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卫这个存在，一行人刚开始也只以为，是一个来自上界的神秘势力。然而，当一行人发现，这界卫也同样是个不堪的组织后。一行人就开始，对这所谓的上界，产生了浓烈的戒心。之后的所有经历，也都证明了这件事。同时，也发现了这所谓的界卫，只不过是一堆可怜虫。

可当初的一行人，却也知道这中层世界里，也同样有这界卫的存在。并且，中层世界的界卫，更是处于一个非凡的地位。但无奈的是，这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而从炎斗那里获知的情报，让一行人知道，界卫所存在的真意。

曾经，有一段时间，聂丞琮五人还真相信了。因为，转世者的身份，却也是毋庸置疑的。可现在，一行人却开始怀疑，这启蒙集团到底意味着什么。此刻，一行人在得知，还有秦家的存在之后。更是有种，被颠覆世界观的感觉。毕竟，这些势力的存在，很可能已经超越了那些神族。甚至，还因为某些原因，而不能直接介入此间纷争。

而根据一行人的认识，最早之前的界卫，可是启蒙集团的军队。并且，还是暗卫中的一个分支。这也就是说，曾经的界卫，可是混元神帝的一把武器。即使是混元神帝离开后，这把武器依然屹立了很久。但蛇无头不行，没有了主人的武器，它就只是武器而已。为此，被取代是迟早的事情。

不得不说，正常的推论，这个结论是没毛病的。可当一行人意识到，混元神帝一众有可能，根本就没有去转世。又或者说，转世的只不过是，它们的一部分残魂。之所以这么想，那是一行人，在深度研究祭祀塔时发现的。

祭祀塔的功能，确实非常强大。因为，它的转世功能，是不限制转世者的修为的。只要有足够的能量，转世就是易如反掌之事。可问题是，供给一堆太和仙转世，那能量简直不可想象。根据华宣晨的推算，即使牺牲了整个大世界，也不可能足够。别说是这一堆太和仙了，单独一个混元神帝也不行。因为，混元神帝一众的修为，那是远远超出正常水平的。

这就像是，此刻的聂丞琮一行人。表面上的修为，可能还只是区区神仙而已。但要真的打起来，天仙初阶也不一定是其对手。并且，人越多，战斗力也会随之翻倍。这也是为何，当初的启蒙集团，核心成员明明就没有多少。可偏偏，那七大神族，就是始终奈何不了对方。除非，这七大神族，也有同样的能耐。

以往，一行人不懂，七大神族为何会无可奈何。若换作聂丞琮五人，那必然是有很多办法，获知其修炼的功法或相关资源。而经过多番实验后，聂丞琮五人也发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那就是，五玄会的全体人员，其灵魂都是相当特别的。这种特别，并非是因为，当初的那所谓的异变。这种特别，可是与生俱来的。

该情况，聂丞琮五人，自然也早就怀疑了。可问题，一行人的实力始终是有限的。只靠自身去研究，那必然会走进一个，固定的思维误区当中。一般情况下，倒是可以自行走出。可若是问题比较深入，那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了。

而无论如何，此刻的五玄会，已经推算出一个十分惊人的事实。首先，这个推算，可要从启蒙集团开始说起。而第一个，困扰一行人的问题，那就是启蒙集团为何面世。众所周知，启蒙集团的出现，彻底统一了远古大世界。虽说，这种统一，只是表面上的统一。但毫无疑问的是，大势力的争斗，从打仗变成经济斗争。

这种转变，显然也是一种进步。可问题来了，即使是混元神帝一众。当初也是从，浑浑噩噩中一步步走出来的。它们又是因为什么，才拥有了如此之大的野心。如果说，这是混元神帝天生的，那这混元神帝也必然不简单。毕竟，同样是这么出现的生灵。无论是实力，还是思维方式，应该是相差不大才是。为此，一家独大，这显然是不可能。

后来，启蒙集团崩溃后，七大神族相互牵制。如此局面，才是本来应该有的状况。若这个推测是对的，那启蒙集团就等于，本来就不该出现的势力。又或者说，本来应该是八大神族局面。现在，却因为启蒙集团从而变成，一家独斗七大神族的状况。这时，再重新回到原本的问题。启蒙集团这个势力，到底经历过什么。

此刻，一行人得知，还有秦家这样的存在。那么，混元神帝一众，当初应该也遇到过如此存在。虽不能说，一定就是秦家。至少，秦永这两兄弟，当时就还没出生。而若是真是如此，那混元神帝一众，有如此成就也不足为奇了。当然，混元神帝一众的成功，肯定不止这些。不过，混元神帝当初，到底获得了什么。一行人此刻，自然是不知道的。

