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重复,先发后改,预计七个小时左右可完成)
“算计?我没有,要走什么路,不是他们自己选的吗?”
云凡说道。
“胡扯!若不是因为你,他们怎么会走上这条路?你是故意的,故意让他们送死!”
“……我只是给他们多了一条选择,我没有强迫他们。”
云凡抿了抿唇:
“我向他们展示了这条路的终点,走不走这条路,全看他们自己。”
“可你没有告诉他们走这条路会有什么后果!你这不是很卑鄙吗?你在蛊惑他们!”
孙蕊气急败坏地说道:
“你把你的意志强加在几个孩子身上,让几个孩子去建造你所谓的什么‘路’,你无耻、自私!”
“不许你说……”
安夏愤怒地冒出头去,但却被云凡按了回来。
“有些事,我不得不做,不是他们,就是另外的人。”
云凡沉默了片刻,神情有些迟疑,语气却仍旧坚定:
“我承认我是个懦夫,我害怕失败,所以我不敢拥有一丁点的仁慈,你可以憎恶我,我无从辩解,但在这件事上,我,包括大齐七星,不会插手。”
“好!”
孙蕊咬牙狠狠地说道:
“我没有立场请求你,也没办法逼你,既然你不愿出手,那我便自己去救,劳不得你大驾!”
“在此之前,你先脱离大齐七星吧。”
云凡又说道:
“我不希望大齐七星的任何人参与那些孩子的事,包括你在内。”
“你!”
孙蕊气得浑身发抖,她死死地盯着云凡,仿佛第一次认识云凡一样:
“好,好!从今往后,我孙蕊退出大齐七星,孙蕊,包括孙家任何一支战部,不会再为大齐七星卖命!”
“既然承诺了,就说到做到。”
云凡低下头去,仿佛不敢与孙蕊对视。
“说到做到!”
孙蕊冷哼一声,俏脸冰若寒霜:
“你放心,我孙蕊一言九鼎,决不食言!”
话一说完,她甩手便走,仿佛看一眼云凡都觉得厌烦。
“师傅……”
一旁的安夏拉着云凡的袖子,似乎想说什么,但云凡朝她宽慰一笑,摇了摇头:
“走吧。”
“嗯!”
安夏便不再多说,挽着云凡的手臂跟着云凡朝永州城内走去。
“嗯?”
没走出几步,云凡突然脚步一顿,朝手中的伏羲剑望了一眼。
“是错觉吗?”
他迟疑了片刻,朝身周望了望,随后摇了摇头:
“或许……错觉吧。”
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到伏羲剑似乎在和什么东西共鸣,怀中的炼妖镜也隐隐有所感应。
伏羲剑是师傅赠予,炼妖镜是前世的自己所炼制,云凡原以为这两件物事是改头换面后的十二神器,但见到了轩辕剑、昆仑镜后,云凡才意识到这两件神器并不属于十二神器之一。
十二神器之间可能产生隐隐的共鸣,持有十二神器可以感应到其他神器所在的方位,那能和这两件东西产生共鸣的,又是什么?
云凡没再多想。
说起来,说到忘记的事,自己似乎还忘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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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州城以北
陆大有望着一道背对着他的身影,莫明感觉有些心虚。
“法、法河圣僧,今儿这大风,很是他娘喧嚣啊!”
他心虚地将目光望向四周,想回头看看云凡来了没有,但面对法河,他竟愣是不敢回头。
此刻法河给他的压力实在太大了,大得令他害怕,不单只是法河此刻不知从何而来的返虚境的修为,更大的压力,还是法河手中的那一架七弦琴。
七弦琴里,藏着一个怪物,一个强得可怕的怪物。
按理说,大齐国师是一个更可怕的怪物,而且看样子和七弦琴里藏着的那家伙是敌对态度,解决了庄龙身上藏着的那怪物,就应该追过来才是。
到时就算国师把七弦琴里头那个怪物追丢了,自己作为带路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说奖赏,至少自己在国师手下的待遇也应该混得好一点吧?
可是就离了谱了,自己边跑便施法,他都不是法修,标记地点的照明小法术一个接一个的放,都让他的法修水平上了一个小台阶了,这大齐国师怎么就是不来?
更离谱的是,这法河怎么不跑了?
他不害怕了?
就这么停下来了?
这他娘的不要了命吗?
陆大有额头上的冷汗跟下了雨似的,一个劲不要命地往下流,他两股战战,根本没有一点儿化神真人的风度。
要是不知道法河手里那家伙的恐怖也就罢了,之前庄龙身上那家伙的实力他可是亲眼见着的,返虚境界的法海在他面前都走不过一招!
一招灭了一个返虚,这法河手里的家伙哪怕弱一点,灭自己这个小小的化神巅峰,比杀鸡也难不了多少吧?
自己怎么就猪油蒙了心,做下这种蠢事来?
那现在自己该怎么办?
是跑,还是不跑?
跑得掉吗?
越想,陆大有心里越是害怕,越是害怕,那双腿抖得越是厉害,
突然双腿一软,他沉重的身躯猛地跪了下去:
“神仙!大神仙,你听老子解释,事情,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老子,老子是被逼的!老子不是故意的,真的!!神仙爷爷,你相信老子啊,老子就像一朵纯洁无害的小白花,一切都是那个狗日的大齐国师逼老子这么干的啊!!!”
他一边说,一边泪珠子啪哒啪哒地直往下流,哭得宛若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你……”
可能文殊也没见过这架势,或者只是单纯的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之人,本来正打算开口说点什么的,一看陆大有这架势,脑子里的思绪一下就被打断了,话刚起了个头就卡壳,愣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神仙!神仙爷爷,你要相信老子,老子是无辜的,一切都是那个狗日的大齐国师的错,你要骂要打,你打大齐国师,不要打老子啊!”
陆大有没有一丝犹豫地把脑袋朝地上砸,直砸得地上嘭嘭嘭嘭地响,砸得满头是血,看着颇为凄惨。
这一招,他是和童姥学的。
不用灵力,就凭着脑壳死命磕头,磕得越惨越好,不管别的什么,反正先磕了再说,这一连串猛磕下去,只要能把对方磕晕乎了,自己的命大概就保住一小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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