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几次的僵持后。
楚辞放弃了。
也不过就是一个称呼。
她在心里是这么安慰自己的。
……
早上8点40分。
一家三口出门。
徐芯娅不断的在和周延深说今天比赛的规则。
周延深分神听着。
而楚辞安静的跟在后面。
这些规则,徐芯娅早就和自己说过了。
但就算是跟在身后。
楚辞或多或少也和周延深保持了距离。
一直走到车子边。
徐芯娅快速的弯腰上了车。
楚辞还没来得及进去。
周延深就硬生生的把门关上了。
楚辞:“……”
“坐前面。”周延深淡淡开口。
剩下的话,他一句话没多说。
而后落在楚辞脸颊上的眼神带着几分的警告。
楚辞是顶着这样的压力。
被动的弯腰坐到了副驾驶座上。
周延深关上副驾驶座的车门。
这才绕到了驾驶座上。
车子发动引擎。
朝着夏令营的方向而去。
夏令营是在云城的体育馆举行的这一次运动会。
他们到的时候。
运动馆内热闹非凡了。
徐芯娅看见自己的同学。
快速的跑走了。
而徐芯娅的开朗热情。
显然在这里人缘很好。
不知道同学和徐芯娅聊了什么。
她倒是大大方方的看向了楚辞和周延深。
“我爹地和妈咪呀。”徐芯娅眉眼弯弯。
认真的和同学们介绍了起来。
楚辞清了清嗓子。
周延深忽然压低声音。
楚辞僵了一下。
这人靠自己太近了。
“你要当众反驳,让娅娅没面子吗?”
周延深提醒楚辞。
楚辞:“……”
是没想到。
起码在这些孩子面前反驳并不合适。
容易激化更明显的矛盾。
第一个没面子的就是徐芯娅。
“你爹地和妈咪感情真好!”
其中有人艳羡的说着。
徐芯娅笑眼盈盈的:“是啊,他们感情很好呢。”
所有的视线落在楚辞和周延深的身上。
周延深就好似没事的人。
而楚辞尴尬的不像话。
最终就只能被动的站着。
一直到周延深的手搂住了楚辞的腰身。
楚辞整个人僵了一下。
周延深地低头看着楚辞:“放轻松。”
楚辞倒也直接:“你这样,我没办法放轻松。”
“光天化日,我不会做什么。”周延深说的直接。
楚辞:“……”
满嘴虎狼之词的周延深。
楚辞根本招架不住。
在这样的情况下。
周延深带着楚辞,朝着会场的中心走去。
徐芯娅已经回到队伍里。
他们坐在观众席上。
前面的比赛都是孩子们的趣味比赛。
而在观众席上。
周围的人,其实楚辞都是熟悉的。
或多或少,都是江洲商界的名人。
楚辞的呼吸局促了一下。
那是一种显而易见的慌乱。
和楚辞比起来。
周延深就淡定的不像话了。
大家都是聪明人。
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不少人看向了周延深和楚辞。
“周总。”有人礼貌的和周延深打了招呼。
周延深颔首示意。
但是对方再看向楚辞的时候。
显然犹豫了一下。
好似在片刻的思考后。
才慎重的开口:“周太太?”
这话,也让边上的人,小心的看了过来。
喊着的人更是紧张了起来。
生怕一不小心叫做了。
楚辞僵住。
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反倒是开口的是周延深:“我太太刚回来,比较害羞。”
对方松了口气。
在场的人不免惊讶。
而楚辞错愕了一下。
这意味着什么。
她比谁都清楚。
就好似在青天白日之下。
周延深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这样的事。
是让楚辞越发觉得狼狈起来。
但楚辞也不好反驳。
最终就只能这么看着周延深。
周延深倒是淡定。
低头看向楚辞:“你想让娅娅难堪?”
这话问的直接。
一句话就让楚辞偃旗息鼓了。
楚辞可以让任何人难堪。
但是都不可能让徐芯娅难堪。
“但是——”楚辞还是没放弃。
“就这样。”周延深倒也直接,“除非你说你不是娅娅的妈咪。”
“不可能。”楚辞否认了。
“所以?”周延深又好似把主动权给了楚辞。
但是楚辞知道,这是赶鸭子上架。
并没反抗的权利。
这下。
楚辞干脆不说话了。
而两人的低头交谈。
在外人看来,是亲密午间。
所有人都认为,周延深和楚辞复合了。
这4年多来。
周延深从来不涉及江洲。
甚至就连任何公开场合都没出现。
而楚辞也好似完全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当时他们说。
楚辞和周延深闹掰了。
老死不相往来。
已经是仇人了。
但是也万万没想到。
现在的楚辞和周延深。
却更像是,4年前一起离开江洲了。
而他们从来就没分开过。
周围看着他们的眼神。
不免也多了几分的好奇。
楚辞僵持的不像话。
而在这样的情况下。
周延深倒是淡定的递了一瓶水。
“喝点水,一会要上场了,放轻松点。”
“我又不紧张。”楚辞嘴硬。
“楚辞。”周延深压低声音。
楚辞被动的看着这人。
“你真的不适合说谎。”周延深淡淡开口,“一说谎耳根子就红。”
楚辞摸了摸自己的耳根子。
不吭声了。
那种面红耳赤的感觉变得明显。
这下,楚辞二话不说,拧开瓶盖。
快速的把冰凉的水给灌了下去。
好似这样的做法。
才可以让自己内心的焦躁。
渐渐的平静下来。
……
很快,亲子运动会开始。
不可避免的,楚辞和周延深有了更亲密的接触。
其中有一个环节。
是父亲背着母亲,看谁先抵达终点。
而徐芯娅要做的事,是在终点等着他们。
接过他们手中的水杯。
水杯要不洒。
而后徐芯娅在带着水杯朝下一个终点跑去。
谁先抵达。
那哪个家庭就获胜了。
楚辞听见游戏规则的时候。
眉头拧着。
“之前不是这样的。”楚辞怎么都没记起来徐芯娅和自己说过这个规则。
周延低头看着楚辞:“那是怎么样的?”
楚辞一时半会又说不上来。
徐芯娅说了很多,楚辞对不上号了。
而一旁的裁判都是让在场的人做好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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