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的!这小子太狠了!”字更¥新/速¥度最駃=0
张红中拿起旁边的衣服,包住了自己的手臂。
侯远航也是身体颤抖的缓缓站起,心中还有些惊悸。
“侯总,怎么办?咱们先去医院,我现在就打电话叫人,这个场子必须得找回来!”张红中恨恨的吐了一口唾沫。
“不行!”没等侯远航说话,陶鸿威却是先开口回道。
“怎么了?”侯远航和张红中均是问道。
“这小子的眼神……,我曾经在一个亡命徒身上见过,那是真正的亡命徒。”
“我跟你们说,陆榆他绝对有杀人的胆子!咱们为了一个女人,犯不上……”
陶鸿威瞪大眼睛,捂着脑袋站起来,心有余悸的说道。
他现在,是真的怕了。
而这句话,侯远航也深有体会。
陆榆那如野兽一般冰冷的眼神,真是将他给吓到了。
他一点都不怀疑,如果刚才不是纪凝雪喊的及时,陆榆绝对会毫不犹豫的,扎穿侯远航的脖颈。
面对这样一言不合,就要玩命的疯子,侯远航是真的有点怕。
“码的,他只是一个烂仔,一无所有的烂仔!”
“咱们有钱有势的,跟他真有点犯不上……”陶鸿威自我安慰的,劝了二人一句。
侯远航忍着疼痛站起来,心中也是有些后怕,但更多的,还是愤怒。
“码的,老子竟然被一个傻子给打了!”
“先去医院处理一下伤口!我知道纪凝雪家在哪,今天晚上我就过去,当着陆榆的面,把纪凝雪给干了!草!”
“他再能打,还能打得过几十号人吗?”
“到时候老子将他绑在椅子上,让他好好看看,我是怎么干纪凝雪的。”
侯远航恨恨的吐了一口唾沫,随后朝着外面走去。
陶鸿威和张红中对视了一眼,也是跟上了侯远航的脚步。
不仅是侯远航身上有伤,他们两个身上也是血赤糊拉的。
陆榆下手太狠了,这伤口要是不及时处理,那可是会出大麻烦的。
至于要不要对付陆榆,那也得等伤好了再说。
前面的侯远航,还在骂骂咧咧。
“小逼崽子,先嘚瑟吧!老子今天晚上就去找你。”
侯远航咬牙骂着,一把拉开了包厢门。
然而,就在侯远航拉开包厢门的那一刻,他的声音却是戛然而止。
整个人,更是瞬间呆愣当场。
因为此时,这包厢门外,站着一个人。
一个双目冰冷无情,嘴角带着邪魅笑容,双目微微泛起红血丝的人。
是,陆榆……
他,他去而复返了?!!
侯远航的心脏骤然紧缩,仿佛要停止心跳一般。
由于侯远航那肥胖臃肿的身材挡住门口,所以陶鸿威二人,此时并没有看到陆榆的身影。
“走啊老侯,这特么再不去医院,都要流血休克了。”张红中见侯远航不走,在后面催促了一句。
然而,侯远航却是一言不发,身体开始不断的颤抖。
甚至,还传来了一阵阵,上下牙齿不断打架的声音。
陶鸿威觉得有些不对劲,当即上前拍了侯远航一下。
而就在这一刻,陶鸿威瞬间跟陆榆的目光对上。
陶鸿威的心中,这一刻没有害怕,只是猛然变得一片空白。
“听说,你要去找我?”
陆榆嘴角微微弯起,露出一抹,摄人心弦的冰冷笑容。
那笑容,宛若恶魔的笑容一般。
那声音,更像是催命死神,说出的死令一般。
张红中和陶鸿威,瞬间瞪大眼睛,心脏骤然停顿了一下。
至于侯远航,已经是双目瞪大到极致,连说话都忘了。
“不用你找,我来了。”
陆榆话音落下,左手闪电般的伸出,一把卡住侯远航的脖颈。
“砰!”
侯远航的身体,被陆榆一把提的踮起脚尖,随后被陆榆推着不断后退。
“唰!”
陆榆头也不回的勾动脚掌,包厢门被再次紧紧关闭。
张红中和陶鸿威全部都呆住了,就这么怔怔的看着陆榆。
只见陆榆单手抓住侯远航的脖颈,推着侯远航不断往后退,不断往后退。
而侯远航眼睛瞪大,整个人都仿佛傻了一般,陷入呆滞。
“砰!”
终于,侯远航那臃肿的身体,被陆榆推到了饭桌之上,将饭桌撞的为之一颤。
陆榆面无表情,眼底深埋冷意,左手依旧卡住侯远航的脖颈,伸出右手抓起一个酒瓶。
对于这酒瓶,陆榆是越用越顺手。
“哗啦!”
果然,陆榆再次一磕酒瓶,瓶体炸裂,仅存尖锐的瓶口握在手中。
“动我女人,当杀。”
话音落下,卡住侯远航脖颈的手掌松开,握住酒瓶的手掌,则是猛然朝着前面捅去。
“噗嗤!”
尖锐的玻璃瓶口,瞬间刺破皮肉。
没有任何废话,说杀,便杀。
“呃……嗬……”
侯远航脖颈被捅破,下意识的双手捂住脖颈,想大声喊,但却根本喊不出来。
只能瞪大眼睛,伸长了脖子,发出嗬嗬的呼气声音。
而他的手掌,已经被飙出的血液,尽数染红。
这一下,大动脉和气管,齐齐受到重创。
“撒手!”
陆榆爆喝一声,一把拉开侯远航的手掌,手中瓶口再次扎去。
“噗嗤!”
瓶口抽出,血液瞬间飙升,宛若喷泉一般。
张红中和陶鸿威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脸色煞白到了极致,甚至连自身的伤口疼痛都忘了。
“动我女人,死!”
陆榆眼睛死死的盯住侯远航,再次朝前捅去。
“噗嗤!”
“噗嗤!”
“噗嗤!”
“今天就用你的鲜血,迎接我的回归。”
陆榆面无表情,宛若没有感情的机器一般,动作机械,不停的朝前捅。
响声不断,血流不止。
侯远航整个身体,已经瘫倒在了桌子上,瞪大眼睛气绝身亡。
这是陆榆,第一次亲手杀人。
以往这些事情,根本不用他动手,都有人帮他去做。
但,即便是第一次,陆榆也是没有任何惧怕。
即使侯远航此时的死状极其凄惨,陆榆也没有半点不适。
这天下,有些人,确实该杀!
杀了该杀之人,心中只会痛快,又怎会紧张惧怕?
陆榆甩了甩手掌上的鲜血,转身看向了张红中和陶鸿威。
二人神色一震,瘫坐在地上,不断的往后匍匐爬动,即使撞到了墙壁,还在下意识的蹬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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