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我们的航班在首都机场落地了。
见到老赵后,我给他和郭辰珺互相介绍了,简单的寒暄了几句之后,珺小姐上了李静的车,先走了。
接着,我跟老赵也上车,离开了机场。
“少爷,郭小姐真心不错”,老赵忍不住赞叹,“瞧那气质,那身材,那脸蛋,啧啧啧……简直完美!少爷的眼光就是好,这女朋友,绝对满分!”
我会心一笑,问他,“你跟周老怎么说的?”
“我说让他们在家等着,我来接了您,直接去他家”,老赵看看我,“少爷,你刚办完事回来,是不是得休息几天?这么连轴转,能行么?”
“救人要紧”,我说,“周老都说人命关天了,这事估计不小。咱们先去看看什么情况,至于身体,我没问题。”
“好!”老赵说着从兜里掏出一个精致的楠木盒子,递给我,“少爷,您看看。”
“这什么?”我接过来。
“那块籽料,打磨好了”,老赵一笑,“您看看怎么样,要是不满意,我再让他们继续打磨打磨。”
我心里一动,打开了楠木盒子。
那块籽料经过打磨,变成了一个精美的金镶玉坠,非常的漂亮,之前籽料上的飞天,被完整的保存了下来,看上去更加的栩栩如生,美丽动人了。
“怎么样?还行吧?”老赵乐呵呵的问。
“真好看”,我一阵感慨,“这才是她……”
“嘿嘿,我就说嘛,您肯定喜欢”,老赵笑着说,“戴上吧。”
“飞哥,谢了”,我感激的说。
“少爷,您跟我千万别说这个字”,他说,“我的命都是您救下来的,不管为您做什么,都是应该的,要是提了那个字,咱就远了。”
我欣慰的一笑,“好。”
我戴上玉坠,一阵微凉,提神醒脑,心里莫名的感到一阵踏实。
这时,老赵的手机响了。
老赵拿起来一看,小声说了句,“是老周。”
我点点头,示意他接电话。
老赵打开了免提,“喂,周老。”
“飞哥,接到少爷了么?”周清焦急的问。
“接到了,我们刚从机场出去,正在去您那的路上”,老赵说。
周清松了口气,“那就好,辛苦飞哥,辛苦少爷了!我们一会去门口等着,迎接少爷。”
“行”,老赵把电话挂了。
“看来这事不小”,他说,“您听出来没有,老头子都上了火了。”
“有点那意思”,我拿了瓶水,拧开喝了一口,接着问老赵,“可儿上班了么?”
“她呀,早就上班了”,老赵说,“前些日子不是跟您去荣阳了么?回来第二天就去店里了。我说让她再玩两天,她说没意思,还是干点活踏实。怎么?我让她过来?”
“她要是跟我出去,会不会耽误你店里的事?”我问。
“那不会”,老赵一笑,“我跟黑子说好了,可儿跟您出去的时候,就让许捷过来给我看店。那丫头机灵能干,有她在,生意不会耽误的。”
我点点头,“好,一会看情况吧。”
“行”,老赵拿起手机,给可儿打电话,打开了免提,“可儿,放下手头的活,回家收拾一下待命,少爷翻你牌子了。”
“好嘞!”可儿兴奋不已,“少爷回来啦?是不是在你身边呢?”
“是呢”,老赵冲我一笑。
“好,您告诉少爷,我这就回家准备一下,洗干净了等着他临幸,哈哈哈……”
老赵笑了,“行了行了,等电话吧。”
“好嘞!”
老赵挂了电话,看看我,“您听见了吧?乐坏了!”
我扑哧一声笑了。
有可儿在,我心里有底了。
半个小时后,天完全黑了,我们也到了。
老赵把车停好,我俩开门下车,院门口的周清一看,带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迎了过来。
“少爷,辛苦您了”,周清跟我握手。
“没关系”,我淡淡的说。
周清又跟老赵握了手,道了谢,然后给我们介绍,“少爷,飞哥,这位是我的学生,他叫李川,浙省人,是个做企业的。李川,这位是飞哥,这位就是我跟你说的吴峥少爷!”
