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接着说,“我珍惜与你在一起的每一个时间,就好比当年我们品茶和乐,只是,我想我的朋友活的快乐,我想我的朋友敞开心菲,如果因为我的原因,给我的朋友带来了生活和情感上的困扰,我要说声抱歉。”
温景辰眉头微蹙一下,却道,“你怎知,爱你会让我产生困扰?千伊,我不会给你带来困扰的,天亮了,我们走吧!”
沈千伊有些哭笑不得,你爱我什么,我改成吗?
可这话,她说不出口,因为在她的眼里,温景辰就是一个可怜的孩子。
年少被送到他国当质子,成年逃回国家却被诸多人利用,终于坐上太子的位置,可惜,国家灭了。
而灭他国家的人,咳咳,还是她男人!
虽说这是一代又一代的恩怨累积所成!
其实温景辰这个人很聪明的,不然在大越那个大染缸中,他如何能安稳生活十年?
可在对待感情上,沈千伊就觉得他就向是一只刚出生的雏鸟,第一眼所见的那一个便成了它的妈妈。
对于第一次见到的女子,或者说那个大胆的女子来说,他便倾了心。
可这种感情,沈千伊不知道该怎么说,因为她向来是理智的,就算是对待她与慕凌天的感情上,她与他也都是极为理智的处理着。
看着那早过了年少轻狂的男子,沈千伊也只能闭嘴了。
才出了小酒馆,空中便飘起了小雨,却在这时,一道黑衣身影落在了温景辰的身边。
那人上前对温景辰耳语几句,温景辰的眉头便皱了起来,还不带说话,却见沈千伊足下一点,已闪身离去,可空中却飘来了一句话,让他听的心尖颤抖不已。
她说:唐七,闫秉臣若无碍,你我之间情谊仍在,若闫秉臣死了,我与你誓不两立!
温景辰看着身前的黑衣人,“怎么回事?”
“圣主,咱们跟过去的时候,便见三人已经死了,回来,却见您一直与……说话,也没有机会通知您……”
死了?
“怎么死的?”
“回圣主,属下查看,是一击毙命!”
随后提起手中的刀,“伤口竟跟咱们的刀,极度吻和,在属下看来,有人想载脏陷害与咱们。”
温景辰脸色发青,想着沈千伊离开时的话,莫名的觉得阴云罩顶。
“走,去看看……”
“圣主,那位可是说了……”
“不是咱们做的,我又有何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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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千伊看着那倒在血泊之中,已冰凉了身体的男孩儿,心,竟是止不住地颤抖着。
若非是自己去招惹了他,他又怎么会这么早的离开人世?
看着那一刀刺穿他胸口的伤口,沈千伊竟是奇迹般的沉静。
他的身边是那两个同学,同样的一刀毙命。
而就在这时,温景辰也来了。
沈千伊没有说话,可浑身的冷意却让温景辰的脸,白了几许。
“不是我做的。”
沈千伊扭头,看着他送上一个大大的笑容,随后竟是奇快的出手,一眨眼,温景辰左耳上的黑色耳饰,便被沈千伊夺了下来。
“从此,我与你形同陌路!”
随后,将手中的小黑,扔到了对面的湖中!
抱起那少年,转身离开。
而温景辰却是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不管她对他怎么样,可一句形同陌路,似乎捏碎了他的心。
可温景辰却向疯了一样冲入湖水之中,口中不断的重复着一个字,“不……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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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中天目中带着一抹哀伤,看着沈千伊那冷漠的脸色,摇了摇头,“王妃这不是你之过。”
沈千伊道,“我虽未杀他,可他却因我而送了命,先生,我的心不舒服。”
其实也不怪沈千伊认定了凶手是温景辰,只因几年未见温景辰的变化太大,而这伤口,就是他南疆特有的刀,所造成的。
再说,他温景辰昨晚对闫秉臣的杀念,都让她心下坠坠不安。
“王妃,您过于执念了。”
管中天也心疼,他一下子死了三个弟子,可时间又不能倒流,他若管理的严格,又怎么会让这三个小子偷跑出去喝酒?
再一个闫秉臣这孩子,虽好学,可却贪美色,虽说这个年级的孩子,贪念美色也属正常,但,不懂自制……
管中天没在往下想,只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先生,千伊还有事,先行一步,这是给三个孩子家长的补尝,如果不够,我再送来。”
将银票放到管中天的手上,沈千伊便转身离开。
管中天手中捏着银票,只觉得沉甸甸的,随后吩咐了人去通知三个学生的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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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千伊回了客栈的时候,天色已然大亮,简单的吃了些东西,便与齐桓去了韩国公府。
“出了什么事,你脸色很不好?”
路上,齐桓终是开口问了出来。
“没事。”
沈千伊不想说。
齐桓摸了摸鼻子,看着她那脸上明明白白写着“谁也别惹我,惹我死全家”的模样,心道,这还叫没事?
可听她冷冷的声音,还是识相的闭上了嘴。
只是心中祈祷韩国公那一家子人也识相一点,与她好好合作。
估计再将她惹急了,她直接能将韩国公府的人都灭个干净。
沈千伊与齐桓被直接迎到了书房中。
看着韩国公齐振雄,他儿子齐忠与孙子齐智贤均落座在此,齐桓的心略安了一下,还好,至少表面看来,韩国公府合作的态度还算是好的。
“本妃今天来没有多余的时间与你们周.璇,打开天窗说亮话,合不合作一句话。”
沈千伊的直接,让齐振雄眉头不展,只是齐智贤却起身对她拱手一礼,“王妃是直爽的人,这样更好,我们合作!”
沈千伊当真是有些诧异,只一夜的时候,这国公府的说话人,就变成最小的小公子了?
“你代表得了国公府?”不是沈千伊看低他,而是,他上有爹还有爷爷,这会他同意合作,会不会太儿戏了?
齐智贤道,“王妃请放心,昨夜里,爷爷已命贤儿全权处理。所以,贤儿今儿的话就代表了国公府。”
齐振雄冷哼一声,算是认同了。
沈千伊忽的笑了,“这道是不错,与这种反映快的年轻人说话,总比老顽固要舒服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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