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
等学校的保安来,黄花菜都凉了!
想到这里,赵御猛地窜出拐角,朝着通风口站着的家伙冲了过去。
他距离盗窃犯的距离不是很远,几乎两个箭步就窜到那家伙面前。
黑漆漆的楼道里突然窜出一个身影,那贼也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后撤了一步。
赵御一把拽住那家伙手中的锦盒,随即抬腿就是一脚。
“哎呦!”
那人吃痛之下,双手下意识的松开。
赵御抓紧锦盒,二话不说转身朝着楼道的方向跑去。
“鬼叫什么?你当咱们是来参观旅游的?!”
在第一个出来的贼喊出声的时候,一个脑袋再次从通风口伸出来,对着那人低声骂道。
“不是三哥,有人……东西被抢走了!”
最先出来的那个贼显然脑子有些不太灵光,这半天的才反应过来,随即对着刚刚探出头的三哥说道。
“那你他娘的还站在这干什么?追啊!!”
被称作三哥的人抬起头,正好看到已经跑到楼梯口的赵御,顿时大惊。
可是现在他只是头出了通风口,身子还在通风管道里面卡着呢……
“哦哦,是!”
被三哥骂了一声,那家伙也反应过来,转身朝着赵御的方向追赶过来。
这家伙虽然脑子不太好使,但是腿脚那是快的没法说啊。
当赵御跑到第二个台阶的时候,就已经被追上。
一把抓住赵御的后衣领,想要将赵御扯回来,不想却脚下一滑,原本扯向赵御后衣领的手,直接抓在了赵御的裤腿上。
高速奔跑的赵御突然感觉脚下传来一阵拉扯力,随即脚下不稳,顺着楼梯直接趴了下去。
手中的锦盒被抱在怀中,但是惊慌之下的赵御双手前伸,一把摁在了锦盒上,瞬间下坠的力道将整个锦盒摁穿。
那一尊放置在锦盒之中的甲子太岁摆件,被赵御的右手摁的粉碎,锋利的碎片将赵御的整个右手都划的血肉模糊。
同时,赵御的额头也重重的磕在下方的水泥台阶上,一阵眩晕感瞬间充斥了整个头颅。
连哼都没来记得哼一声,赵御陷入了昏迷当中。
而这个时候,那个被称作三哥的人也已经挣脱了通风口的束缚,快步跑到楼道这边。
“我靠!老子让你追他,没让你杀他啊!!”
三哥看着倒在楼梯上已经昏迷不醒,而且鲜血顺着楼梯滴答下来的赵御,满脸惊骇的看着一旁的同伙。
片刻之后,第三个盗窃犯也来到楼梯口,同样目瞪口呆的看着倒在楼梯上的赵御。
“耗子,你……你杀人了?”
最后出来的这个,说话嘴皮子都开始抖了。
“不,不是我,我不是故意的!”
被称作耗子的这个家伙,说话都带着哭腔了。
偷东西他们不怕,甚至熟门熟路,但是杀人……是个人都知道,这可是要掉脑袋的!
“三哥,现在怎么办?”
两人看向带头的三哥,眼神之中带着惊恐之色。
“我特么的又没杀过人,我怎么知道咋办?!”
三个人看着倒在楼梯上的赵御,都麻爪了。
“跑吧,先离开唐安再说……”
片刻之后,三哥咬咬牙说道。
随即三人小心翼翼的越过赵御,转身朝着实验楼外跑去。
这把可算是亏大发了,毛都没捞到一根不说,还莫名其妙的背上了一条人命!
谁也没有发现,在三个人离开之后,他们背后的窗户口,一缕朦胧的月光透过窗户照射了进来,恰好落在了赵御满是鲜血的右手上!!
……
两天后,唐安医院特护病房。
“嘶……”
赵御睁开眼睛,眼前除了一片刺目的白色之外,脑门上传来一阵剧烈的胀痛。
“你醒了?”
在赵御眼前的世界逐渐恢复了色彩的时候,一个年轻的小护士走到赵御的面前,轻声问道。
“麻烦对白有点深度,谢谢!”
赵御翻个白眼,这不是废话嘛!
我没醒,眼珠子能瞪这么大?诈尸啊?!
“嗯,还能贫,说明脑子没什么问题!”
小护士认真的点点头,自言自语的说道。
赵御:……
“等一下主治医生会对你做个全身的检查,如果没什么问题,近期就可以出院了!”
小护士检查了一下赵御的体温等事项,随即甜甜一笑说道。
“谢谢,我想问一下,我昏迷多久了?”
赵御感觉自己的脑子还是有些昏沉,也不知道这一次昏迷了多久。
“两天了,除了脑部有些轻微的震荡之外,没什么的,放心吧!”
“两天……”
赵御脑海中逐渐浮现出当时自己在实验室外的情景,好像被人在腿上扯了一下,随即撞在了水泥台阶上。
在此之前,右手也下意识的摁在了修复好的摆件上……
“我的右手,不会有什么影响吧?”
想到这里,赵御脸色猛地一变。
他是靠着双手混饭吃的,要是右手出现什么损伤,那他这些年的大学努力,都等于打水漂了。
可是,当他抬起自己右手的时候,瞬间瞪大眼睛。
虽然脑子被撞的有些震荡,但是赵御记得很清楚,当初撞在楼梯上的时候,先是右手受伤的。
而现在,在他眼前的手上,不但看不出丝毫的伤痕,而且右手比之以前更加的细腻修长。
就连手上一些老茧,都神奇的消失不见了。
“这怎么可能?!”
赵御仔仔细细的看着自己的右手,比之玉雕伶官的手还要完美,这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老爷们该有的手。
随即赵御伸出左手,这一对比之下,就很明显的发现,他的左右手好像来自两个不同的人一样。
为什么会这样?
赵御百思不得其解,正想着,病房的门被推开,一个长相猥琐的老头走了进来。
“怎么样,没事吧?”
老头来到赵御的身边,看着脸色有些苍白的赵御关心的问道。
“没什么事,就是那件文物怎么样了?”
赵御对着田老头一笑,随即有些好奇的问道。
他清楚的记得自己的右手被摆件的碎片划破,可是现在却一点伤痕都没有,那么想要弄清楚这件事情,甲子太岁的摆件就是唯一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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