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轻柔的抬起蓝镜满是泪痕的小脸儿“说这些做什么,你是我的卿卿,我们是要过一辈子的人,何须计较这些?”
“你不生气?”
蓝镜眨巴着一双兔子眼,可怜兮兮的看着北堂君临“我自己想想都觉得自己好过分,你的事情我全程参与,我的事情,从来都是我做主,你打下手,我还对你发脾气,不听你的话……”
蓝镜越说越觉得以前的自己简直不可理喻,甚至觉得,自己好像有那么点配不上北堂君临这么好的人了。
“我的傻卿卿,一向聪明,怎么这时候犯傻了?”
北堂君临扶着蓝镜的肩膀,墨黑的瞳孔一瞬不瞬的看着蓝镜“我喜欢你自信张扬,运筹帷幄的样子,也喜欢你偶尔偷懒,躲在我身后让我保护的样子,这都是你,而只要站在你身边,无论是大杀四方,还是安居一隅,那都是我,明白吗?”
蓝镜诚实的摇头“不明白。”
北堂君临失笑“傻瓜,明不明白,不重要,反正我们就是夫妻,就是要生生世世在一起的,这个你总明白吧?”
“既然我们是夫妻,那你为何不要我?”
蓝镜眨巴着眼睛死盯着北堂君临“别拿婚礼来做借口,那个婚礼只要我们心中承认,它办不办都一个样子。”
北堂君临戏谑的眨眨眼“所以,说了这么多,卿卿是因为这个,才伤心流泪了?”
“难道不可以?”
蓝镜想着反正已经提出来了,你别想逃过本姑娘的五指山,她脑子会短路一时,却不会永远都短路,哭戏什么的,真真假假,又有谁知道呢?
“那,卿卿这是?”
捕捉到蓝镜眼中的狡黠之色,北堂君临忽然有点明白了。
“洞房!”
蓝镜眼疾手快的将人扑到,大马金刀往人身上一跨“你若是不行,换我来!”
说完,豪气云千的就去撕扯北堂君临的腰带,却没发现,北堂君临眼中闪过一丝历芒,下一秒,蓝镜只觉得眼前一花,二人就进了空间里,而俩人的姿势也彻底颠倒了过来。
看到眼前熟悉的场景,蓝镜脸色一红“你要干什么?”
为了方便北堂君临,前些日子她让北堂君临和宝宝建立了精神联系,却不想,这人竟然在这种时候用神农空间来耍赖。
“卿卿不是要洞房吗,你我的洞房怎能在那种随意的地方?”
北堂君临说着,眼神示意蓝镜四处看,就见他们身处的房间里,红绸遍布,窗户上贴着喜字,床边放着红烛,北堂君临手一挥,那红烛就被点燃了。
“神农空间怎么还天黑了?”
蓝镜傻眼。
“宝宝没告诉你吗,神农空间的昼夜更替是可以随意调整的。”
北堂君临说着,伸出一只手扯开蓝镜的腰带“卿卿,我没想到一直不洞房,竟然扔你生出这么多想法,既然如此,那为夫也只好满足卿卿的心愿了!”
话落,红纱落下,掩盖了一室的唇色,红纱帐里,被翻红浪,有情人,终归一体。
不知睡了多久,蓝镜迷迷糊糊的醒来,只觉得浑身上下像是被拆了重装一般,想到自己居然被累晕了过去,眼睛还未睁开,小脸儿先飞上了一抹霞色。
“卿卿,醒了。”
含笑的声音响起,蓝镜不情不愿的睁开眼,入目的不是熟悉的金色面具,也不是那诱惑人心的俊美面孔,而是宽阔白皙的胸膛。
小脸儿瞬间爆红,扭头把小脸儿埋在被子里“你,你是暴露狂嘛,醒来怎么不穿衣服?”
“冤枉啊卿卿,谁睡觉还穿衣服啊?”
北堂君临叫着冤屈,看到蓝镜恨不得把自己闷死在被子里的动作,心中一乐,那么强势的小女人,在自己面前却还是羞涩成这样。
视线触及蓝镜洁白的肌肤上青青紫紫的颜色,眸底眼神一暗,喉结不自在的滚动了两下,起身穿了衣服,顺手把蓝镜的衣服给拿了。
不是不想看蓝镜害羞的模样,而是他担心再看下去,自己该忍不住了,他可没忘记,小女人昨夜被自己折腾的晕了过去,再折腾下去,自己该心疼了。
“好了卿卿,我穿了衣服了,你的衣服也给你拿过来了。”
蓝镜从被子里抬起头,偷偷看一眼,见北堂君临穿了衣服,放心了,掀了被子坐起来,下一秒,只觉得胸口一凉,嗖的一下把搭在床畔的衣服拿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穿戴整齐。
一张小脸儿上的红晕就没消散过。
北堂君临脸上挂着餍足的笑容,眼中满是戏谑“卿卿何必如此害羞,你哪里我没见过?”
