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秦放忍不住叫了一声。
郁绍霆嗯了声,不咸不淡的。
秦放猜不透郁绍霆的心思。
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秦放也不好说什么。
总觉得。
郁绍霆对于这一次的婚礼。
并不赞同。
一直到大家随着周延深和楚辞朝着教堂外走去。
郁绍霆和秦放落在最后。
秦放才忍不住问着。
“二哥,是不是还在想着楚辞?”
这话有些放肆和逾越了。
但是除此之外。
秦放想不出郁绍霆深沉的原因了。
毕竟楚辞和郁绍霆最初才事一对。
纵然后来无数的事情。
让他们分开。
但是郁绍霆从来不曾不管过楚辞。
楚辞的一举一动都在郁绍霆的眼皮下。
而现在。
郁绍霆却拱手把楚辞给让人了。
所以秦放才忍不住这么想。
……
秦放以为郁绍霆会否认。
结果郁绍霆却淡定嗯了声。
秦放愣住。
而郁绍霆的眸光好似落在了前方。
看着周延深和楚辞。
很久,郁绍霆忽然开口。
“他们不合适。”
很淡的口气。
就像是知道了什么。
秦放更是莫名:“为什么?”
起码在秦放看来。
周延深和楚辞很不错。
是真的很不错。
周延深为了楚辞。
做了很多。
就连他这个男人。
看着都怦然心动。
但郁绍霆却可以说的出这么冷淡的话。
可秦放明白。
郁绍霆不是忽然开口说出这些人。
所以,这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二哥,既然你觉得不合适,为什么不开口阻止?”
秦放拧眉问着。
周延深介入后。
秦放看不出楚辞对郁绍霆还有几分爱意。
但是秦放很肯定的一点是。
楚辞对于郁绍霆,是崇敬的。
换句话说。
若是郁绍霆强烈反对之下。
楚辞会深思熟虑这件事。
但显然,郁绍霆并没真的做什么。
“楚辞的性格,不到南山不回头。”
郁绍霆淡淡开口。
秦放一愣。
忽然就明白了。
或许郁绍霆不是没说过。
只是楚辞坚持了。
只要是楚辞坚持。
郁绍霆不会继续劝。
在郁绍霆看来。
劝说不如让楚辞自己撞个满脸血。
才更知道疼痛。
“我劝过,她坚持。”郁绍霆的声音平静。
而后,他低敛下眸光。
藏起了深意。
而周延深在这件事里的推波助澜。
郁绍霆不可能不清楚。
每一个节点。
周延深都安排的极好。
军令如山。
就凑巧的让郁绍霆不在。
一而再,再而三的错过。
才有了今天的这一场婚礼。
但也是因为这样的安排。
才彻彻底底的暴露了周延深。
郁绍霆沉了沉。
而后再抬头看着外面放飞的气球和和平鸽。
还有楚辞银铃般的笑声。
他的眸光渐渐的沉了下来。
一瞬不瞬。
……
——
晚上的晚宴。
是在江洲的分界洲进行的。
周延深早就安排好了游艇。
在第一时间就把宾客送到了分界洲。
晚宴用的是自助的模式。
方便大家交谈。
而在晚宴后。
婚礼就正式落在帷幕。
周延深没让楚辞太累。
而是在分界洲住了一个晚上后。
第二天下午,才带着楚辞去了江洲国际机场。
直接飞往北欧的瑞士。
为期半个月的蜜月,就在这里。
就连周延深都没带任何的工作。
就只是单纯的陪着楚辞。
两人手牵手。
漫步在苏黎世的街道上。
看着白雪皑皑的苏黎世。
买着当地的小玩意。
累了就在长椅上坐着。
晚上吃着芝士火锅。
透着烟雾缭绕。
看见的是彼此眼中深沉的爱意。
久久不散。
他们会在苏黎世的滑雪场。
去享受别样的刺激。
看着从山顶冲下来的瞬间。
那种极速的快感。
再落地的时候。
相拥彼此。
……
在夜深人静的时候。
相互依偎。
情人眼中的情动。
好似在瞬间就轻易的被点燃。
外面的白雪皑皑。
却挡不住屋内的热情如火。
他们好似交颈的鸳鸯。
在彼此的耳边。
述说着对彼此的爱意。
……
在日出的时候。
他们会踩着雪,迎着朝阳。
走到山顶。
最能看见日出的时候。
白雪落在两家的肩头。
就好似一路白了头。
楚辞忍不住抱着周延深。
“要一直这样就好了。”
周延深低头:“嗯?”
“不用工作,不用想别的,可以这样一直抱着。”
楚辞长叹一口气。
是真的喜欢这样的感觉。
周延深倒是笑了笑:“好。”
楚辞一愣。
抬头看着周延深。
这在楚辞看来。
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周延深倒是不急不躁的。
就这么和楚辞解释。
“等退休后,我带你回欧洲定居。”
周延深笑着说着。
楚辞噢了声。
好像忽然就开始期待退休生活了。
而周延深的手。
就这么牵着楚辞的手。
安安静静的在山顶站着。
忽然楚辞叫出声:“你看你看。”
太阳升起。
还被金色光晕笼罩了。
看起来就像是在梅里雪山看见的日照金山。
多少人等了很久。
都没见到。
传说中。
看见日照金山的人。
会很幸运。
而楚辞没想到。
自己竟然在北欧看见了。
周延深顺势看了过去。
“这么激动?”他低头问着楚辞。
楚辞认真的点头:“这是幸运呢。”
“如果是夫妻看见了,可以白头偕老。”
楚辞说着。
周延深笑。
他牵着楚辞,并没松开。
楚辞也就这么看着周延深。
这人很轻很轻的应了一句:“好。”
楚辞靠在周延深的胸口。
并没说什么。
但是眸光却始终落在周延深的身上。
安安静静。
……
——
北欧的浪漫。
却挡不住江洲的风起云涌。
江洲周家大宅里。
气氛已经低迷到了极致。
周老夫人阴沉着一张脸。
坐在椅子上,听着莫生说的话。
眉眼里的狠厉。
却也跟着越发的明显起来。
“老夫人,楚鄞在监狱里被人弄断了手脚。”
“怕是也活不长了。之前楚鄞很长一段时间,是在镜头下活着的。”
莫生说着。
这样的画面。
说的莫生也有些毛骨悚然的。
这些镜头。
莫生拿到了。
手段的残忍,让人不寒而栗。
只是莫生一直都在周家,倒是见怪不怪了。
“周总用这些镜头,威胁了陈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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