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这道宫门,所有的官员都必须在那里等着,等到大部分人到齐,排好了队,再乘的乘轿子,走路的走路,依次朝内城而且。
这个时候也一样,能够坐轿子的,不是身份比较尊贵,是大官,就是得到了皇帝的“特许”,荣耀加身。
杨香薇赶着出门的时间点,也就是说比他们晚了那么一点点。
他没有资格乘轿子,只能靠着自己的两条腿跑。
远远的,能够看到官员队伍,朝早朝而去。
杨香薇到达上书房的时候,很多房子已经到了。
他一走进去,几乎所有人都抬起头来看他。
一屋子,大概有七八个。
杨香薇:貌似拓跋宇的“战斗力”还不错,皇子的数量远胜于他父皇。
上一代,拓跋宇就只有两个竞争对手。
一个自己中途发生意外夭折,另外一个没有斗过他,被他软禁在皇子别庄,最后死了。
至于到底是自己病死的,还是皇帝的手下动的手,众说纷纭。
不过杨香薇觉得,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毕竟那个时候,拓跋宇已经登上了皇位,正是需要建立威信,取信于人的时候。
他没有那么傻,会在那个时候弄死自己落败的皇兄,就算是软禁也要养一辈子,至少能够留下一个善名。
结果那个皇子死了,要不是那个皇子还有孩子活下来,拓跋宇差点就要遗臭万年了。
“你们怎么这么看着我?”杨香薇一脸疑惑。
“好大的胆子,”其中一个年轻一点的皇子立马站了出来,呵斥道,“谁让你跟吾等这样说话的?”
杨香薇眨着眼睛说道:“不这样说话怎么说?难道用鼻子说话吗?”
皇子爆怒,就要喊侍卫把这个人赶出去,收拾一顿。
另一位皇子拦住了他:“五哥,你干嘛呢?不看僧面看佛面,小心父皇知道了,又要训你。”
五皇子愤愤不平:“凭什么训吾?又不是吾的错,分明是这小子,不过一个驻防将军之子,居然敢这么跟吾等说话,简直就是自找死路。”
“哦,原来你是五皇子呀,这臣就有些不太明白了,臣一个驻防将军之子,怎么跟五皇子说话,就变成了自找死路了?”
“你这是胡搅蛮缠,你见到吾等没行礼。”
杨香薇更诧异了,二话不说,跪下行礼:“臣见过五皇子。”
五皇子正要说话,这时大皇子拓跋浚、三皇子拓跋德仁从外面走了进来。
大皇子为长,因此三皇子稍稍落后了半步。
“这是怎么了?”不过相较于更加清冷的大皇子,三皇子拓跋德仁确实要热情很多,一进来发现情况不对,就提出了疑问。
“三皇兄,”五皇子立马委屈地跑过来,跟三皇子拓跋德仁告了状,“这家伙胆子太肥了,他居然敢‘侮辱’吾等。”
大皇子拓跋浚训斥:“别胡说。”
“我怎么胡说了?大皇兄,我说的是真的……”巴拉巴拉,五皇子便事情的经过给说了出来,得点强调,某个人一进来根本就没给他们行礼。
是他指了出来,某人才戏谑地给他一个人行了礼,这不是“侮辱”是什么?搞得好像,他们一众皇子根本没资格被他行礼似的。
“这……”三皇子拓跋德仁一下子为难了起来,望向了杨香薇,“戚公子,不知吾五皇弟说的可是真的?”
“是真的又怎么样?不过是一件小事情,大可不必如此追究。”大皇子拓跋浚直接站到了杨香薇这边,冷着脸道,“五皇弟,你的皇子礼仪呢?”
当场让五皇子背皇家礼仪规范。
五皇子气得要死,却因为他是大皇兄,只能憋屈的背了起来。
在皇家礼仪规范当中,有一条规定了——“师为尊,同窗为平”。
意思就是,皇子上学的时候,若是遇到身份低于自己的先生或同窗,不能以身份谓高低,要尊师重道,与同学之人讲“同窗之谊”,平等视之。
大皇子拓跋浚直接讲了当初太祖皇帝进入太学府学习时,即使获封太子身份,对太学府的先生也好,同窗也好,都是“以礼相待”,宽和大方,颇得师生之心。
五皇子身边拓跋皇朝子孙,应该继承先祖遗风,方不坠了皇家威仪。
可怜的五皇子,被训得跟什么似的,目瞪口呆。到了最后,居然还不得不向杨香薇道歉。
他心里抱屈,却毫无办法,闷声闷气道:“对不起。”
“哎,大皇兄,”三皇子拓跋德仁立马当起了老好人,劝道,“算了,五皇弟还小呢。何况,这是第一次有大臣之了进入上书房,各位皇兄不太适应,也无可厚非。而且吾也相信,戚公子不是那么小肚鸡肠的人,还会跟五皇弟计较这种事情。”
转过头,问杨香薇是不是如此。
杨香薇心道:谁傻了,才会否认,彻底得罪诸位皇子。
说是同窗的时候,要平等待之,但大家又不会当一辈子皇子,谁还没个小心眼,未来再“报仇”?
他笑着应道:“臣不敢。”
三皇子拓跋德仁一说话,大皇子拓跋浚就没有再出声了。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杨香薇就看出了不少问题,比如在诸位皇子之间,三皇子拓跋德仁的似乎比大皇子拓跋浚更受欢迎一些。
也是,相较于看似冷漠,其实只是不怎么爱说话的大皇子拓跋浚,更擅长言词与交际的三皇子拓跋德仁显然更容易博得其他兄弟的好感,长袖善舞。
但杨香薇知道,三皇子拓跋德仁的“热情”只是一道面具,在未来的皇位争夺战上,这群曾经跟他笑言相语的诸位皇子,没有一个落得好下场——除了两条腿废掉,变成废人的五皇子还活着外,其他人全死了。
大皇子拓跋浚是最早出事的,他被人设计贪污赈灾之款,下了天牢。那时他还想着出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却不想被人毒死在了大牢里。
杨香薇:“……”
虽然他没有证据,但他敢说,这件事情肯定跟三皇子拓跋德仁脱不了干系。
只是可惜,那时拓跋宇已经病发,根本精力调查此事,全权交给了一个劲给大皇子求情,不相信自家大皇兄会做这种事情,看似特别讲“手足之情”的三皇子拓跋德仁。
最后,调查出来的“真相”,确实也不是大皇子拓跋浚干的,只是他已经死在了地牢里;同时也拉下了一个顶着“残害手足”之名的二皇子。
当时拓跋宇听到是二皇子设计,陷害了大皇子,还暗中下毒害死了大皇子,就有些受不了,吐了一口血,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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