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楚生一本正经的自我介绍。
说着还不忘记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
甚至也没敢坐下来。
就这么站着。
楚辞拧眉:“林总,您坐。”
“不用不用,就这样可以。”林楚生哪里有架子。
楚辞觉得,自己才是领导。
林楚生是下属。
要真是这样。
外婆拆迁的事,又何必变得这么狼狈。
楚辞也发现了。
林楚生的视线是看着周延深。
好似在请示什么?
楚辞拧眉。
而周延深的声音倒是淡淡传来:“林总看我做什么?”
“周……周律师。”林楚生硬生生的改变了称呼。
周延深嗯了声。
林楚生吓的一身冷汗。
这种事。
哪里需要林楚生出面解释。
结果任谁都想到。
从来不过问的周延深却忽然过问了。
还问的清清楚楚的。
林楚生吓的脸都白了。
这拆迁,什么必要的手段都是存在的。
毕竟这里面的三教九流太多。
周延深肯定是知道的。
结果现在却主动过问了。
林楚生这才连夜找当时的负责人问清楚。
老老实实主动出现在楚辞的面前。
是怎么都没想到。
这拆迁——
动谁都好。
结果好死不死的动了周延深现在的心头好。
处理不好,那是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的。
“楚小姐。”林楚生立刻回过神。
手中的文件也已经递到了楚辞的手中。
“这件事是我下面的人办事不利。”林楚生一点推拖的意思都没有。
他清楚的和楚辞表示。
周氏会负责这件事。
老太太所有的费用都是周氏负责。
另外老太太的房子是在用地的最边缘。
周氏不会动老太太的房产。
会在原始的基础上,重新给老太太加固。
楚辞是傻眼了。
完全没想到。
她做建筑设计来。
对周氏地产是了解的。
周氏动手的地块。
都是极为值钱的。
这一片是旅游度假区。
都是酒店管理。
房价不会便宜。
加上这几年的交通发展。
从江洲的中心到这一片,地铁都可以到。
房价是显而易见的攀升。
“楚小姐,周氏会给老太太的房子全部翻修,还在原地。”
林楚生更是小心。
那眼神好似在询问楚辞的意思。
楚辞回过神:“不是很突兀?”
林楚生立刻摇头:“不会不会,绝对不会。”
楚辞好奇。
“老太太的房子在边缘。不会被影响到。”林楚生很是认真。
说着,他重重点头:“只要楚小姐满意,老太太喜欢就好。”
楚辞:“……”
总觉得还是太夸张了。
下意识的,楚辞也忍不住看向了周延深。
她原本是想趁着周延深在。
谈一个对自己有利的方案。
结果——
这完全不用谈。
对方想的内容。
甚至都让楚辞觉得,自己是占了便宜了。
周延深在这件事里。
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楚辞真的有些好奇了。
“有什么想法?”周延深没回避。
楚辞摇摇头。
她并不是贪心的人。
也不会狮子开口。
这个结果,已经比她预料的好的多了。
周延深嗯了声。
林楚生是松了口气。
“楚小姐要没问题的话,那我就这么处理。”
林楚生说的直接。
顺便,林楚生很快又借口:“刺激老太太的人,我也已经提交司法机关了。”
说着,林楚生表情倒是变得微妙了起来。
“楚小姐,有什么想法吗?”林楚生主动问。
“我想揍他可以吗?”楚辞忽然开口。
林楚生:“……”
楚辞没说话。
而林楚生反应的很快:“可以。就是要低调点。”
楚辞:“……”
忽然她感觉。
她把对方揍到住院,可能都可以。
“你别担心,您想做什么,您做。”林楚生很直接,“剩下的事情,我会处理好。”
楚辞轻咳一声。
她就是说说。
更多的是在试探。
结果林楚生却给楚辞一种错觉。
楚辞提出任何要求。
周氏都会无条件答应。
周延深在周氏能面子大到这样的地步吗?
起码在楚辞的记忆里。
周氏的那一位。
绝对不是这样的人。
不可能任人宰割。
甚至任何触犯到周氏的利益。
这人绝对不会让一步。
不然江洲的商圈,对这人的评价。
会是冷酷无情。
“林总。”楚辞开口。
“在。”林楚生就差没行个礼。
楚辞:“……”
有点受不住。
看着一个年纪可以当自己爸爸的人。
对自己毕恭毕敬的。
怎么看都觉得奇怪的多。
“周律师和周氏有关系吗?”楚辞问的直接。
猝不及防的问题。
让谁都没想到。
林楚生也没想到:“周律师是周……”
周延深很冷淡的看了过去。
“周氏集团的首席律师。”林楚生硬生生的改变了说辞。
更是汗涔涔的了。
楚辞脸上有着困惑。
“首席律师的权利这么大吗?”楚辞问着。
林楚生擦了擦汗。
是没想到楚辞这么刁钻。
他以为这问题解决了就可以了。
结果现在是完全被扣在这里了。
林楚生想看周延深。
周延深却完全没理会的意思。
慢里斯条的喝茶。
和林楚生的紧张比起来。
周延深就好似没事的人。
“周氏很重视周律师的意见。”林楚生含糊其辞的。
而后,他立刻转移了话题。
摆明了不想和楚辞继续交谈这个问题。
楚辞嗯了声。
倒是没强人所难。
林楚生立刻恭敬说着:“周律师,楚小姐,那我先走了。”
“谢谢您。”楚辞还是认真道谢。
周延深就只是嗯了声。
那态度分明就是上司对下属的态度。
而林楚生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
楚辞不动声色的看着。
一直到包厢的门被关上。
楚辞看向了周延深。
“你想怎么收拾人?”周延深冷不丁问了一句。
楚辞拧眉:“什么?”
“你不是要找人揍让奶奶住院的人?”周延深挑眉。
楚辞:“……”
也就随便说说而已。
“不想了?”周延深忽然压近。
楚辞摇头:“伤人是犯法的,何况,他不是也被送公安机关了吗?”
周延深嗯了声。
那薄唇有意无意的从楚辞的脸颊上掠过。
好似在亲吻。
又好似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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