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观看数百部古装电视剧的经验来看,此处古井不简单啊。”
林凡站在古井边,井内杂草丛生,已经荒废许久。
这看似没有问题。
其实却有着很大的问题。
屋有人住,古井却干枯,仔细一想,都感觉不可能,平时用水又要去哪里?
去别的地方挑水回来?
这不是舍近求远,脑子稍微聪明点的,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哼,任你藏的再深,想要逃过我这细致入微的观察力,根本就是做梦。”林凡略微得意,手指触摸着古井边缘,很干燥,随后摸着内壁,稍微有点潮湿。
足以说明。
这古井并不是没有水源,而是被人给封住了。
将一个好端端的古井封了想干什么?
隐藏东西吗?
不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智商啊。
如今已经发现最为可疑的地点,那说什么?
二话不说。
林凡翻身一跃,就要进行探险。
突然。
他的脑海里浮现各种有可能发生的事情,惊的他脸色有些变化。
啪嗒!
就在身体彻底进入古井时,一双手死死的抓着井边,随后林凡又从井里爬了出来。
“差点忘记了重要的事情。”
林凡感觉自己还是太大意了。
如果古井真的是孙大夫藏东西的地方,那能是简简单单就能通过的吗?
一定充满危险。
林凡相信自己三十一年的修为绝对能解决一切麻烦。
但能是一回事,冒险就是另一回事。
稳扎稳打,是他前期的方针。
以目前的金手指强度,他给自己规划了三个方针。
前期主稳,中期主浪,后期闭着眼随便干。
希望能完成三大方针。
林凡皱眉,盯着黑不溜秋的古井内部,陷入深深的沉思,亲自冒险没有必要,又没有什么东西在吸引他。
他来这里就是求证。
唧唧!
有声音传来。
林凡发现在阴暗的角落,两只灰色的老鼠正在做着令人面红耳赤,有损风俗,一前一后的事情。
唧唧!
也许是在月黑风高的环境下颇有情趣,让老鼠亢奋起来,发出的声音频率不仅高,还很密集。
虽说行为有些不好。
但他林凡也不是随意破坏人家两口子情趣的人,自然也不会打扰。
“恩?”
突然。
林凡眯着眼,目光再次看向那边阴暗处的两头老鼠,随后又看着古井,若有所思。
雄性老鼠感悟着阴阳融合天地至理,顿时,感觉一股凉飕飕的冷风吹拂而来,让他有些力不从心。
“啾啾!”
雌性老鼠回头,小绿豆眼传递着颇为不满之色。
废物。
咻!
在月光的照射下,一柄长刀破空而来,噗嗤一声,插在两只老鼠的面前,冷冽的寒意吓的两只老鼠呆滞在原地。
什么情况?
敌袭?
可是也没有嗅到天敌,猫的味道。
一道黑色的身影将两只老鼠覆盖了。
“就你们了,还请两位帮个忙。”
也不等这两只老鼠到底有没有同意,在两鼠惶恐的目光下,林凡直接将两只老鼠拎起来,随后找来绳子,将两只老鼠捆绑在一起。
恩爱的夫妻鼠,发现被人类抓住的时候,彻底的慌神,四肢挣扎着,可是力量太小,怎么可能挣扎的开。
“不知道里面到底有没有危险。”林凡缓慢的将两鼠往井内放去。
对于惶恐的两只老鼠来说,他们本以为死路一条,可阴暗的环境让他们感觉到舒适,落到地面,两鼠对视一眼,劫后余生啊。
唧唧!
唧唧!
短暂的交流结束,夫妻鼠立马朝着一条通道内跑去。
井边。
林凡慢慢的放着绳子,神色颇为严肃,不知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
紧接着。
绳子传来震动,好像有什么东西拖拽似的,不知是老鼠在挣扎,还是在里面遇到危险。
“有情况了。”林凡大惊,心里急的很,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片刻后。
本来还震动的绳子不动了。
林凡立马拉扯着绳子。
很快。
他看到了老鼠,两只老鼠依旧是老鼠,只是从先前的活老鼠变成了千疮百孔的死老鼠。
“这死的也太惨了吧。”林凡低头,于心不忍,两条鲜活的生命就这样消失在他面前,为此感到惋惜,而又心痛。
观察老鼠身上的伤势。
发现有黄豆大小的钢珠。
“幸好没有下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肯定是老鼠触碰到某个机关,导致老鼠被钢珠击穿。
老鼠体型这么小,都被击穿的半截身子没了,说明密集度很高。
如果是他进去的话,恐怕得交代在里面。
三十一年修为是修为,他可没有金刚不坏之身,而且内部空间很窄,就算反应过来,也没地方躲藏。
林凡站在古井边,沉思片刻,没有犹豫,直接离开了。
当然。
这两位义鼠的牺牲,让他颇为难过,没有将他们抛尸荒野,而是挖了一个小坑将他们给埋了。
同时找来小木牌,刻上一行字。
‘江都城义鼠夫妇之墓。’
‘生于未知,死于八月初六丑时。’
林凡瞩目包子大小的坟头,自言自语道:“你们放心,你们不会白白牺牲的,我林凡赌上捕快的职业道德,也会为你们报仇,安心的去吧。”
如果鼠夫妇能开口,也许会说。
“我们真特么的谢谢你哦。”
而林凡应该会回一句。
“不用谢,应该的。”
地牢。
“阿切。”
面色苍白的孙大夫打着喷嚏,冷的全身哆嗦着,“我真是无辜的,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保六啊,能不能生点火,我都快被冷死了。”
孙大夫还在强撑着。
这种事情可不能认,真要认了没人能够救他。
跟妖魔合作是大罪,不可饶恕。
“大夫不是当的好好呢,竟然会跟妖魔合作,你不是自己找死吗?”王保六说道,他认为这都是孙涛自找的,能怪谁。
“想想你的爹娘,将你养这么大不容易啊,可你做的这些事情,天理难容。”
王保六感叹着,很是遗憾的摇着头,心痛啊。
身边的捕快道:“保六哥,这扯的有些远了啊。”
“恩,的确是扯远了,头吩咐我们,不能对他有仁慈的心,那就得严肃对待,时间差不多,得浇水了。”王保六说道。
孙大夫都快想将王保六弄死。
混蛋啊。
当初温病怎么就没将你烧成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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