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和尚说完,第一个走进了密道。
接着是马·局。
然后是何晨。
我和阿步紧随其后,也进入了密道。
密道内冰冷刺骨,令人不寒而栗。
老和尚打开了灯,领着我们往下走了十几米,来到了地宫门前。
这种地宫,本来也不复杂。
老和尚哈了口气,搓搓手,拿出钥匙,打开了门锁,接着推门进去,打开了里面的点灯。
我们跟着走进了地宫。
进来一看,老和尚,马·局,何晨还有乔俊山都愣住了。
只见地宫内安放着一具精美的石棺,在石棺的后面,站立着一个高大的石像。这是一个将军石像,身材魁梧,持刀而立,正愤怒的看着我们。
“是它!就是它!”马·局很激动。
“对!就是它!”乔俊山激动地看向我,“少爷,您太厉害了!”
我没说话,带着阿步绕过石棺,来到了石像面前。
何晨紧跟了过来,伸手想要摸石像。
我一把拦住他,“别碰它。”
何晨一愣,“这东西……不能碰?”
“别人可以,你不行”,我说,“你修炼的是雷霄派内功,内气中蕴含五雷之气,你要是碰了,会惊着血童子的。”
“我懂了”,他点点头。
“这镇魂碑煞气很重”,我看看那石像,“留下人,把它搬出地宫,送去铁马山矿区。”
“好!”何晨转身吩咐马·局,“马上安排人!”
“好”,马·局点头。
老和尚一听,赶紧走过来,“不行!不行啊!”
“怎么不行?”何晨皱眉。
“这位施主,你看看这石像的高度”,老和尚说,“它足有三米高,我不知道它是怎么来的,但是你们要搬走它的话,你看看,怎么搬出去?”
何晨看了看,一指那石棺,“把这石棺挪一下,不就可以了?”
“这就是我要说的”,老和尚很激动,“这石棺,是万万动不得的!”
“为什么没动不得?”何晨不解。
“你可知这里面是谁么?”老和尚问。
“是谁?”何晨皱眉。
“这里面,是数万冤魂啊!”老和尚激动地说,“这娘娘庙下面,埋了数万具尸骨,那些尸骨的冤魂,都在这石棺中!几百年来,这石棺从来没人敢动过,你们要是动它的话,会出大事的呀!”
何晨一听这话,松了口气,“这个呀,您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好的。”
“你怎么处理?”老和尚反问。
“这个您就不用操心了”,何晨说,“反正我向您保证,这石棺内的怨灵,一个都跑不掉,不就行了?”
“不行!”老和尚很执拗,“你必须让我明白,否则,这石棺不能动!”
马·局一皱眉,“大师,你怎么这么固执?”
“这不是固执”,老和尚眼睛都红了,“出家人慈悲为怀,贫僧这么做,也是为了铁州几百万百姓考虑!”
他看看何晨,“贫僧知道,你们不信鬼神,可万一出了事,到时候你们会后悔的!”
何晨无奈,“好好好,这样吧,大师,我告诉你我怎么做。”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黑玉八卦,问老和尚,“这个东西,您认识么?”
老和尚看了看,摇了摇头。
“这是南派道家雷霄派的太极玉雷符,是我家的祖传之物”,何晨说,“我虽不是佛门弟子,但我是道家的传人。”
老和尚一皱眉,“道家传人?”
“对”,何晨说,“我会先在娘娘殿周围布置五雷大阵,封锁这里的地气,然后再动石棺,搬石像。您放心,我向您保证,这石棺内的冤魂,一个都跑不了。这样您放心了吧?”
老和尚明显不太信他,“道家的东西……能管用么?”
何晨收起黑玉八卦,“如果不管用,上面也就不会派我来了。大师,我不多解释,总之一句话,您放心,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老和尚犹豫了一下,还想说话。
马·局脸一沉,“戒秀大师!你还不放心吗?”
老和尚看他一眼,沉默片刻,看看何晨,“好吧。”
何晨点点头,吩咐马·局,“马上安排人,准备搬石像!”
“好”,马·局转身出去了。
老和尚叹了口气,也跟着出去了。
乔俊山觉得害怕,下意识的来到了我们身边。
“少爷,这石像运出去需要点时间”,何晨说,“会不会耽误事?”
“不会”,我说,“明天中午之前送到铁马山就行。”
“好!”他点头,“那咱们先出去,我先布阵,这里安排好之后,咱们去找镇墓兽。”
“好!”我看看阿步,“走吧。”
“嗯”,阿步点点头。
我看了一眼那石像,领着他们绕过石棺,走出了地宫。
出来之后,我吩咐何晨,“你先布阵,我们去外面车上等你,一会就别带马·局了,让他在这里指挥,咱们三个去就行了。”
“好”,他拿出车钥匙,双手递给我,“车上有水,您和阿步小姐先休息会,我布好阵法,马上就来。”
“嗯”,我接过钥匙,带着阿步和乔俊山离开了娘娘殿。
来到山门外,我们来到何晨的车前,开门坐进了车里。
乔俊山从后备箱拿了三瓶水,回到车上,递给我和阿步两瓶,自己也打开了一瓶,一口气喝了半瓶水。
我们也轻轻喝了一口。
乔俊山喝完水,长长的出了口气,情绪这才平静了些。
他转过身来问我,“少爷,那镇墓兽在哪?”
“在铁湖大厦二十七楼的一个私人博物馆里”,我喝了口水,“那个博物馆的主人,叫余文峰。”
他愣住了,“余文峰?余四爷?”
“你认识他?”我问。
“他不认识我,我认识他”,他说,“这个人是铁州江湖上的老大,非常有势力。您说的他那个博物馆,我也有所耳闻,据说那个地方,从不让外人进去参观,就连他老婆都不行的,咱们要进去找镇墓兽,只怕是……”
“放心”,我说,“我自有办法。”
“什么办法?”他问。
我看他一眼。
他顿时明白了,“哦,我不问了!我听您的!您说有办法,就一定有办法!”
我没理他,转头看着外面,继续喝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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