蓝镜脸上羞意更甚“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活像个流氓!”
“床下君子,之上流氓,不是挺好吗?”
北堂君临附身看着蓝镜“若是床上也做君子,岂不是苦了卿卿?”
“你……”
蓝镜下意识的想挥手去推北堂君临,但是想起几日前的事情,举到半空中的手一僵,随即放了下去“这是在空间里吧,我想洗漱一下。”
北堂君临眼神微黯“现在外面应该还是在夜里,再歇会儿,我帮你去准备。”
“不用了,我不累,我想抓紧时间修炼。”
北堂君临故意垮了一张脸“卿卿,你在挑战你夫君的能力吗?”
蓝镜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脸上刚刚歇下的红霞又迅速飞了上去“我没有,你,你别胡说。”
北堂君临哈哈大笑着离开空间,去帮蓝镜准备洗漱的工具,蓝镜痴痴地看着不知何时装饰的新房,竟然连她这个神农空间的主人都给瞒过去了。
想到这一切,她心里暗暗做了决定“往后,再也不把坏脾气留给最爱的人了。”
外面一天,空间中一年,洞房花烛夜后,蓝镜和北堂君临除了多了一项夜间活动之外,别的并无其它改变。
两人一起闭关修炼,直到外面银络和君砚溪着急的不行,商量着要不要破门而入的时候,蓝镜和北堂君临的门才送里面打开了。
看着站在门口磨刀嚯嚯的俩人,蓝镜狐疑的嘀咕“你们干什么呢这是?”
“我还想问你们干什么呢,让你去看看姐夫,一去就是四天,你想吓死我们啊?”
蓝镜脸上下意识的红了红,然后摇摇头“没干什,刚好赶上突破,君临给我护法来着。”
君砚溪本来觉得奇怪,蓝镜脸红什么,听到这话,就惊呆了“你,你又突破了?为什么我一点动静都没感觉到?”
“这地方小,又是在醉仙城,君临设了防护罩。”
蓝镜挽着北堂君临的手臂走出房门,不疾不徐的道:“我现在是玄尊了。”
君砚溪愤怒的小眼神儿瞪着蓝镜“这才多久,你,你变态啊?”
蓝镜好脾气的笑笑“玄修大比,快开始了吧?”
“明天混战,以你们两个的实力,根本没必要去,君绝公子和夜风,还有北辰宫的几个玄尊都在来的路上,我觉得以他们的实力,从第三天早上开始参赛就行。”
“跳过第一天和第二天的比赛,直接参加第三天的比赛,这选秀大赛的规矩是怎么定的,怎么听着好像是毫无规则的混战?”
“其实就是有人管理的混战。”
君砚溪不以为然的道:“愿意参战的人到无涯之巅三大家族指定的场地参加挑战,不论身份,六十岁一下的人皆可参见,只要你上了擂台,六十岁一下的人都可以挑战你,直到最后,没有人再敢挑战你,那你就是玄修大比的冠军了。”
君砚溪虽然没参加过玄修大比,但她毕竟是临渊城的大小姐,知道的却不少,只听她侃侃而谈“不过比赛规定不能伤人性命,废人修为,否则,不管你是什么实力和身份,都将受到三大家族和无涯府的追杀,且全大陆不会有一个正经的世家敢用你。”
蓝镜闻言,点了点头“简单粗暴,但也直截了当,算是给人提供了一个明目张胆报仇的机会,又不会闹的太难堪,的确是个不错的比赛。”
君砚溪点点头“我也这么觉得。”
蓝镜歪头看北堂君临“无涯学院再有一个半月就开始做招生了,我们看完大比再过去,还是现在就过去?”
“看完再过去吧,有些事情也好跟师兄交代一下,再说了,还有晓轻寒呢,他也要去无涯学院的。”
蓝镜乖乖的点头“好,听你的。”
北堂君临眼神微闪,这句话,从那天之后,他听到的太多了,眼前的蓝镜,比起之前,温顺听话的不得了,可北堂君临却觉得,总缺了之前那张扬的气势。
并不知晓北堂君临的心思,蓝镜看向银络“银络,暮家既然能发现你是兽族的事情,想必也会有人其他人发现,你现在,有什么想法?”
银络不做思考的回答“我想和你契约,跟着你。”
蓝镜一惊,下意识的看了北堂君临一眼,然后拒绝“我已经有毛球了,它的身份和实力你也知道,而且,好像还没有一个人能契约两只魔兽吧?”
“毛球是灵兽,不是魔兽。”
银络坚持自己的意见“而且,能契约多少灵兽,全看主人的精神力,以你的精神力,与我契约,轻而易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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