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能烧死它吗?”
“大蜘蛛,也怕火?”
“怕个毛啊!”
邓朝,黄垒,黄博,用充满怨念的目光盯住了大松鼠。
王训吞着口水,使劲的往上缩。就看那大蜘蛛带有狰狞口器的脑袋卡在洞口那,一条长腿玩命的往里擢。
左一下,右一下,右一下,左一下。
王训来回闪躲着,要不是洞口太小,大蜘蛛钻不进来,一个也别想跑。
由是如此,黄博也惨遭重创。
“我的屁股啊!”总算退到安全距离的贵妇反手一摸,通红通红的。
邓朝和黄垒看了,扭捏的说道:“这时候应该放一首歌。”
“菊花残,满腚伤,你的笑容已泛黄。”
“花破人断肠,我心事静静躺。”
黄博气炸了,“你们两个就损吧。”
王训:“他不会感染吧?”
嘎!!!
黄博想杀人了。
“还不都怪你。”
“博哥,我也不想的,谁知道这大蜘蛛烧不死啊。要不……我们再烧一回?”
“你去!”黄博把刀递了过去。
两米多长的大砍刀拿到手里,王训顿时有了武器,朝着大蜘蛛捅进来的前腿就劈。
搞笑的一幕发生了。
大蜘蛛黑的发蓝的长腿,带着黄博要害上的鲜血,来回不停的狠扎,王训拿着大刀,闷头就是一通胡砍。
大蜘蛛扎左面,王训砍右面,大蜘蛛扎右面,王训砍左面。
“你能砍准一点吗?”
大松鼠气喘嘘嘘的说道:“这大蜘蛛太敏锐了,我是个力量英雄,打不到敏捷型选手。”
我可去你的吧。
“咱们怎么办啊?”邓朝往上面瞅了瞅,黑漆漆的滑道,一点也不好爬。就算爬上去,又能跑到哪?
王训:“我又有了一个想法。”
什么?
三个人一起看向了他。
劈了半天也没劈着蜘蛛腿,反倒把自己累个半死的大松鼠,抱着大刀深吸了一口气。
“救命啊……”
噗——
邓朝,黄垒,黄博,全喷了。
“你的办法就是喊救命?”
“啊。”王训推着眼镜点了点头,“要不咋整,咱也干不过这大蜘蛛啊,不喊救命还能干什么?”
邓朝无限‘崇拜’的问他,“训哥,你认为这地底下有活人么?”
黄垒,“别一会儿再喊来一个。”
黄博担心的说道:“喊不来活人不要紧,就怕把死人喊过来,那可就要命了。”
“呃……那我不喊了?”王训也心虚了。
这地底下,死人确实比活人多。
咕……
“我饿了。”
“你是陈赤赤吗?”
邓朝看着肚皮发响的大松鼠,除了无奈,还是无奈。除了心碎,还是心碎。
刚想再损他几句却发现,自己的肚子也叫了起来。
咕噜噜……咕噜噜……
“你们能不能别叫了,叫的我也跟着叫了。”黄垒无语的捂着肚皮,“我老狐狸什么时候缺过吃的?”
“不管在家里,还是录节目,我可都是厨师。”
这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啥叫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这就是。
“你们谁带吃的了吗?”邓朝干吧吧的问道。
黄垒:“我没有。”
黄博:“我也没有。”
王训:“你们都没有啊……我有。”
从屁股后面掏出来的,带有蓝紫色包装的不佬林,顿时沟起了儿时的回忆。
放到以前,这可是高级货,轻易得不到的好东西。
“给我一块。”邓朝把手伸了过去。穿过黄垒,越过黄博,好不容易伸到了,王训却手一缩,“我就一颗!”
哈哈哈……
“就一颗你说个毛线啊?”看不到的时候还好点,看到却吃不到,更难受了。
“你们吃么,吃我分你们点。”王训打开包装,先是美美的吸了一口,然后笑嘻嘻的转过了头。
黄垒:“你就不感觉臭吗?”
黄博:“这糖它放屁崩过。”
王训一点也不在乎,“你们不吃啊,你们不吃,我自己吃。”说完,就扔进了嘴里,吧唧吧唧,“真香。”
“屁也香?”
“糖真香。”
邓朝他们看着大松鼠的贱相,气不愤的一人给了他一脚,大蜘蛛卡在洞口还没跑。
狰狞的口器,骇人的獠牙,尖锐的利爪,不停在墙壁上乱沙。
咔嚓!
咔嚓!
“我们能讲和吗?”王训嚼着不佬林,想要跟它商量一下。
吱——
大蜘蛛尖叫着,恨不能把这混蛋给咬死。
看到大蜘蛛发怒,王训越发起劲了,“来啊,我们单挑,只要你能进来,我就跟你单挑。”
什么动静?
沙沙沙,沙沙沙……
随着大蜘蛛不停的尖叫,先前幸存下来的小蜘蛛全聚了过来。大蜘蛛进不来,小蜘蛛能啊。
有了大蜘蛛指挥,小蜘蛛们全都不要命的发起了进攻。
“快点火!”邓朝和黄垒脱下了外套。
“打火机点不着了。”
啪嗒,啪嗒,王训按了好几下,打火机也没点着。
“你到是快一点啊?”黄博快让他急死了。
“没气了。”
“你说神马?”
“我去年灌的,用了大半年,没气了。”王训看着手里的防风打火机要哭了。
“你是白痴吗?”邓朝,黄垒,黄博,全让他干败了。
打火机还能没气?
天呐!
小蜘蛛们冲过来了。
“快把它们踢下去。”黄博滑到王训身边,两个人,四只脚,哐哐就是一顿猛踹。
可是,小蜘蛛太多了。
“我腿酸了。”
“我也酸。”
邓朝,黄垒,“你们再坚持一下。”
黄博:“我坚持不住了。”
王训:“我被咬了。”感觉左腿发麻的大松鼠,流着眼泪问道:“我会不会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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