“飞哥!少爷!”李川赶紧跟我们握手。
他身材高大,一张国字脸浓眉大眼,一脸的黑气,眼神里满是焦虑和不安。
看来,真是遇上麻烦事了。
寒暄之后,周清把我们请进院子,再次走进了那座小楼里。
来到客厅坐下,李川亲自给我们倒上茶,接着在他老师身边坐下,规规矩矩,一丝不苟。
“少爷,我听飞哥说您刚从宁州回来,肯定很累吧?”周清问。
“还行,在那边办完事之后,休息了两天”,我喝了口茶,放下茶杯,“您说吧,出什么事了?”
“不是我的事,是李川的事”,他看看李川,“你跟少爷说吧,说详细点。”“好”,李川等的就是这句话,“少爷,我遇上麻烦了,特别的邪性,不瞒您说,我都快急疯了!”
“别急,喝口茶,慢慢说”,我看着他。
“嗯”,他喝了口茶,平静了一下,接着说,“事情是这样的,我在浙南投资建了个钢铁厂,厂区占地一千多亩,投了差不多两个亿。去年开工,到上个月,厂区和配套设施基本都完工了,可以开始试运行生产了。可就在这时候,那里出怪事了。”
“什么怪事?”我问。
“上个月初六,厂区突然下了一场大雾”,他说,“雾散了之后,整个厂区就被一股臭味给笼罩住了,那味道像是尸体腐烂的味道,特别的臭,人一进去,待不了两分钟就会臭的晕过去。可是我们厂区根本没有污染源,谁也不知道这味道是从哪来的。”
“这事稀奇啊”,老赵忍不住问,“是那一代都臭,还是只有你们厂区臭?”
“都有味道,但是厂区是最严重的”,李川说,“工人们没法进厂区,工厂就没法开工。少爷,那可是两个亿的工厂啊,长时间不能开工的话,我们的资金链都会出现问题。我和几个股东急得不行,找了很多道士和风水师去看,可是他们根本不敢进去,所以什么都没看出来。”
“哎?不对呀”,老赵纳闷,问周清,“不是说人命关天么?我听着这都是臭气的事,哪有人命的事啊?难道还臭死了几个不成?”
“您说对了”,李川苦笑,“不是臭死了几个,是几十个,现在他们命悬一线,连医院都没办法了。”
“具体怎么回事?”我问。
“因为厂区实在太臭,每次遇到刮风,那臭气都能传到十几公里外的镇上去”,李川无奈地说,“当地的老百姓不满意,就向环保部门投诉。环保部门找到我们,说我们污染空气,勒令我们迅速排查,限期解决,不然就严厉惩处。没办法,我们只好组织了一些专家,一共十二个人,分四组,戴上防毒面具进入厂区,进行彻底排查。”
“万万没想到,他们刚进入厂区不久,就有人晕倒了,他们再想出来都不行,不到一分钟,十二个都晕倒了,失去了联系。我们赶紧再派人进去救人,进去一批,倒下一批,前后倒下了四十二个。最后没办法了,我手下的安保主任亲自上阵,带着一百多个人冲进去,以最快的速度把那些人抢了出来,就这样,这最后一批还有三个人倒下了”,他叹了口气,“加上之前的,一共四十五个人。我们把人送去医院,直接住进了icu,直到现在,他们还没有苏醒的迹象。医院的专家们经过会诊,得出了个结论,说这些人可能是脑死亡了……”
“我艹”,老赵看看我,“少爷,这事够邪性的。”
我想了想,问他,“这是哪天的事?”
“前天”,李川说。
“医院确诊之后,你有没有找其他人看过这个事?”我问。
“有的”,他点头,“今天早上,我专门去了杭州,找了浙省有名的风水大师沈星海沈老,请他帮我断了一卦。沈老说,这些人不是脑死亡,他们是被封了魂了,四天之后,如果没人能救他们,这些人必死无疑。他说自己处理不了这个事,建议我来上京,说上京这边有高人。我听了他的建议,想起了周老师,就给老师打了电话,然后就来上京了。”
“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
“少爷,您是我见过的最厉害的风水大师”,周清看着我,“几十条人命啊,您要是不帮忙,他们可就死定了,他们都有妻儿老小啊……”
老赵凑过来,低声问我,“少爷,您的意思呢?”
我想了想,“让可儿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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