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注定是个不平的夜晚,知了好像也预知到了今夜的不平静,停止了叫唤。就连往日里啼叫不停的鸟儿也好像是闻到了空气中不一样的味道似的,安静的在树枝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夜,安静的让人压抑。
山腰上的高档别墅,往日就是周末都人少的可怜,更不用说是现下还是周二,一周的工作时间。所以,这天晚上,没有例外的,也没什么人走动。
有时候,出现例外的时候,便是事情的怪异所在。这两天在这群别墅中的一栋别墅里,一改往日的无人,灯火透亮,时不时有看到人走过。别墅外更有人三五一群的来回走动,有能耐的人还能发现,在别墅周围的暗处,屋顶上,还有不少的暗哨。不用说,一看别墅外的情景,里面的人一定不是平常人,当然,楚悦烟一行五人也知道。
楚悦烟五人对视一眼,点头,分散开,留下一人在车里接应。一人在别墅不远的地方隐藏好身形监视别墅的一举一动,必要的时候,可以爆掉发现几人行踪的保镖。各挑一个方向,小心的避开眼线楚悦烟和一男一女往别墅中潜去。
一身黑色紧身衣的楚悦烟轻松的避开暗哨,不时的暗影一闪而过,放倒不少的保镖。有些还没有发现,还没有来的及出声就被抹了脖子。身高一米七六的楚悦烟,并没有因为身高而动作笨拙,那轻灵的动作,每一个动作,都仿佛是在轻舞。
曾记得就连当初训练教导楚悦烟的教官都称赞其“杀人的动作却被楚悦烟挥舞的那么的优美,而一起训练的人看到,就感觉楚悦烟手上的武器没有杀伤力的,但是却偏偏又是致命的”!基地里的人起外号“煞舞”而这也成了楚悦烟的代号了。
远处,火狐和鬼火也在往别墅靠近。楚悦烟解决掉自己方向上的保镖,拖到暗处。四处看看,没有人发现,轻跑两步一跳,双手抓住别墅二楼的墙沿,腰部稍稍使劲,腿一甩,两下就站在二楼的墙沿边上。侧耳一听,房间里有八人,都在聊天着,估计觉得防守的严实,竟然有几个玩起了牌,旁边几个三两的或坐,或靠。身上别着抢,桌上还放着几把冲锋枪,还有两把西瓜刀,武器倒是从冷到热都有了。
楚悦烟伸出身上的镜子隐暗一照,便知道了八人的位置和武器。取出四把飞刀,楚悦烟从阳台里闪进房间,同时手上的飞刀飞出,准确的插进了四人的脖子或胸膛上,四人没有来的及做什么就咽气了,更有一光头男扔下两张牌,突然感觉到溅上什么湿湿的,以为是喊叫口水又喷出,开口骂:“你个***,喷到老子了···”话还没有说完,看自己对面的男人手捂着脖子,而脖子上正喷着血,这才发现不对,却没有来得及回头,楚悦烟已经抹了自己身后看牌的男人脖子,袭身而上,待他感觉脖子一凉,也只能捂着脖子无力的倒下。
而楚悦烟此时已经和剩下两个交上手了,匆忙中,那两人发现的时候也只剩下他们两人了,来不及喊什么,就被楚悦烟一脚一踢,噶擦一声,脖子被踢断,歪着脑袋倒了下去,另一个楚悦烟一手反插把匕首从他脖子对穿了过去,也没有了生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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