来了周围其他女生的小声对话。
“都说客座教授长得好,没想到长得这么好。”
“可不么,这样一比其他教授成了歪瓜裂枣。”
“要是他天天都上课就好了,我保证不挂科。”
“他要是能天天上课,甭说不挂科,我觉得我不吃饭都不会觉得饿。他这长相实在太顶了。”
“我和你正好相反,看的我好饿...”
“你好黄啊。”
“哈哈哈哈哈,你也是。”
阮荽竖着耳朵偷听,心里两种情绪纠结在一起,有些吃味又有些开心。
江为止站在讲台中央,对女生们爱慕的目光像是习以为常,他视线扫过教室,最终落在阮荽身上。
“嘶~”阮荽的腿传来一阵疼痛,旋即耳边传来了沈如细小的声音,“他在看你诶!”
阮荽脸红了红,微垂下头,小声道:“是看咱们这个方向。”
很快江为止收回了目光,慢条斯理地把衬衣袖子挽起一截,转身在黑板上写着自己的名字:江、为、止。
他的字很工整,苍劲有力,不像自己的字有时候写的跟鬼画符一样。阮荽看着他的名字默默自我检讨着。
江为止嗓音温润道:“大家好,我叫江为止。很荣幸本学期能在法学院任职,教授大家‘民法’这门课。”
阮荽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有力的小臂上,视线顺着小臂又滑到了他修长的手指上。
沈如在一旁小声说道:“你看到了吗?他有屁股下巴诶!美人的标志,好性感哦。”
阮荽翻了个白眼,脱口而出道:“你直接说他帅就好,不用描述的这么详细。毕竟他是我老……师。”
‘公’字被她硬生生咽了下去。
沈如抬手捏了捏阮荽的小脸道:“他也是我老师啊,屁股下巴是褒义词,你个小呆瓜。”
江为止扫了一眼沈如,很快收回视线看向其他同学,开口道:“因为是第一次和大家见面,可能有的同学知道我,但是没接触过。所以我先点个名字和大家认识认识。”
他的嗓音温润儒雅,念名字的时候吐字清晰。
不少女同学都被喊的蠢蠢欲动。
“杨小乐。”“到!”
“余宝露。”“到!”
“沈如。”
沈如‘蹭’地一下举起手,大喊道:“到!”
江为止缓缓扫了她一眼,温和道:“刚刚我来上课之前碰到了陈教授,他还跟我提起了你,说你工作完成的很好。”
沈如脸色微红,略微羞涩道:“谢谢江教授,陈教授过奖了,我就是帮忙在班级群里布置了一下宪法的背诵任务。”
她没想到当宪法陈教授的课代表,竟然还能被帅教授记住!沈如开心地想着。
江为止了然地点了点头,淡声说道:“那我也入乡随俗,选一个课代表好了。沈如同学旁边的那位小同学,要不你当我‘课代表’吧。”
周围响起了失望地叹息声。
阮荽怔怔地抬起头看向江为止。
空气中静了几秒,沈如在一旁小声提醒道:“干嘛呢,快答应啊。”
阮荽点了点头,讷讷道:“好的,江教授。”
江为止勾起唇角,视线落在她身上顿了几秒,声音低沉道:“那以后可能你要辛劳一些了。”
阮荽咽了下口水,牵强地笑了笑,“没,没事儿...不辛苦。”
命苦!阮荽心里咆哮道。
江为止满意地笑了笑,继续若无其事地点名。
“左清川。”
一声清冷地男声响起,“到。”
江为止抬眸看了他一眼,两人视线在空中对上,片刻后,收回了各自的视线。
点完名以后,江为止开始讲课,他的讲课风格很有趣,大部分知识都是在生动的案例中讲授出来。
本来枯燥的课也变得有趣起来。
阮荽原来认为,吸引力就是一个人长在了另一个人的审美点上。
现在她觉得吸引力法则就是,想要变得和他一样,想要和他并肩前往远方,看到他如此优秀,自己也想要变优秀,想让自己配得上那份‘拥有’。
慕强的心理其实很多人都有。
但对于阮荽来说,江为止不但满足了她的慕强心里,也让她产生了想变强的想法。
她承认面前这个优秀的男人极为吸引自己。她很喜欢他,而且不知不觉中她已经把这种喜欢,转换成让自己变得更好的动力。
这远远好过盲目的崇拜与追逐。
换句话说,她的喜欢在江为止潜移默化的影响里,变成了积极向上的喜欢,不再浮于表面,也并非是简简单单地慕强。
法学本来是她不喜欢的学科,但江为止却成了她不想辜负的老师。
阮荽听着他的声音,看着他的板书,慢慢入了神。
“有同学问我‘回国的话会不会没有国外赚的多’,我想说确实,不但赚的没有国外多,风险系数还比国外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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