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妙伊一看父母叫住凌封,就知道二老要做什么。
她虽然这段时间对凌封也有些不满意。
但是却不是因为凌封早出晚归,而是凌封最近好像都很累,不像以前那么有时间陪她。
“爸妈,你们干什么,凌封都这么累了,就不能让他早点休息吗?”
郑妙伊立刻站起来,拉着凌封就要回房间。
“这是干什么,爸妈这不是关心我,才问我每天忙什么吗?”
凌封不知道吃饭时候的事情,也没有想太多。
看到郑妙伊对着岳父岳母有些生气的样子,不明白是为什么。
“什么关心你,他们关心的是你有没有在外面乱搞,有了别的女人。”
郑妙伊气不过,白了凌封一眼直接说破。
“啊?”
凌封一愣,转头看向岳父岳母。
却见二老一脸尴尬。
岳母更是瞪了郑妙伊一眼,似乎在责怪她不该说出来。
显然,郑妙伊没有说错。
“爸妈,你们也想太多了,我真的是太忙了。”
凌封忍不住笑道。
“咳咳,对不起,我们也不是怀疑你,只是想问清楚,免得误会嘛!”
岳父咳嗽几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岳母也是不敢看凌封的眼睛。
“没关系,我知道你们都是为了我和妙伊好。”
凌封忍俊不禁,呵呵笑道。
“好孩子,你能明白我们的苦心就好。”
二老脸色不自然地跟着笑道。
“爸妈,你们不是想抱孙子吗?我们这就去给你们生个大胖孙子!”
凌封哈哈一笑,一把抱起郑妙伊,回房间去了。
“这……”
二老愣在原地许久,然后对视一眼,露出会心的笑容。
却说凌封抱着郑妙伊回到卧室,直接将郑妙伊横放在床上。
郑妙伊也没想到凌封会做出这么疯狂的举动。
一时间,又是欢喜又是害羞,心脏不受控制地砰砰乱跳。
郑妙伊顺势躺在床上,想着凌封刚才在外面说的话,耳根和脖子都红了。
看着眼前娇羞不已的美人,凌封就算是块石头,也忍不住动心。
凌封慢慢伏下身,轻轻吻了上去。
郑妙伊缓缓闭上眼睛,一副任君采摘的样子。
然而,就在两人的嘴唇要碰到一起的时候,外面却传来一阵门铃声。
两人顿时被吓了一跳。
“谁啊?这么晚了!”
接着,便是岳父岳母的询问,从客厅传来。
“你也出去看看吧!”
郑妙伊赶紧推了一把凌封,缩回了被窝中。
“好吧!”
凌封收拾心情,无语地走了出去。
“你找谁?”
凌封刚刚走出卧室的时候,外面岳父已经打开了大门。
“我找凌封!”
接着,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她怎么来了?”
听到这个声音,凌封皱眉,急忙快步走了出去。
“黄龄龄,你怎么来了?”
凌封走出去,就看到站在门口,还穿着一身病号服的黄龄龄,
“凌老师,我找你有事!”
黄龄龄一看到凌封,就忍不住想起表白的事情,脸刷一下就红了。
“爸,她找我的,你们先回去休息吧。”
凌封对岳父说道。
“哦,好吧!”
岳父点头答应,不过眼睛却看着黄龄龄,脚下没有动。
本来先前凌封的话,已经打消了他的怀疑。
但是现在大半夜的,一个女孩子上门来找凌封,而且还穿着病号服。
一个让他震惊的想法,浮现在心中。
难道,凌封在外面做了对不起郑妙伊的事?
而这个女孩子身上的病号服,说不定就是怀了凌封的孩子。
结果被凌封始乱终弃,不得不打胎?
“爸,你怎么了?”
凌封自然不知道岳父心中想象力如此丰富,看到岳父愣在原地,忍不住喊了一声。
自认为掌握了真相的岳父,又怎么可能这个时候回去睡觉?
“凌封,这到底是是怎么回事?”
看了一眼这个不认识的女孩子,岳父再也忍不住质问道。
“什么怎么回事?”
凌封却是被问蒙了,不知道岳父为什么生气。
“她是谁?”
岳父指着黄龄龄质问道。
“她是我医馆的员工,也是我的学生啊?”
凌封这才醒悟,急忙解释。
“既然是员工,怎么穿着病号服,还大半夜找上门来了?”
岳父根本不信凌封的话。
“她昨天发生了车祸,我也不知道她怎么这个时候过来做什么。”
凌封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车祸?你以为我会相信吗?”
岳父看着凌封,满脸写着“我不是这么好骗”的表情。
“是车祸,我可以作证。“
听到动静的郑妙伊,走出来,正好听到两人对话,站出来帮凌封作证。
“你捣什么乱?”
岳父恨铁不成钢地瞪了郑妙伊一眼。
“什么捣乱,昨天晚上凌封就和我说过这件事情了。”
郑妙伊无语说道。
“外面这么冷,快进来吧。”
郑妙伊上前,对黄龄龄说道。
“谢谢师娘!”
看到郑妙伊,黄龄龄心中一酸。
不过却没有表现出来,道了一声谢,跟着郑妙伊走进了客厅。
岳父看了一眼凌封,也跟着走了进去。
凌封却是无奈地摊了摊手,一阵无语。
好在昨天晚上和郑妙伊说过黄龄龄车祸的事情,否则今天晚上还不知道怎么解释。
“姑娘,请坐吧!”
回到客厅,弄清楚是自己误会的岳父,看到楚楚可怜的黄龄龄,也心软下来。
“谢谢!”
黄龄龄道谢,这才坐下。
“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怎么大半夜从医院跑到我家来了?”
凌封看着黄龄龄,心中纳闷。
“凌老师,我已经出院了。”
“只是我的衣服被血弄脏了,没有换的,就直接穿着病号服,从医院出来了。”
黄龄龄低着头,小声说道。
“那你怎么会来我家,大半夜一个人乱跑,也太危险了。”
凌封又问道。
“凌老师,我是来向你告别的,明天我就要和我妈回乡下老家了。”
黄龄龄依旧低着头,不敢看凌封。
“你想好了吗?”
凌封皱眉。沉默了几秒,才开口问道。
多半是因为黄母的事情,黄龄龄觉得自己没脸在医馆继续做下去。
这才想要离开这个地方。
“我想好了,我过来,就是想要还你钱!”
黄龄龄说着,将挂在身上的一个挎包取下来,放在茶几上打开。
里面正是一叠叠,整整齐齐的崭新钞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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