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当地时间下午4点。
楚辞和周延深平安抵达。
时差的关系,楚辞的倒是精神的很。
周延深带着楚辞上了等候已久的车子。
直接去了他们在柏林居住的地方。
而在下飞机的时候。
周延深就给楚辞换了手机号。
把手机还给了楚辞。
回别墅的路上。
楚辞一路上都在弄新手机。
但是折腾来折腾去。
楚辞发现。
不知道是信号不好的关系。
还是最近别的原因。
导致她要下载的通讯工具都下载不成功。
“啊——”楚辞仰头叫了声。
周延深若无其事的看向楚辞:“怎么了?”
楚辞比了比手机:“烂信号。”
“你看,明明满格,我却一个软件都下不下来。”
楚辞懊恼到绝望。
周延深轻笑出声。
“嗯。”
“不错啊,你觉悟很高啊。”
楚辞比了一个大拇指。
“你这样拿这资本主义护照的人而言。”
“你这个觉悟杠杠的。”
周延深是被楚辞逗笑了。
无奈摇头。
但楚辞还是皱着眉头。
“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所有的沟通都需要app。
总不可能靠电话吧。
电话也看不见图纸。
这个速度太慢了。
“你不是有电脑?”周延深问。
楚辞噢了声。
恍然大悟:“对哦,我上电脑就好了。”
下一瞬,楚辞有懊恼了。
“你快把手机卡给我,我要再登陆一次。”
“不然的话,手机没确认,我微信电脑也上不去。”
周延深嗯了声。
还真的低头找手机卡。
然后他的眉头拧着。
楚辞眨眨眼:“怎么了?”
“我身上没有。估计是换卡的时候不小心掉飞机上了。”
周延深很是歉意。
这下,楚辞傻眼。
这都什么玩意啊。
这还怎么上通讯工具啊。
周延深笑着摸了摸楚辞的脸颊。
“信号会好的。”
“手机卡我让景行处理好寄过来。”
“这几天呢,就当放假了。”
周延深倒是说的直接。
“我这个老板在这里,都同意了。”
“你还担心什么?”
楚辞想想,倒是宽心了。
但是楚辞还是忍不住和这人斗嘴。
“可是我老板是秦放啊。”
“秦放可烦了。”
“联系不上人,要炸毛的。”
周延深一本正经:“我是他金主。”
楚辞噢了声。
“那我可不也是秦放的金主爸爸了。”
说着还有一些小得意。
周延深倒是笑出声。
一本正经的嗯了声。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
很快就抵达了居住的别墅。
别墅在富人区。
风景也很好。
周围的环境和治安都没任何问题。
楚辞到后的第一时间就是检查了网络。
这里的网络依旧有信号。
但是却没任何用处。
楚辞这才放弃了。
她不行。周延深也不行。
周延深用德语交代了管家。
管家点头应允。
楚辞听不懂德语。
但大致也猜得出是为了维修网络的事情。
楚辞没说什么。
……
晚上的时候。
楚辞睡不着。
周延深倒是陪着楚辞。
寸步不离。
两人还真的过起了没手机。
没网络的原始人生活。
就这么靠在一起。
聊着天。
楚辞问着周延深以前的事情。
“周律师,你都没说过你父母呢。”
楚辞是好奇。
周延深低头看着楚辞。
楚辞好似在周延深的眼中看见了不一样的情绪。
楚辞摆摆手。
“不方便就不说了。”
“没有不方便。”周延深淡淡开口。
楚辞眨眨眼,认真的听着。
整个人就趴在周延深的身上。
周延深靠在床上。
“周家是做生意的,我父母是十年前过世的。”
楚辞没插嘴。
就只是安静的听着。
“他们当时是海边的酒店参加一个派对。”
“结果酒店出现意外。”
“出现了爆炸。他们死于那一场爆炸。”
周延深平静的把话说完。
楚辞噢了声,点点头。
“那他们是什么样的人。”
纯粹就是好奇,并没别的意思。
“很好的人。”周延深笑。
“我放荡不羁,一直都在外求学。”
“他们很少管我,也对我很纵容。”
“而周娩,他们就一直带在身边。”
“对谁都客气礼貌,慈祥和蔼。”
周延深的形容里。
楚辞大致勾勒出了她无缘的公婆的模样。
倒是很让人觉得喜欢。
起码和楚辞在里看见的恶婆婆不一样。
“那奶奶和他们差别挺大的。”
楚辞说完。
有些不好意思的捂住嘴。
周延深笑了笑:“奶奶的性格是古怪和偏执了一点。”
“当年周家发家,是奶奶和爷爷的努力。”
“而奶奶很疼我父母,所以我父母过世后。”
“奶奶的脾气就更古怪和偏执了。”
周延深解释了一下。
避重就轻。
但是这些解释对于楚辞而言足够了。
楚辞点点头。
也没好意思再问下去。
这样的事,几乎可以算的上是惨案了。
和楚辞比起来。
周延深也没好多少。
楚辞叹了口气:“周律师,我们是同病相怜啊。”
周延深低低的笑出声。
倒是第一次知道同病相怜是这么用的。
“请问周律师。”
“在网络没修好之前。”
“我们要干什么呢?”
楚辞笑眯眯的。
娃娃脸冲着周延深。
大大的眼睛眨了眨。
让人忍俊不禁。
这画面看的周延深忍不住把楚辞抓了上来。
在楚辞的唇瓣上亲了亲。
再一个用力。
楚辞就交换了身份。
直接被周延深禁锢住了。
楚辞愣住。
她的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周延深。
不会吧。
这几天难道都这样厮混?
而周延深一眼就看出了楚辞的想法。
他哭笑不得:“你想什么呢?”
楚辞的脸颊红了一下。
周延深看着楚辞。
深邃的眼眸落在楚辞的身上。
忽然。
他就这么俯身。
薄唇贴着楚辞的耳边。
每一句话说的暧昧又带着蛊惑。
“我倒是想,我怕你吃不消。”
一句话。
就让楚辞的耳根子彻底的红透了。
嗔怒的看着这人。
而周延深低低的笑出声。
再回应楚辞的。
是绵长的吻。
久久不散。
而耳边。
是周延深低沉的嗓音。
“楚辞,不准离开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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