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痛疗法是什么意思?有痛疗法又是什么意思?这两者的区别是什么?”
葡萄干一样的男人有些不好意思多问,倒是魔君问出了这个想法。
一边的刑王心里琢磨着,好像蓝溪给他医治的时候,并没有说过这些。
相反还会主动拿出药物镇定他的疼痛,蓝溪给他打针也好,还是给他治疗伤口也罢,几乎都感觉不到疼。
现在看来蓝溪果然是对他最好的,刑王的心里忍不住有些得瑟,但脸上还是表现出一副冰冷的模样。
蓝溪冷漠的瞟了他一眼说道:“如果想要无痛的话,自然是要吃止痛的东西,他的身上几乎五脏六腑血管经脉当中都有无数的蛊虫霸占着。”
“说到底就是有人想要故意害死他,想要让他流干身上每一滴血却还能睁眼活着。”
“这种痛楚就不是人能够承受的,或许他真的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比如某个女人。”
蓝溪说完,葡萄干男人皱了皱眉头,但是眼底还是划过了一道迷茫,他似乎并没有得罪某个女人。
蓝溪冷哼了一声说道:“你难道没有到那里对某个女人始乱终弃吗?”
葡萄干急忙摇头:“怎么可能,我向来对女人敬而远之。这是绝对没有的事,如果问我是不是不小心杀了人,或许还有情可原。”
“但我绝对不会对女人始乱终弃。”
葡萄干说的义正言辞,即便是旁边的魔君也跟着点头。
显然是想要证实他所说的都是事实,魔君甚至还说道:“就算是有女人上赶着爬他的床,他都是置之不理的,这点我可以作证。”
蓝溪闻言斜瞟了魔君一眼,那眼神有些古怪。
魔君吓得一哆嗦,硬生生把后面的话给吞了回去。
蓝溪回眸沉思了片刻说道:“你身上的这种蛊虫通常都是女人豢养起来的,只有对付负心的男人时才会使用。如果你说你没有对女人始乱终弃,有可能是中间有什么误会,你最好是想办法了解一下,我虽然可以把蛊虫驱赶出来,但是你要知道,一旦这蛊虫被驱赶出来,那女人也会受伤,很有可能会因此受到反噬而丢了性命。”
葡萄干男人皱了皱眉头,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怎么样才好,旁边的魔君却狠狠一拍桌子:“怕什么,那女人居然敢对我兄弟下蛊,不管他犯了什么错,那个女人都该死。”
魔君刚说完,蓝溪又一个眼神飞来,魔君吓得一哆嗦。
他也说不清楚,为什么每当蓝溪用那样的眼神看向他的时候,魔君就觉得全身上下都冒凉气,从心里往外觉得肝颤。
可究竟是为啥,他自己又说不清楚。
但是两个人之间的这种表情和互动显然是存在着一些猫腻,很快便落入了刑王的眼中,刑王看着这两个人眉来眼去,心里气不打一处来。
磨了磨牙,很想现在就把魔君揍出去,可是想到自己的伤势,又无奈的低叹,索性甩袖子头也不回地离开。来一个眼不见为净。
屋子里就剩下了魔君和葡萄干男人,蓝溪想了想说道:“这样吧,你告诉我,你去西摩国上山之前的情况,都发生了什么事?事无巨细的告诉我,只要和女人有接触了,哪怕是一个眼神或者是一个东西都要和我说清楚。”
“或许我可以从中判断出问题在哪里,如果能够找到解决的方式,也许就不需要这样麻烦,毕竟这种解蛊的过程会很痛,痛到你感觉活着还不如死了。”
“在解蛊之后,那个女人八成也去掉了半条命。”蓝溪的话说完,葡萄干男人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于是便将当年的事详详细细的说了一番。
“我当年上山是为了找血蛊的药。”葡萄干的第一句话就让蓝溪惊讶不已。
她摆了摆手示意他停下,然后问道:“血蛊的药?你们什么人种了血蛊吗?”
葡萄干说完转头看向了旁边的魔君。
魔君的脸色一白,有些不自然的眼光到处乱瞟,见众人都看向他,他索性破罐子破摔一般的承认道:“没错,是我中了血蛊咋样。我也是着了别人的道,被人暗算了?”
蓝溪摆了摆手说:“那都是你的事儿,和我无关,你详细接着说。”
葡萄干男人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我听说西摩国的一座山上有血蛊的解药,但是需要人三跪九叩的上去求,我也是个心性高傲的人,上山之前自然不肯三跪九叩。可是又听别人说,如果心不诚是拿不到解药的。”
“那个时候魔君就只剩下几天的性命,我无奈之下也只能照做,当我到了半山的时候,有人下来把我拦了下来。说看在我诚心的份上愿意给我解药。”
“但是有一个要求,让我第二天再走。我问她为什么,她说当天晚上是月亮节,要我无论如何要等月亮节完了之后再走,她便给我解药。”
葡萄干男人说到这里,蓝溪又拦住了他的话问道:“跟你说,要你留下的那个人是男的还是女的?”
葡萄干男人回答:“女的。”
“她跟我说,就让我帮她一个小忙,因为别的人都已经找到了朋友一起去参加月亮节,可是他却没有找到。”
“说如果我愿意陪着她一起去月亮节上跳舞。能让她找回面子,她便愿意把解药给我,而且送我下山。”
“我当时便信以为真,当天晚上在她家里吃了饭,晚上月亮节的时候,好多人都围着篝火一起跳舞,我不大懂坐在一边,那女人过来找我说一起跳个舞吧。”
“我说我不会跳,她就说这是月亮节的规矩,男的和女的要一起跳舞,你是我带来的,自然要一起跳,我无奈的只能点头。”
“我看他们都是男男女女互相牵着手,而且来之前,我就听人说过,蛊族的男男女女,其实没那么多性别之间的区别。”
“他们跳舞的时候经常都是这样手牵手的,也很混乱。如果想的太多反而会被人嫌弃。”
“我就没想那么多。我当时去跳舞的时候,先前邀请我的女孩在我的左边,右边还有一个胖胖的女孩,还一个劲儿的挠着我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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