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袭击你的人了吗?”徐娟想起了上一次,方言发现那块玉,是要查傅海是不是袭击他的那一个人。
方言继续喝着茶。
“不是傅海吗?”
“不是,他有不在场证明,那天中午,我被袭击的时候,他和别人在一起。”
“那你现在还在寻找那个袭击的人?”
方言点点头:“是的。”
“还没有头绪吗?”
“我想,我可能知道他是谁了,我只要确认清楚就行,但有些事情联系不起来。”
“谁呀?”
“暂时就不告诉你了。”方言的表情十分认真。
“听说,要不是凌微发现的早,你就要淹死在水潭里了是吗?”
“嗯,算是幸运的了。”方言好像看到一个熟悉的人走过去,急忙站起来,说道:“不陪你瞎聊了,看你脸色不错,我也放心了,你应该抓住机会,好好考虑一下王老板,早日和王老板喜结连理,日后我有什么事情,也好找王老板。”
徐娟死死的瞪着方言。
“别碗里有吃不吃,偏偏想着锅里的,迟早什么都没得吃。净想着那些够不着的,没有用,还是要量力而行的。”
听了这话,徐娟来气了,说道:“对,应该像你一样,知道到配不上,果断放手了,也算是量力而行了。”
方言笑了,知道她被激怒了,说道:“你的银子,真的谢了,等有一天,我足够有钱,肯定加倍奉还。”接跟着说道:“眼角有皱纹了,赶紧嫁人,否则越来越明显。”
一巴掌过去。
方言一跳,闪开,直接就到了大门口,便对柜台的小二说道:“我那顿老板娘付。”
小二笑道:“不用,肚子饿了就过来,还付什么呢,都成姐弟了。”
“说的太对了。”方言一转身到了街道。
奇怪,刚才明明看到有点垂头丧气的吴昊然经过的,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了,他还琢磨要去找吴昊然,问问他,调查袁可泰的事情到底如何呢,也有三天没有见他了。
街道上的人,还真不少。
他在街道上转了一圈,左顾右看,走了有半会,才再次看到吴昊然,就在街道路边的一个摊子,只有他一个人,要了些烤肉串,竟然还点了一壶酒,真让他觉得惊讶。
急忙走了过去,唤了一声“吴大哥”。
吴昊然应了一声,回过头来。
没错,他有些颓丧,表情不太好。
“你一个人跑来这里喝酒吗?”
“快坐下,陪我一起喝酒。”吴昊然转头朝另一边的烤肉老板喊了一声:“再来十串烤羊肉。”
“我才从徐娟的烤鸭铺出来呢。”
“没事,陪我聊聊。”
“好像情绪不太对,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别提了,今天实在窝囊,从来都没有这么窝囊过。”
方言在吴昊然的对面坐下来。
“我说的都是真的,算是窝囊到家了。”
“不会是媳妇跟别人跑了吧?”
“啐!我跟我媳妇好着呢。”
“那就好,否则让你媳妇回心转意,那确实是有一些困难。”方言喃喃的说道。
吴昊然给方言倒了一杯,自己先辣了一杯:“真的很背。”
方言疑惑道:“不会是调查出了什么情况吧?”
吴昊然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方言,说道:“还真被你猜中了。”
“什么情况,跟我说说吧,看看我能不能帮你想想办法。”
吴昊然摇着头,便开始说了,从他们抓了刘东来与及他的两个手下开始,他们开始紧咬,刘东来承认那天晚上回去想要殴打袁可泰一顿,可是他们没有找到袁可泰,就离开了白玉潭。
紧跟着他们就开始调查刘东来什么时候离开,离开时候的衣服颜色,与及是否被弄湿衣服,还有他们回去的时候碰到的人,有没有派一个人回去拿衣服的可能等等。
到最后,袁荣认为,这不可能是一早安排好的,论断他的侄子,应该是自己掉进水里被淹死的。
方言惊呆了:“这就是你们得出来的结论?”
吴昊然丧气的说道:“对,他们三个人的证词,几乎完美,就像从一个人的口中说出来的,天衣无缝的毫无破绽,还有街道上碰到他们的人,这一切不可能是被安排好的。”
“你的意思是说,刘东来那天晚上,不可能是计划好的,谁也不会料到,袁可泰会和裴继方打架,打架以后,就喝了酒,然后跑到白玉潭去,刘东来只是因为顾家豪下面的一个手下说那可能是袁可泰,便产生了要修理他一顿的念头,就在那个时辰左右,不可能把这一切都安排好,与及后来天衣无缝得审问。”
吴昊然点点头:“没错,刘东来怎么可能安排好这一切,准备好同样颜色的衣服,除非他们真的每人有一件衣服,就在白玉潭附近,而且是同样的颜色,或者他们用了一个不用下水的办法,直接把人给淹死了。”
“你们怀疑过,他们脱了衣服,再动手吗?”
吴昊然很认真的说道:“想过这个,但我觉得不可能,刘东来是有些犯浑,但一开始产生杀人动机,还是很低的,他没有那个胆子,毕竟那是袁荣的侄子,死了人那将是一件大事情,跟着那两个手下,还不害怕。你再想一想,那不过是一个名额,为了一个名额,把三个人变成杀人犯,值得吗!
“以刘衙蔚的能力,今年他儿子没能够争取到,明年也还是有机会的,刘东来不必把自己弄成杀人犯的,他们要是真的有杀人的念头,也不应该亲自出手,大可以花银子让别人去干,而且还走大道回到白玉潭。
“我更愿意相信,他们回去只是想给袁可泰一番教训,比如蒙着面,给袁可泰一顿打,就算将来师傅知道了,也不会把他怎么样。
“所以说,脱了衣服,跳到水里,要一心把袁可泰袁死,应该不可能,我倒怀疑另一种可能,就是在打斗的时候,忽然就给刺激到,最后失去了控制,意外淹死了袁可泰,那么他们的衣服应该是湿的才对。”
方言若有所思的看着吴昊然,还是很认同他的分析的。
吴昊然解说道:“再者说,当时顾家豪旁边姓周的只是说,那个酒鬼好像是袁可泰,相信当时所有人都没有确认,刘东来他们回去,纯属想要碰个运气。
“也不确定那就是袁可泰。反正,要是一开始,他们就想要回去杀人,他们选择的应该是走小路,秘密的回去,而不是人行大道。”
“所以袁叔叔,就断定袁可泰是自己掉进水里给淹死的?”
吴昊然也很不愿意的说::“我们也没有辙,除非有一种我们都没有想到的可能。”
“可袁叔叔,也不应该说,他侄子是不小心掉到水里,淹死的呀,不是还有和田玉吗?”
吴昊然更加沮丧了:“所以我才说今天很背!本来今天是想拿和田玉去找鉴别大师,确认那块珍贵的玉主人是谁,更想知道,那块玉是不是刘东来的,可就在昨天夜里,放在证据库的和田玉被偷了。”
“什么,和田玉被偷了,就昨天夜里,在你们的证据库?”
“我们的重要证据,都是放在证据库的,不可能带回家,只能放在证据库。”
“那还真是令人感到惊讶的,在你们证据库的东西,这么容易被偷走。”
“肯定让你见笑了,证据库出现证据被盗的事情,还不是第一次。”
方言惊呼:“什么,还不是第一次?”
“不久前,有一对玉镯子,就在证据库不见了。”
“没有找到盗玉镯子的人?”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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