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潇脸刷的一下变得通红,“就是,就是小婿不育的事”
君愈这才想起来,“原来是这个,你的事,我和你岳母早就知道”
“那岳母?”
“她可能在修行,没听见吧?你隔一会儿再喊喊,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哦,是,岳父”
罗潇就这样一直在门前跪着,君愈走出院子,然后转身返回来,扒着院门向里面看了看
“还别说,这小子倒是有些担当,自己的事,也没拉着瑶儿一起来,娘子哦,你考验下就好啦,可不能让女婿再跪了,他可是个文弱书生,比不得习武之人,你不心疼,你闺女可心疼着呢”
虽有些心疼女婿,但娘子常说,经不可易取,哪有不付出代价,就想轻易越过天堑的美事
所以,他溜的快,眼不见心净,省得落个见死不救的罪名
还别说,罗潇真是有耐心,硬生生的跪了近三个时辰,即便膝盖处再疼,他都一直咬牙忍着
每半个时辰,他才会说一声“岳母,小婿有要事,请求岳母出力相助”
侧房门口,柳嬷嬷都看着直心疼,怎么夫人还不出来,难道真的要考验大姑爷?
抬头看看天色,这都要中午了,快到用餐的时候,应该快了吧
其实茶花早就醒了,她自然知道外的事
不开门,不应声,就是成心想难为一下罗潇,她女儿受的委屈,怎么也得让他尝尝才行
再说了,这是他的事,没点诚意怎么行,自家人怎么了,自家人,将来瑶儿生的娃,也是姓他罗家的姓,哼
好惨呀,罗潇一直跪到傍黑,瑶儿不放心他,中间来看过她好几次,如今正在一边焦急的度着步
她好多次想扣屋门,都被罗潇拦住了,这时的罗潇,已经摇摇欲坠快要倒下,急的瑶儿扑通一下跪了下来
“娘,瑶儿和相公,请您出手相助,您就应一声吧,啊?”
屋内的茶花,无奈的叹口气,女生真是外向呀,这才多长时间,她就心疼成这样,也不见她心疼一下她这个老娘,哼
茶花睁开眼晴,一个眼神瞟过,门自动开了,屋里没点蜡还不算黑
“进来吧”
瑶儿欣喜的站起来,罗潇苦笑了一下,到底是亲生的,女儿刚一跪就心疼了
他在瑶儿的搀扶之下,勉强站起来,跟着瑶儿进了屋,晃晃悠悠差点又倒下,瑶儿忙把他扶到椅子上坐下来
又到桌子上倒了一杯水拿给罗潇,“快喝,一整天没吃没喝,天还这么热,你这身子骨可受不住”
此时的茶花,正盘腿坐在炕上,淡淡的看着女儿为大女婿忙前忙后
看到罗潇脸色好了一些,瑶儿这才放下心来,猛的想起来,这是娘亲的卧房
就在这时,一个响指,屋里亮了起来,瑶儿和罗潇惊讶了张了张嘴,都没看见有人点蜡,这怎么就亮了起来,正想着出神,君愈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也给自己娘子倒了一杯水,“娘子,你也一天没吃吃喝了,天这么热,来喝口水吧”
瑶儿脸一红,她知道父亲这话是说给自己听了,光顾着心疼自己男人,怎么不心疼一下娘亲,她也一天没吃没喝了,于是低下头,手不停的绞着手帕
茶花接过水杯,喝了几口,递给君愈,然后依然表情淡淡的
“这还只是为他自己来求医问药,若是让他为你上山下火海,你该如何?真是没出息,哼”茶花白了一眼不争气的大闺女
“娘,我错了”
“瞧瞧你,他才受了多点的罪,你就心疼成这样,他为他自己的身子,难道不应该付出一些?怎么就那么娇气?
还是个男人呢,没那么矫情,娘可告诉你,你在婆家受了委屈,可是在咱家,却不能为了他,再受委屈,你欠他家的?”
罗潇不顾膝盖的疼痛,立即从椅子上处溜下来,朝着茶花就跪了下去
“岳母,潇儿知错,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错?你确实错了,这段时间,我对你冷落,你心里不舒服吧?”
“潇儿不敢”
“只不过不搭理你,你就心里不舒服,可我的瑶儿,在你家,被你爹娘经常冷眼相向,这个不说,还到处造谣,毁她名声,比起这个,你受的罪轻多了”
“是,潇儿做的不够好,请岳母责罚”
“责罚?哼,以我和你岳父的能力,取你和你父母的命,那是轻而易举”
罗潇背后冒着冷汗,“岳父岳母,大人有大量,”
“错,人越有本事,越爱斤斤计较,心眼越小,我就是那种呲牙必报的性子,可惜呀,让我女儿受委屈的人,是她的男人,是她的公婆,我已经一忍再忍,你们这样对我闺女,还要让我助你?凭什么?”
“岳母,您助女婿是情分,不助是本分,小婿不敢,也不会埋怨岳母半分,虽之前小婿在瑶儿的事上,有些许的不当,但小婿对瑶儿之心,天地可鉴,但是他们为我父母,小婿着实不能做出那等心狠手辣之事”
“你做不来,那我帮你来做如何?我的心狠起来,你都想象不到”
罗潇一听,吓得忙向茶花磕头,“求岳母手下留情,”
茶花白了罗潇一眼,看着瑶儿满眼心疼的泪水
“哼,行了,跪了半天,就当是受罚了,若是以后再让我听到瑶儿在你家,受你父母的责难,看我怎么收拾你们,过来,伸出手,我给你把下脉”
原以为岳母会不依不挠,没想到转变的如此之快
瑶儿高兴的抬起头,擦了擦眼里的泪水,忙扶着罗潇到了茶花一旁边,扶着他在炕沿边坐下
罗潇伸出一只手放在炕桌上,他内心忐忑的不行,生怕下一秒岳母会把自己踢出去似的
细细的为罗潇把过脉,茶花收回手
“你们先回去休息吧,回京城之前,我把药配好,回去后再吃,一年内,不得同房,从现在就要开始,忍不住就会功亏一篑,去吧”
夫妻俩满脸通红的离开,君愈在门口,看着他们出了院,柳嬷嬷把院门插住后,他才转过身问茶花
“娘子?饿不饿?”
“算了,天这么晚了,我也不饿,明儿再说吧”
“娘子,为夫今儿个就在这儿休息吧?”
“随你吧,让他们这一搅和,这段时间也不能修行了,以后这些天,我要每天配药,制药”
说着话,夫妻俩躺了下来,“娘子,大女婿的病,能治好吗?”
“自然能,但是我只给他十年时间,十年过后,还会象现在这样”
君愈眨眨眼“十年?嗯,十年他们也有儿有女了,可以了,那他还能不能行男女之事”
“自然可以的,把他整残废了,那咱闺女咋办,再说了,没有那个,女人能忍,男人是忍不了,下半身动物,就象你,”
茶花翻了他一个白眼,还不忘扫了一眼他的下身,然后侧过身不再理会他
君愈本来还想晚上搞点小动作,看看娘子一点心情都没有,只好咽咽口水,闭上眼,努力的不去想那个
可是吧,越努力,越难受,手不由自主的就要伸向茶花
哪知还没沾到衣襟,睡穴就被某女以神雷不及掩耳之势,给点了,点了,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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