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这两天的调查,我还真是发现了一些线索。”欧阳老头沉声道。
听到欧阳老头的话,张凡和方衍的眉毛均是一挑,看向欧阳老头的目光之中带着一丝期待,在等待着欧阳老头接下来的话。
“我这几天不是一直在双坨村待着嘛,没事的时候,我便和惠芬一起去于梁的老宅溜达一圈。
据王庆文所说,五年前于梁家的那场大火,于梁先是从大火里跑了出来,然后,又回到了大火中去取他的东西,最终被烧死在大火里,这样看来,那于梁拼死要拿出来的东西,应该就在房间里。
咱们之前在风家,遇到过地下埋阵法的情况,前天,我和王庆文还有惠芬我们三人便在房间里认定了一个位置,使劲往下挖,等挖到三米位置时,我感受到了一股风水气。
然后便是用看一眼探查了一番,结果,发现了一条阵纹,不过,这阵纹是自上而下的,我们三个老人挖了一天,也没了力气,本打算第二天再挖,谁知道,第二天雷霆宗便来人了,我们只好把先前挖的坑给填上,将痕迹彻底覆盖住。
我们怕暴露,便停止了行动,我猜测,于梁拼死都要找到的东西,应该就在地下在阵法里面。”欧阳老头道。
闻言,张凡微微点了点头,而后道:“你做的很对,咱们也别着急,等雷霆宗的人离开之后再说。”
“我也是这么想的,咱们也没必要急于这一时。”欧阳老头跟着说道。
“对了,小凡,有个东西我要给你。”说完,闫东便是站起身来,冰箱的方向走去。
只见他拿着一个密封性极好,十公分长短,直径五公分,类似于试管儿的玻璃瓶子走了过来,玻璃瓶中装着鲜红色的液体。
看到这瓶子里的液体,张凡的眉头微微一皱,“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邢婉青给你留下了,这装的是她的鲜血,她说,没准在你遇到困难的时候,这鲜血还能帮上点忙。”闫东道。
邢婉青是血族中人,她的鲜血的确在对付尸蟞上有奇效,另外,张凡的神猴目还是靠邢婉青的血得到的,她的鲜血有多少作用,她自己也不知道,她没什么好给张凡的,只好给张凡留了一瓶血,就希望在张凡有困难的时候派上点用场。
“邢婉青人呢?”张凡问道。
“前天就离开这儿了,她给你打电话没有打通,便打到了我这里,我说你去华南省了,她便将这东西给了我,让我转交给你。”闫东道。
这次邢婉青过来,张凡除了给她安排了个酒店之外,由于太忙,也没有好好招待邢婉青,人家临走还给自己留了一管鲜血,张凡心中不禁有些愧疚。
等有时间给邢婉青打个电话,跟邢婉青解释一下。
“这鲜血就放在你这吧,等什么时候需要,咱们再拿他去办事。”张凡道。
闫东点了点头,然后把这鲜血放进了冰箱里。
吃过饭之后,张凡和方衍便是休息了起来,大概在晚上六点的时候,张凡被一个电话惊醒了过来。
张凡拿起手机一看,是刘文海打来的电话。
“喂,刘校长……”张凡揉揉惺忪的睡眼,有些慵懒的道。
“张先生,您现在在平山市吗?”刘文海试探性的问道。
“在,怎么了?”张凡问道。
话筒那边的刘文海,略作沉吟道:“张先生,是这么回事儿,我大舅哥家的儿子,也就是我老婆的亲侄子,好像撞了邪,他们知道我儿子是被一位高手给治好的,所以,他们从华南省大老远的赶了过来,希望您能给瞧瞧。”
刘文海的声音之中带着一丝乞求的味道。
刘文海如此低的姿态,再加上他是张凡的校长,张凡也不好抹了他的面子,开口问道:“他们现在就在你们家?”
“对!就在我们家!”刘文海回道。
“我收拾收拾,马上过去,你们就在家等我就可以了。”张凡道。
“张先生,现在我就在学校,您在哪,我过去接您。”刘文海立刻变得热切了起来,那声音之中也是带着一丝轻松的味道。
他老婆秦云从两天前就让他给张凡打电话,请张凡过去看看,不过,他却一直在犹豫。
张凡不仅帮把他儿子的病给看好了,也在他的介绍下帮了王中和的忙,这都是张凡给他面子,他已经求了张凡两次了,再求第三次,有些张不开嘴。
另外,张凡不贪财、不为名,这样的人会天然让人产生畏惧的心理,所以,刘文海才拖到了今天。
今天张凡答应了他,让刘文海对张凡从心里多了几分感激,他心里清楚的很,这是张凡给他面子!
“我在学校东边十字路口东边的小区里,你和你司机晚上过来吧,我马上就下楼。”张凡道。
“好!我们马上过去!”刘文海应了一声。
随后,两人便是挂断了电话,很快,张凡和刘文海便在小区门口相遇了。
刘文海主动为张凡开了车门,请张凡上车。
张凡上车之后,打了一个哈欠,这个揉了揉眼睛。
“张先生,实在不好意思啊,扰您清梦了。”刘文海有些歉意的道。
“没事儿,也睡得差不多了,你的亲戚从华南省来?”张凡问道。
“不错!从华南省来!”刘文海回道。
“不对呀,我记得你妻子是本地人,你这大舅哥怎么在华南省啊?”张凡有些疑惑的问道。
“其实我大舅哥的祖籍也是华中省,早年间去华南省做生意了,便留在了那边,虽说是做生意,那生意做的也不大,就是个能养家糊口的小买卖。”刘文海解释道,张凡见惯了达官显贵,巨商富贾,所以,刘文海才如此的谦虚。
“我今天刚从华南省南洼县回来。”张凡闲聊着接了一句。
听到张凡这话,刘文海的眸子一亮,下意识道,“您去南洼县了?”
“对啊,怎么了?”
“我大舅哥现在就住在南洼县,他在那个南洼领景区那块开了一间酒楼。”刘文海继续道。
听到刘文海的话,张凡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惊讶,这倒是他没有想到的。
不过,随即张凡的眉头一皱,紧跟着问了一句:“你大舅哥的儿子是怎么撞的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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