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延深也只是嗯了声。
好似在提醒楚辞。
楚辞深呼吸。
硬着头皮开口。
“周总,今天很谢谢你。”
“娅娅就是个孩子,说话没大没小的。”
“您不要放在心上。”
“娅娅跟我出来,我也要告诉她妈妈。”
……
楚辞的话没一句重点。
但是周延深听出来了。
楚辞是在下逐客令。
并没想让自己留下来的意思。
周延深的眼神有些冷。
他就这么看着楚辞。
楚辞咬唇。
她认为周延深不是这么没眼界力的男人。
但是周延深就好似听不懂的样子。
一动不动的站着。
可这样的周延深。
却又让楚辞从心里瘆得慌。
说不出的感觉。
“说重点。”忽然,周延深打断了楚辞。
楚辞啊了一声。
还真的老老实实的说着。
“周总,您很忙,娅娅这边我会处理。”
楚辞说着差点咬了一下舌头。
话都说出口了。
楚辞倒是也无所谓了。
“您先回去吧。”
她干脆大大方方的把话说完。
结果——
楚辞的话音落下。
楚辞惊呼一声。
整个人被周延深拽到了沙发上。
而后重重的摔了下去。
就算是沙发。
好似也震的楚辞的脊椎生疼生疼的。
“周延深——”楚辞忍不住连名带姓的吼着。
但是楚辞的声音又压的很低。
怕惊扰了睡着的徐芯娅。
虽然是套房。
虽然隔音很好。
但是不意味着他们做什么。
徐芯娅都听不见。
何况,这丫头还是个古灵精怪的丫头。
于是。
楚辞这样压抑又愤怒的声音。
听起来倒是多了一丝。
欲拒还迎的味道。
但是下一瞬。
楚辞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
周延深就彻底的堵住了楚辞的嘴。
楚辞闭嘴了。
她咿咿呀呀的。
但是不管楚辞怎么反抗。
都奈何不了周延深分毫。
周延深一句话都没说。
眸光沉的可怕。
所有的一切都好似在我行我素。
那薄唇落在楚辞的身上。
交杂着空调出风口的冷气。
就好似冰火两重天。
楚辞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但是迎着周延深的眼神。
楚辞硬生生有了想逃的想法。
周延深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楚辞。
骨节分明的大手搭在衬衫的扣子上。
慢里斯条的转动。
每一下,都像是对楚辞的凌迟。
楚辞压着自己的尖叫。
那一闪不算厚重的门。
遮挡住了一切。
但是却又让人带着一丝的心跳。
担心屋内的人醒来。
却又无法阻挡面前的攻势。
越是这样。
越是让人觉得刺激。
楚辞的脚指头蜷缩了一下。
无耻的发现。
自己竟然有想法了。
特别是对着周延深这样的慢动作。
她觉得。
周延深是在凌迟处死自己。
但偏偏。
楚辞被压着。
动弹不得。
周延深却一点放过楚辞的意思都没有。
更没和楚辞说任何话。
楚辞紧绷着。
周延深嗤笑一声。
下一瞬,楚辞被翻了个身。
而后。
楚辞尖叫出声。
但很快,楚辞稳住了自己的尖叫声。
她错愕的看着周延深。
这人太野蛮了。
这人也太粗鲁了。
偏偏。
周延深盯着楚辞。
就好似美洲豹在盯梢自己的猎物。
那声音低沉。
一字一句的问着:“怎么不叫了?”
楚辞愤愤不平。
她觉得周延深就是故意的。
明知道自己怕什么。
他就会用自己最怕的东西来惩罚自己。
可就算是这样失控的举动。
楚辞却发现。
其实一切的主导权还在周延深的手中。
她不甘心。
却又无力反抗。
而在这样的情况下。
周延深也跟着越发的放肆。
楚辞咬着唇。
不声不响的。
沙发发生了不规则的移位。
甚至楚辞发现。
病房的门都没完全的关上。
外面护士推车的声音。
也依旧清晰可见。
楚辞觉得自己要疯了。
但偏偏。
在周延深的禁锢下。
楚辞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一直到楚辞汗涔涔的。
白皙的肌肤出现红点。
楚辞红着眼眶求饶。
周延深都没放过楚辞。
楚辞累的说不出话。
任凭周延深为所欲为。
周延深这才满足。
全程不开口的男人。
压着声音,几乎是贴着楚辞的耳边。
每一个音都带着警告。
清清楚楚的说着。
“楚辞,没人敢赶我走。”
周延深转过楚辞的脸。
迥劲的大手捏着楚辞的下巴。
楚辞觉得有些疼。
但是被周延深捏着。
楚辞没吭声。
因为疼。
楚辞的眼眶有些红。
再看着周延深的时候。
娃娃脸就显得委屈巴巴的。
最终。
周延深在楚辞这样的表情里。
是被气笑了。
他松开了楚辞。
楚辞连闪躲的劲都没有。
整个人软在沙发上。
沙发更是一片狼藉。
周延深看见了。
楚辞也看见了。
楚辞脸皮薄。
脸颊红的不像话。
周延深倒是淡定的多。
直接把楚辞抱了起来。
楚辞想也不想的就跟着扭动。
“还不够累?”周延深淡淡问着。
一句话。
楚辞彻底老实了下来。
周延深顺利的把楚辞抱回了休息室。
楚辞的心思不在这。
惦记着外面被毁的一塌糊涂的沙发。
周延深不要脸。
她还要脸呢。
何况,这里还有一个小朋友。
猛然想到的徐芯娅。
让楚辞意识到什么。
这下,楚辞瞬间看向周延深。
周延深倒是淡定:“看什么?”
“你为什么会有那玩意?”楚辞问。
“什么?”周延深拧眉。
楚辞就这么瞪着周延深。
“周延深,你别和我装傻!”
楚辞气的想咬人。
明明他们一直在一起。
就连接到徐芯娅的电话。
也是直接就去了学校。
再来的医院。
为什么周延深还能随身携带冈本。
想到这里。
楚辞下意识的有些不舒服。
但是很快。
楚辞就在心里腹诽。
把下半身思考的禽兽。
这样的称呼毫不客气的扣在了周延深的身上。
周延深在楚辞气急败坏的眼神里。
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但周延深却在答非所问。
“刚才叫我什么?”
“什么?”
楚辞更莫名了。
“周延深,你有病!”
楚辞难得失控,咒骂出声。
周延深嗯了声。
眉眼里倒是放松了下来。
楚辞叫自己周总。
那是在两人间无形拉开的距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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