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轶濯摇摇头说:“凤宗主不必这么说,这是我们自己闯进来的。”
凤婵无声又是一叹,生死关头之际,她最后牵挂的还是自己的女儿灵心。
其手下的人见他如此,便也跟着疯狂嘲笑,显然已经将花轶濯等人看做了待宰羔羊。
而除了花轶濯与南宫酒儿外,就是灵雀宗宗主凤婵也不禁是这般想法。
“灵心,抱歉,娘让你受委屈了!”
既如此……
花轶濯看了眼南宫酒儿,南宫酒儿朝他轻轻点头。
在赵青峰等人看来,宗门外的天罗阵完全是被花轶濯震破的。若是他们人手多一些,时间长一些,总会有震碎的时候。但束方阵不同,灵阵还有可以让他们的攻击加倍的效果,所以,这一次,花轶濯他们再如何侥幸,都不可能会再全身而退,只有一个下场等着他们!
那便是,死!
花轶濯唇角勾笑,忽然开口道:“既然你们已经打定主意要与世人为敌,那便先过了我们这关再说吧!”
赵青峰闻言冷笑道:“花轶濯,牛都是吹出来的!你大言不惭也要有个度!真当这束方阵是儿戏?那天罗阵你能打破,是你走运,可这束方阵,再加上我等人的攻击,看你一会儿再要如何张狂!”
花轶濯知道,老尊主当年那点面子,如今是一丝一毫都用不上了。
“笑吧!那就笑吧!趁着还有时间,你赶紧将你最后这声笑留下,也好给世人一个念想!哈哈哈哈!”赵青峰已然笃定这次花轶濯在劫难逃,肆意嘲笑。
“娘,没有委屈,没有委屈!娘,您别这么说,您真的别这么说!”听着凤婵的话,灵心哭的不能自已。一向坚强的母亲头一次在自己面前露出如此无助状态,可自己却无能为力,这让她后悔不已。
凤婵咳了一声,伸手摸了摸灵心的头,苦笑一声感叹道:“可惜,可惜娘不能看着灵心找到心仪之人,不能看着吾儿戴上凤冠那刻,对不起,对不起……”
“娘,不会的!不会的!”灵心拼命摇头,忽然想到什么,一把将身旁的花月夜拽了过来,对凤婵道,“娘,他,他就是我心仪之人!他叫花月夜,我们,我们本来这次回来就是想跟您说这件事……”
“娘,娘,您一定会看到的!您一定会看到的!娘,您不会事儿的!您一定不会有事儿的!”灵心哭诉着。
凤婵终于回神儿,看了眼花月夜,又看了眼灵心,最终将目光落在花轶濯身上,问道:“所以,花尊主,你们这次来……是为了提亲?”
问心无愧的月仙儿瞪着花轶濯,一副义愤填膺的表情。
“凤宗主,晚辈花月夜!”花月夜被强行拉过来,一时局促,但很快便恢复冷静,“您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灵心的!”
上一秒还在感叹不能看到女儿出嫁的凤婵:“……”
她沉沉叹息一声,对花轶濯道:“花尊主,这次当真是连累了你们,是我的过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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