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夫人……”叶琳本想说，这秦王妃和秦王倘若对楚馨月动手，自己一个下人也没有什么立场去阻拦呀。

“你还不快点去！”大夫人朝叶琳吼道。

“是！”叶琳见大夫人那么着急，咬了咬牙回复了一声，便匆匆往楚馨月的院子跑去。

“楚惜若，你竟然敢打我？”楚馨月捂着脸，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楚惜若，一双眼睛好像要将眼珠瞪出来一般。

“我打的就是你！”楚惜若卷了卷自己的袖子，露出一双白藕似的手臂，双手叉腰，一副蛮横的样子，恶狠狠地说。

“啊！”楚馨月发了疯一般的尖叫，她不敢相信楚惜若，居然就这么莫名其妙地上来打了自己一巴掌。

“吵死了！”楚惜若揉了揉耳朵，凶狠的说，“你叫什么叫！我为什么打你，你自己不知道吗？”

“我怎么知道！楚惜若，你就是个疯子！我什么都没做，你凭什么打我！”楚馨月气得用发抖的手指死死地指着楚惜若，声音尖利。

“你说什么？”楚惜若冷笑一声，一步步地靠近楚馨月，“我没听错吧？楚大小姐。”

“你……你想要做什么？”楚馨月被吓得连连后退，“你别乱来啊！”

“你刚才说……”楚惜若似乎在努力回忆着楚馨月说的话，嘴角挂着一抹诡异的微笑“你说你什么都没做？”

“对，我什么都没做，你凭什么打我？”楚馨月虽然心虚，但是真的和楚惜若对上阵了，反倒是理直气壮了起来。

倒也不是自己在心里面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只是她觉得楚惜若出嫁之前，都是被自己和母亲欺负的人，凭什么在自己的面前耀武扬威的。

“哈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话。”楚惜若突然哈哈大笑，“楚大小姐居然说自己什么都没有做过。”

“我就是什么都没有做过！楚惜若，你一个没有母亲教养的人，凭什么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啪”楚惜若又一个巴掌打在了楚馨月另外一边的脸上，她的眼神越发狠厉了：“我没有母亲教养？那岂不是魏氏的过错？何况你有母亲又怎样，还不是把你教成了心狠手辣的小人！”

“你……你这个疯女人！”楚馨月捂着被打疼的脸，看着楚惜若可怕的眼神，心里面也有些发憷了。

“我是疯子？”楚惜若挑了挑眉，“我疯了吗？可是我也没有千方百计地去害你吧。”

“你……你究竟想说什么？”楚馨月又是后退了几步，她觉得今天的楚惜若可怕的厉害，和往日完全不一样。

昔日自己在府里的时候欺负楚惜若，楚惜若从来都是骂不还口，打不还手的，后来出了嫁，也确实回来报复过自己，将自己淹在水溏里面，也不过如此了，虽然是发了狠，却也没有让自己感到惧怕。

但是今日看到楚惜若这番表现，打自己的时候十分狠毒，但是说话说起来却是慢条斯理的，形成了鲜明的反差，楚馨月觉得特别害怕，这样的楚惜若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

“我今日来就不是来同你理论的。”楚惜若冷冷地看着楚馨月。

楚馨月只觉得楚惜若的目光仿佛利剑一般向自己射来，不由地打起了哆嗦：“那你今日究竟想干嘛？”

“楚大小姐如此聪慧，想出了那么多的计谋，怎么会猜不到我要来做什么呢？”楚惜若依然用那种缓慢的语调说着。

“我一直都在府里，没有出去过！”楚馨月急忙否认，即使自己有许多的坏心思，但是此刻在疯狂的楚惜若面前，她肯定是不敢承认的。

“楚大小姐不要那么着急否认嘛。”楚惜若看着自己的双手，仿佛能看出花一般，目光连一分都没有留给楚馨月，“你再好好回想回想，兴许就有线索了呢？”

“你……你到底要说什么？”

“我这不是担心楚大小姐不明不白就被我报复了，所以特地提点你几句吗？”

“你要报复我？这里可是楚府！你要是报复我，爹爹定不会饶了你的！”不是因为自己是楚府的大小姐，而是因为父亲最讨厌手足相残。

“可是爹爹不在呀。”楚惜若笑了出来，“爹爹和哥哥都不在，所以姐姐你可以为所欲为了是吧？”

“你不要诬陷我！”楚馨月慌张地说。

“秦王妃，秦王妃我作证，这些日子我家小姐从来没有出去过！”叶琳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己家的小姐脸颊肿得高高的，清晰的手指印浮在白皙的脸颊上。

“哟，楚大小姐的丫鬟可真是忠心耿耿啊。”楚惜若讥讽地笑着，“只是有些事情也不是非得要出府才能做的吧？比如说……”楚惜若的眼光再一次冷冷地看向了楚馨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