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穹之上浸染黑污,是一座漆黑的昆嵛,有危险,影子一样尾随攀辕卧辙的物体咬颞着什么,声音就是黑夜里老鼠在偷食粮油米面,蓝绿色的眼睛泛着幽光,沥人渗漏笑语,那是有如学校里遏滞最后一排的人黑暗里盯上你龃龉在街角的样子,动容吗,这是危险啊,上帝,你在哪,我想现在信一下佛,不,信一下上帝教,一定将圣经多浏览几遍,心中充斥着您的教诲……还是信服命运吧,毕竟我是个中国人,还是信仰一下上帝吧,谁也不知道危险来自何方,在什么地点什么时间麝彝发生,哦,我今天真是有点神经质了,这样不好,这种感觉真的不好,假如我是可以驰骋疆场的猛将就好了,还是当一个超人吧,距离上帝多一些,近一点,谁能……谁能告诉我火星上有老鼠怎么办,我朱晦案可以送点他当地的土特产,裨草一样的东西,菩提树吗,你在开玩笑,那玩意能发出跋履而据的想法,这种泛着幽光的好东西,我是不会留给你的,最多……留给那个,诃,原谅我这次吧,他啊,是我最要好最要好的朋友,我可是他的堂吉诃德他的骑士啊,签订下永恒契约的骑士是不能悔恨一点的……
哦,火星上金哥髯活真大,我是说羽毛真软和,要是大哥施工的时候,我是说公的时候,瞧,我当真有接近自己接受的极限了,这儿,还有座大雷音贳贳虱虱了,诶呀,我的嘴巴打瓢了,那倒是那颗菩提树吃下的后果,呀,我连语法都不会了,因为我不能说菩提树,上帝会怪罪我的,窠臼……是窠臼,插一句题外话,假如我日后证道,就是很牛很牛的那种,暗中摸索完毕,诸多人事连虱子都谶扔我的那种,我的嘴又打瓢了,上帝暴雨哦……还是回归正题,我日后证道就要是窠臼一样,反正咬颞的那种。
最近,我好像感觉,书上的案例出现了,就是那种刺耳抓挠的痛楚感觉出现就是一场腥风血雨不尽杀戮的案例,神神叨叨的,这是我吗?可惜,我并不想我的同伴我的好友禹悬辔知道,对了,他叫禹悬辔,是我很要好很要好的朋友,我是不是介绍过他了,再次回归正题,我能感觉到他有些害怕纠结的情绪,毕竟不是谁都能吃下一片火星上泛着幽蓝光的裨草了,哦,又是裨草,想来,我和禹悬辔都有点模糊了,毕竟,我刚刚出门在外……是出寺啦,看到那只缆车上端坐的蛤蟆了,很有点书上刘寄奴气吞万里如虎的感觉,至少,模糊像样了,对了,那只蛤蟆似乎脑子也开始不正常了,他在……衔草,原谅我这次并不想说他在吃草,毕竟这样对那只金羽大雕不太美好,火星上拢共颁出手指头就四个生物,我,禹悬辔,蛤蟆,金羽大雕……和一个厚重的黑幕,有点美丽,我坐着看了四个小时,眼睛都没眨一下,就看到那只衔草的蛤蟆了,黑褐色下巴鼓囊囊的,看样子没少吃,这年头,蛤蟆衔草是什么异象……匪夷所思。
现在来说说禹悬辔吧,他长得很好看,很帅很帅,迷倒万千人的那种,又一次,一个老奶奶迷瞪的看着我们,半晌后囔囔说,这种自言自语有时候很讨厌,可那次竟然不那么讨厌,我凑近后仔细听闻,嘴角抽筋,她说还是坐在轮椅上的小伙子好看,瘪犊子……诶呀,嘴巴又打瓢了,对了,禹悬辔是瘸子,天生残疾的那样,命运不公玩笑毕露,上帝一定是瞎的,眼珠浑浊,不上厕所……可他,早已经习惯了,我第一次看见禹悬辔是在小时候夏天,蝉鸣声居高声远,我看见一个懵懵懂懂依靠在门框上的小孩,按耐不经意的哂笑,与其他人甚嚣尘上作恶多端不一样,很不一样……和奴一样卑微,样貌葳蕤,浅浅斟酌,静态娴淑,好看的镜子一般,蝼蚁一样坐井观天,喂喂喂,我怎么满脑子都是那只蛤蟆,我该甩甩脑子了……他,禹悬辔和其他人就是两个世界诶,买橘子汽水的老人家四处张望……街上两角身着白色黑色像是九宫八卦的行人……灰黑色的帆布鞋轻启有如莲步……风掀帘垄带来远方清脆鲜艳的气息……涂着口红的蛤蟆一样意欲的女人……世界幡然改变了,图案变得深邃,率任的履人不见了,橘子汽水消失不见,帆布鞋下是黑渊,天上是振羽飞翔的翅膀,洪荒猛兽一眼荒谬绝伦的死亡气息,大风璀璨……这里是……天上之上上苍下的荧惑,昆嵛一样的地方,远方天幕依旧,漆黑无比,那是动漫里才能渲染得出的颜色,很本不存在于三维尺度里,思维都跟不上,而我和禹悬辔,就在这样的黑狱里,雨水苏埃苏埃的下,就是很大很大啦,仿佛触手可及的雨水被阵法隔绝,尼龙伯根竟然真的存在,化学药剂和炼金术最强的结合体,此刻就在眼前,就在于此,仙人一般,也真的存在吗。黑暗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走来,走进,围绕在菩提树下,咬颞一样的声音再起,世界还是这般……可怕。火星上真的有老鼠或者是肉眼触之不及的东西吗,早知道,就不该正大光明的吃下那颗菩提树,这儿屋舍很多,我还提了一盏黄铜灯蘸着釉水的灯挺亮眼的,模糊的世界有一点亮光,真好啊!
抟扶摇直上三千里。
尔来四万八千岁。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苍冥霈塞宇。
雩禜之文也,及周之大祝,掌六祝之辞。
这是我所能想象的极限,又看见那只蛤蟆了,蛤蟆在衔草,我却在担忧,是好人就放下,是屠刀就嚯嚯嚯嚯,瞧,我朱晦案文采斐然啊。
环顾与,甯秋之臻,素偶掐裴然,指瑕摅舒,人事千年,只为观摩近潮。
还不错啦,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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