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啊!”王根生耸耸肩,又是一副很无奈的样子。
“你比起刘医生来,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唉,到底是嘴上无毛,办事不牢。”杨花叹了一口气。
杨花站了起来,准备捂着肚子离开,再去镇上好好瞧瞧,嘴里抱怨道:“早知道是庸医,就不来了。”
范建见老婆一副蹙眉难受的样子,忍不住问道:“王医生,我老婆到底是什么毛病,怎么都不开药了。”
“唉,怎么说呢,你老婆的腹部应该痛了好几天了,不发作还好,一发作,肚子里就好像有一个孙猴子,
在大闹天宫一样,并且会疼得死去活来,生无可恋。”王根生微微叹了一口气。
杨花顿时愣住,王根生说的跟她的症状完全一致,绝对不是因为雷同,或者纯属巧合。
“你应该在你们村的卫生室也看过了,他们是不是说你有可能是阑尾炎,有可能是宫外孕?”
王根生冷声问道,没有一丝温度。
杨花越发愣住,面前的医生怎么不像是看病的,反而像算命的,这个他也能算出来?
“你怎么知道的?”杨花惊讶的问道。
原本想去临水市的,却因为路程有些远,怕颠簸难受。
所以就去镇上的诊所看了,结果医生怀疑有两个结果,只是给她打了消炎止痛的针。
“这个都不能看出来,还配当医生吗?”王根生感到很搞笑,杨花怀疑得也太没有水平了。
当然,王根生也是根据杨花的脉搏和脸色看出来的,医生具体给她用了什么药。
王根生只需闻一下就知道。
“王医生,你觉得我得了什么病?”
杨花坐了下来:“不瞒你说,你跟刘医生有些相似,肯定得了他的真传。”
“你说啥?刘大军是我的师侄,我得了他的真传?”王根生一愣,紧接着笑了起来。
“他四十多,你才多大?”轮到杨花再一次懵逼。
不过也不奇怪,辈分这东西本来就很奇怪,摇窝里的爷爷,拄拐杖的孙子,古今以来,屡见不鲜。
“现在不是讨论我多大的问题,是讨论你治不治病的事情。”王根生脸色一沉,将谈话拉入了正题。
“那你认为我得了什么病,是阑尾炎,还是宫外孕?”
杨花惊讶的看着王根生,现在虽然不是那么疼。
但疼起来的时候,却要命。
“你既不是阑尾炎,也不是宫外孕,是一种间歇性肠痉挛,知道什么是肠痉挛吗,就是肠子拧成了麻花。”
王根生皱着眉头,冷笑道。
“拧成了麻花,那不是要拧断了?”杨花脸色大变。
“具体拧成了什么程度,我还得好好检查一番再说。”看了一下范建,王根生冷声道:“你回避一下。”
范建有意见了,气呼呼的说道:“她是我老婆,我为什么要回避?”
张莹莹连忙劝道:“范先生,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是我们的规定,请你遵守一下,配合治疗。”
王根生反而一笑:“莹莹姐,随他去了,只要他不怕影响我的心情,吃亏的只有是他老婆。”
范建生怕王根生对自己的老婆行什么不轨,自己看着还是安全一些。
所以便守在了诊断室,没有出去。
张莹莹关好了门,王根生走到了躺在检查床上躺着的杨花面前,正式开始检查。
看了看杨花,再看了看范建。
王根生不由得感叹道,好白菜让猪拱了,这范建还真是艳福不浅。
杨花的身材相当不错,不仅仅修长,还是体肤茭白。
肤如凝脂,吹弹可破。
一脸美丽的脸,如果不皱眉,会迷死一大片。
要是皱了眉,却是要迷倒两大片。
唉,不管怎么样,就是一个美人。
只是,杨花身上的紧身裙裹得太紧,不利于检查,王根生又皱起了眉头:“把裙子削了吧!”
“啥?”范建不淡定了,检查归检查,脱衣服干嘛?
杨花的脸也尴尬得是五颜六色,这要削衣服,多丢人。
张莹莹却是暗暗得意,看你之前还打小报告。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现在知道什么是报应了?
当然,王根生也是因为张莹莹之前提醒了他。
要不然即使是检查,也不会有这么复杂。
杨花此刻只想治病,脸微微一红:“王医生,你该怎么检查,就怎么检查吧!”
范建却不乐意了:“又不是什么妇科病,削什么衣服?”
“范建,你是想犯病,还是想我疼死了,然后再去找新老婆?”杨花气呼呼的说道。
张莹莹见状,连忙解释道:“没有你们说的那么复杂,只是将衣服松一点,能够看到腹部就行。”
“说清楚一点嘛,把我急的。”范建尬笑道。
王根生瞪了范建一眼,这家伙留在里面,迟早还会犯贱。
不如让他出去,于是走过去,将门打开。
“范建,现在是两个山字一摞,请吧!”王根生做了一个请字状,但态度并不友善。
范建犯蒙了,是出去,还是留下?
出去了,怕老婆被占便宜,不出去,王根生的拳头又太狠。
想了几想,范建出去了。
再者里面还有张莹莹在里面,王根生也不可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王根生关好门,回到了检查床边。
只是看了杨花一眼,不说话,也不催促,一个字,等。
杨花心知肚明,王医生是在等自己主动削衣服。
无可奈何之下,也只得自己动手。
虽然只是露出了一点点,但……。
杨花原本就是爱玩的人物,会打扮,保养。
一身肌肤水灵灵的。
哎呀,我去!
是似隐似露,快要兜不住的那种。
王根生眼睛惊讶无比,张莹莹却是义愤填膺:“怎么不去死。”
转眼看王根生,却是一脸冷静,他怎么如此淡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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