可无论是什么，这东西必然是，能够让混元神帝称霸的关键。只不过，有了称霸的条件，并不代表有称霸的心态。这一点，从启蒙集团的结局，就可以看出些端疑来。并且，一行人也可以确定，混元神帝并不具备当领导的能力。至少，作为一方霸主，混元神帝是失败的。甚至，一行人还隐隐感觉，混元神帝有模仿别人的痕迹。

若这个猜测也是对的，那就可以证明，混元神帝为何要称霸了。其中的原因，绝对是混元神帝，曾经见过相似的一幕。并且，心中还无比的向往。于是，混元神帝就有野心。浑浑噩噩的它，首次有了称霸之心。

这一点，聂丞琮一行人，瞬间就回想到一幕。当初的星辰雷兽，与这种情况又何其相似。只不过，星辰雷兽看到的，却是世界崩溃的一幕。而造成那结果的，星辰雷兽所看到的，其实并非是聂丞琮五人。反而应该是，混元神帝一众。

推算到这，聂丞琮一行人，就产生了两种猜测。那就是，混元神帝的人选，应该不是马上确定的。这一点，倒是得到共同的认可。然而，这其中的选择方式，却产生了分歧。一部分人认为，这是像星辰雷兽这边。用相似的手法，来测试目标的性格特点。而另一部分人，却认为是经过某种方式，从而改造出混元神帝。

当然，无论结果如何，混元神帝只是实验体。这个猜测，一行人都是认可的。但即使如此，安菲瑜也提出一个，有些超出常理的猜测。那就是，混元神帝本来的身份，就是那个所谓的秦家之人。该想法一出，别说是聂丞琮一行人了。旁听的秦永两兄弟，也被这话吓了一跳。可仔细想来，这也不是没有可能发生的。毕竟，谁也不知道，好几个时代之前发生过什么。

对于这方面猜测，一行人也是点到即止。而既然启蒙集团，已经木已成舟，这些猜测也影响不了什么。可当混元神帝称霸后，野心也算是得到满足了。然而，现实问题，并不能让其有多惊讶。因为，打江山和守江山，这完全就是两回事。很多事实可以证明，一个能征善战的将军，未必能做好一个皇帝。

而接下来的状况，也很好的证明了，混元神帝是不能兼顾的。从记忆传承当中，一行人也大概看出来了。尽管，这记忆传承，有着美化启蒙集团的意思。但是聂丞琮一行人的心态，却一直都保持着客观的态度。并且，也提出一个又一个疑问。如果说，这是要让一行人，认同转世者的身份。那很显然，这是一个馊主意。

可如果说，这是有其它目的，那这个目的又是什么。难道说，这启蒙集团里，真有什么叛徒。又或者说，启蒙集团里，有一个神秘的监视者。这个监视者的出现，应该是要督促混元神帝的行动。至于这人的身份，一行人首先怀疑的，就是那早已牺牲的凤凰。毕竟，综合所有情报，凤凰的嫌疑是最大的。

不过，同样有嫌疑的，并不止凤凰一个。还有文皇的前世，以及欧培川的前世。这两人的身份，都是启蒙集团里，不可或缺又不是最重要的存在。再怎么说，没有了这两人，还能从其余成员里挑选。只不过，这两人的才能，也确实是比较突出。

而同样有嫌疑的，那就是卢永行的前世。因为卢永行的前世，可是启蒙集团里，对外的总负责人。同时，在记忆传承里面，也确实有奇怪行为。只是，混元神帝若真是如此不堪，启蒙集团也不可能屹立如此之久。同时，记忆传承里的情况，若确实是真实情况。那么，导致启蒙集团消失的问题，就绝对不是出在其身上。

这么一来，分歧又再次出现了。这混元神帝，到底是真的不堪一击。还是说，这其中另有变故。同样的，无论情况如何，传承记忆肯定是不真实的。要是混元神帝真的这么厉害，大灾变即使真的出现，也完全可以应付得来。别的不说，单单是现在的大灾变，就可见当初的状况了。而一行人，虽然对付不了，但完全可以躲开。

最重要的是，当初的大灾变，即使比现在厉害得多。可同样的，混元神帝也比一行人，不知厉害了多少倍。此事，无论怎么解释，都难以证明这状况。但要是说，混元神帝不但不弱，反而还比预估的厉害得多。那么，混元神帝故意示弱，到底是给谁看的？同时，启蒙集团这个名字，是否也有着深意？这两个问题，一行人都不知答案。唯一知道的，就是混元神帝真的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