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话不说就直接拿起楚辞的手机。
楚辞猝不及防的。
一时半会没了反应。
“抱歉,楚辞人不舒服,就先这样。”
说完,周延深直接挂了电话。
连个宋世勋多问话的机会都没有。
楚辞目瞪口呆的看着周延深。
“周延深,你有病吗?”她怒吼出声。
“那是我客户。你凭什么挂我手机。”
楚辞觉得周延深过分了。
周延深拧眉看着楚辞。
而楚辞转身就要回拨。
周延深倒是直接。
完全没给楚辞这样的机会。
“你想要多少单子,我给你。”
周延深说的霸道而直接。
楚辞听着这话,倒是冷笑一声。
“周总,这大可不必。”
说着她就这么直落落的看着周延深。
连敷衍的情绪都没有了。
“只要周总不找亚亿麻烦。”
“那我就谢天谢地了。”
楚辞说的直接。
周延深微眯起眼。
而后,周延深在楚辞的面前站定。
他的手直接捏住了楚辞的下巴。
半强迫的让楚辞抬头看向自己。
“你觉得我在找你麻烦?”周延深问。
楚辞不吭声。
算是默认了。
周延深很是直接。
“说,我给你找什么麻烦了?”
“亚亿惹上官司是我的错?”
“周氏和亚亿的合作我取消了吗?”
“你奶奶病发,是我的问题?”
……
周延深在质问楚辞。
忽然觉得楚辞就是白眼狼。
自己的好心喂了狗。
虽然这些事。
和周延深都有牵连。
但是在明面上。
确确实实和周延深没任何关系。
就连外婆的复发也是如此。
医生只是负责手术。
手术后,医生不负责康复。
联系不上,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这下,楚辞不声不响的站着。
干脆低头不说话了。
“不是尖牙利齿?”
“现在倒是不吭不声了?”
周延深一点都不客气。
楚辞倔强的也不肯开口。
无论如何。
楚辞都不会在周延深面前妥协。
这种倔强的态度。
让周延深冷笑一声。
“楚辞,服个软。”
周延深的口气忽然放了下来。
带着薄茧的指腹。
就这么在摩挲着楚辞的肌肤。
“你知道问我要什么。”
周延深把话说明。
“留在我身边。”
“就算你想要整个江洲。”
“我都能给你。”
……
这话,周延深说的狂妄无比。
但楚辞知道。
周延深并不是玩笑。
这人是真的做的到。
只是楚辞并没任何反应。
周延深脸上的笑容更冷了几分。
“因为有了宋世勋。所以死活不肯服软?”
周延深忽然把话题转移到了宋世勋的身上。
楚辞拧眉。
和宋世勋什么关系。
但周延深喜欢这么认为。
那就这么认为。
楚辞连解释的意思都没有。
周延深的手心微微用力。
楚辞有些疼。
而周延深并没松开手的意思。
那声音沉沉传来。
“离宋世勋远一点。”
周延深说的直接。
“宋世勋别说娶你。”
“就算是养着你,你每天都是胆战心惊的。”
这话说的笃定。
就像周延深极为了解宋世勋一样。
而楚辞更是莫名了。
这话。
在之前。
宋世勋也和自己说过。
但两人见面。
却又感觉不到任何的嚣拔怒张。
就像极为寻常的合作者。
甚至还是交谈甚欢。
但偏偏却对自己说了一样的话。
楚辞平日腐文看多了。
冷不丁的就联想了什么。
这下,楚辞微眯起眼看着周延深。
周延深被楚辞看的有些头皮发麻。
他难得沉不住气。
“你看我做什么?”周延深问。
他的手松了下来。
重新放回到了裤袋里。
顺便紧了紧。
楚辞脱口而出。
“你和宋总不会有什么暧昧关系吧?”
楚辞的口气极为认真。
像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周延深:“……”
这下。
他不仅仅是要弄死楚辞。
还要看下楚辞的脑子里都是一些什么杂碎。
每天都是这种不负责任的想法。
天马行空。
“楚辞。”周延深咬牙切齿的。
楚辞后退了一步。
“不然你和宋总为什么说同样的话?”
楚辞问的理所当然。
“宋世勋说什么?”周延深逼着自己冷静。
“你说什么,他就说什么。”
楚辞应得飞快。
“我就像你们之间的第三者。”
“所以你们真的第一次见面吗?”
“可以这么有默契?”
说着,楚辞一脸震惊的看着周延深。
那表情就像是周延深有什么特殊癖好一样。
周延深忍了忍。
发现自己根本忍不下去。
下一瞬。
周延深连废话都懒得说。
直接把楚辞拽到了自己的面前。
再看着楚辞那张娃娃脸。
周延深的口气更沉了。
“楚辞,收起你的胡思乱想。”
楚辞眨眨眼。
倒是无辜。
“书上都是这么写的。”
“以后不准再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书。”
周延深压低声音再警告楚辞。
楚辞充耳不闻。
忽然——
楚辞尖叫出声。
她的肌肤感觉到了空气里的凉意。
瞬间,衣服就不见了踪影。
周延深是被楚辞散漫的态度弄的忍无可忍。
这下,周延深想都不想。
用最实际的行动来证明自己。
“楚辞。我对男人有没有兴趣,你不知道吗?”
周延深的声音压的很低。
眸光更是带着危险。
楚辞聪明点,是应该逃的。
但是楚辞忍不住。
“精神病人也不会说自己有病的。”
说完楚辞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因为周延深已经最实际的行动和楚辞证明。
楚辞哪里是周延深的对手。
更不用说。
是在周延深刻意的野蛮里。
楚辞几乎是步步后退。
整个人就这么被圈在了沙发里。
“周——”楚辞开口。
但是只要楚辞开口。
周延深的薄唇就会堵上来。
彻底的堵住楚辞。
让她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而两人的纠缠里。
他们从沙发滚到了地毯上。
偌大的客厅静悄悄的。
衣服散落了一地。
要多疯狂就有多疯狂。
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而楚辞被周延深控制着。
好似委屈和求饶。
在周延深这里都没了作用。
周延深在我行我素。
那种寸寸逼近的野蛮。
彻底的攻城掠池。
一点机会都不给楚辞。
打的楚辞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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