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延深没说话。
他的眸光沉了沉。
而后才连名带姓的叫着:“白景琛!”
白景琛倒是淡定:“你这张脸,吓唬吓唬别人就可以,吓唬我就大可不必了。”
周延深没说话。
白景琛这才开口:“该准备的准备好了。”
周延深嗯了声。
“但你这样对付白筱,不怕白筱回头报复你?”
白景琛挑眉反问。
外人不知道。
都只认为白家只有白筱和已经死去的白家独子。
但是白家的人却很清楚。
白家还一个狼子野心的私生子。
虎视眈眈的盯着白家的一切。
这个人就是白景琛。
要命的是。
白景琛这些年来的势力已经远远在白家之上。
得到白家。
无非就是为了报复白家当年害死他的生母。
所以白家是内忧外患。
但是白家不知道的是。
周延深和白景琛却是大学同学。
亦敌亦友的关系。
而这么多年来。
周延深和白景琛一直都在合作。
但却又无任何的私交。
“你会把敌人打的半死,让敌人有起来的机会?”
周延深反问白景琛。
白景琛噢了声,有些散漫。
“周延深,你这是借刀杀人。”
“客气了。”周延深说的直接。
“这件事,我只是要拿到白家手里的地,而你要的是整个白家。”
周延深嘲讽的笑了笑。
“我们说不上,谁借谁的刀杀的人。”
白景琛倒是不客气的笑了笑。
白筱当然没机会。
姑且不说周延深会不会放过白筱。
白景琛就不可能放过白筱。
而两人手里的证据。
怕是白筱能把牢底坐穿都无法离开了。
既然无法离开。
又怎么可能兴风作浪。
白景琛走到这一步。
也不会允许白家会有翻身的机会。
“周末见。”白景琛懒得废话。
周延深嗯了声。
“回头把你的小姑娘带出来看看?”
白景琛意外邀约。
周延深:“那就大可不必。”
“啧啧——”白景琛嗤笑一声,“你藏的倒是紧。”
周延深懒得和白景琛胡搅蛮缠。
白景琛倒是也没说什么。
而后两人挂了电话。
周延深这才驱车朝着周氏集团的方向开去。
但是周延深的心思在楚辞的身上。
这几天。
自然不适合再来找楚辞。
这也就像。
才离开,就开始思念。
甚至有了还是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时候的冲动。
那种感觉,食髓知味。
是很久都不曾有过的。
最终,周延深是笑出声。
但是在车子驶入周氏集团的地下停车场时。
周延深的眸光又跟着阴沉了下来。
把所有的情绪藏的稳稳当当。
……
——
两日后——
秦放简直不敢相信的看着楚辞。
“不知道的人,你以为你去渡劫了。”
秦放拧眉。
楚辞的小腿惨不忍睹。
上面血迹斑斑。
你能想到是被骑车呼啸而过的时候。
直接带出的血痕吗?
若不是楚辞闪躲的快。
怕就不是小腿受伤这么简单了。
“别说今天,昨天你都遇见什么事了。”
秦放越说越觉得是。
“江洲治安好出名的,你竟然能遇见当街抢劫。”
“抢劫就算了,差点那刀子就给了你。”
“这也就算了。你家那公寓。”
秦放说的情绪都上来了。
“虽然破是破了点,但是也不至于会出这种事吧。”
……
秦放在絮絮叨叨的。
这两天的楚辞就和灾星上身了一样。
遇见抢劫,当街差点被刀捅就算了。
就连公寓都能意外失火。
楚辞是被殃及鱼池。
现在那公寓黑乎乎的,连住都不能住。
楚辞是暂时住在酒店里。
再想被的办法。
而昨天。
要不是楚辞忽然起意回头去买奶茶。
耽误了点时间。
怕是真的能就闷死在公寓里。
因为公寓的门窗还好死不死的坏了。
要命的事。
闹出这么大的事。
竟然没见任何社会版的消息。
这一事未平。
一事又起。
今天到现在。
楚辞变得伤痕累累的。
当然不是开始了。
在酒店里住着。
楚辞就屡次出现意外。
秦放又不蠢。
要真心这是意外。
那秦放觉得自己就白混了。
“楚辞,这绝对是有预谋的。”
秦放说的肯定。
楚辞没应声。
安静的看着医生把自己的小腿处理好。
小腿扎着纱布。
虽然不影响生活。
但是对走路这些。
还是略有影响的。
走起来钻心的疼。
楚辞只能靠跳。
秦放看不下去了。
一个打横直接把楚辞抱了起来。
楚辞惊呼了声。
“别叫了,我对你没兴趣。”
秦放没好气的开口。
“你抱起来的时候不能说一声?”
楚辞拧眉问着。
“你以为我是周延深。”
“这种事也要报备一声吗?”
“妈的,你这么重,要把你扔了。”
秦放愤愤不平的。
楚辞毫不客气的翻了白眼。
“我八十斤,你一百五十斤。我要是重,那你是什么?”
楚辞问着秦放。
秦放:“……”
大概是没见到楚辞这么嚣张的人。
路都走不了了。
嘴巴还不饶人。
但是秦放忽然想到什么。
“你闹成这样,周延深没来?”
秦放问的直接。
要知道。
在之前。
周延深和楚辞。
就像连体婴儿,形影不离。
每次秦放来公司。
都能看见周延深带着楚辞。
那种甜。
甜的让秦放起了鸡皮疙瘩。
最终。
秦放都忍不住翻白眼。
被楚辞搞得都想谈恋爱了。
而现在。
这才多会的时间。
楚辞屡次出事。
周延深竟然不在?
打死秦放都不相信。
这变脸变得也太快了吧。
而楚辞被秦放问着。
倒是安静了一下。
说不上的感觉。
好似周延深在自己这里的时候。
他们就极好。
好到随时随地都会有电话。
而一旦周延深离开。
就像这人把自己彻底的从她的生活里剥离。
说不出的感觉。
谈不上多坏,但是起码也称不上好。
就像他们之间。
无形里还多了一道的屏障。
那是楚辞进不去的世界。
“问你话呢!”秦放把楚辞丢到了车上。
楚辞噢了声:“大概在忙。”
这话让秦放听出了端倪:“大概?”
这下,秦放也不着急开车。
就这么微眯起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楚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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