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不跟他一般计较。”霍竞深安抚炸毛的小妻子,“他缺爱,所以羡慕嫉妒恨。”
“我怎么没看出他缺爱?”苏婠婠哼哼两声,端起面前的杯子喝了一口,“每次见面都是不同的女朋友,长得还都挺漂亮的……”
“那么多女朋友,却一个都留不住,他不是思想有问题,就是身体有隐疾。”
“噗!”
苏婠婠直接将一口茶全喷了出来。
霍竞深拍拍她的背,又说道,“以后看到他,记得绕着走就是了。”
“怎么了?”
“心术不正,五行缺德。”霍竞深说的面不改色。
苏婠婠:“……”
她这老公,真的是毒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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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某人还不知道自己正在被黑。
他在走廊上接通了手机,“怎么了?”
“褚少,您到小野园没有?黄小姐已经给我打了十几通电话了,她在雨云阁等了您一个多小时了……”
“到了到了催什么催。”褚修煌不耐烦的打断,朝着里面的包厢走去。
“褚少。”女人公式化的声音再度响起,“黄小姐是您爷爷故交的孙女儿,她刚从日本留学回来,主修电影编剧,曾在国外诸多杂志报刊发表著作,还参与了好几部获奖影片的剧本……”
“行了行了。”褚修煌再次不耐烦的打断,“怎么这么啰嗦,能不能别打扰我约会?”
“褚少。”女人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古板严肃,“我只是想告诉您,黄小姐不同于您以往的那些女伴,老爷子非常希望您能跟她相亲成功,他让我告诉您……”
“闭嘴!”
“好的褚少,祝您约会愉快,再见。”说完,女人直接挂断了电话。
褚修煌停下脚步。
这个时秘书……
真的是越来越逆天了!
时不时地就怼他,现在还敢挂他的电话?
欠训!
几分钟后,褚修煌推开“雨云阁”的包厢房门。
“您好!”里面的女人立刻起身,“褚公子是吗?我是黄诗佳。”
不同于褚修煌的一身随意休闲打扮,她穿着文雅,装饰精致,一看就是为了今天的约会精心准备过了。
褚修煌走进去,拉开椅子坐下,高高的翘着二郎腿,嘴里还咂巴着烟屁股。
挑着剑眉,凤眸就那么从头到脚的打量着她。
那眼神,直白,露骨,又充满挑剔,显得很轻浮。
但是因为男人实在长得很好看,女人的脸慢慢红晕一片,整个人都变得很娇羞。
终于,褚修煌开口,“挺漂亮的,没整容吧?”
黄诗佳一愣,“……啊?”
“胸也挺大的,不会是假的吧?”
黄诗佳再次愣住,“……什么?”
“行了,晚上来贵邸顶楼7号房,我不喜欢戴套,记得自己提前准备好避孕药。”说完,褚修煌掐灭烟头,起身离开。
刚走了几步。
“褚公子,请留步。”
褚修煌啧了一声,停下脚步。
这些妖艳贱货果然全都是庸脂俗粉,一点的耐心都没有。
他不耐烦的转过身,谁知迎面就是一杯茶水直接泼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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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午饭后,霍竞深开车送苏婠婠回学校。
瞥到仪表盘上那个黑色手机,她撇撇小嘴,忍不住说道,“要不,你就别戴这个手机壳了吧?”
刚才已经连续被两个朋友吐槽了,这要是去公司,再被下属或是其他公司的老总看到……
“或者你换个别的图案?”苏婠婠又提议道,“这个图案是我当时是图便宜买的,确实有点幼稚了,会有损你的形象。”
霍竞深看了她一眼,眉眼微微一挑,“我家宝贝送的,谁敢有意见?”
苏婠婠没说话,嘴角却忍不住地翘了起来。
一本正经地说情话,简直了。
到了学校门口,霍竞深突然说道,“晚上我来接你,回大院吃饭。”
苏婠婠惊讶,“今晚吗?”
“嗯。”霍竞深停好车,话里有话道,“顺便带子炀见见爷爷奶奶。”
原来如此。
苏婠婠也没多想,只当小家伙来南城大半个月了,确实也应该见见长辈们了。
下车后,她看了看时间。
两点多,还来得及去看三点钟的晚会。
赶紧给墨唯一打了个电话,谁知那丫头已经回家去了。
“你不是说要看晚会吗?”苏婠婠问。
“不看了,气都气死了。”
“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没事,先挂了,明天我去学校跟你细说。”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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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墨唯一挂断电话,皱着眉头,小手捏啊捏的。
忍不住催促,“容安,你让人查的资料什么时候能好?”
容安认真地开着车,“公主,稍安勿躁。”
墨唯一:“……”
她气呼呼的扭头看向窗外,发现车已经开到了丽水湾,小区外面还挺热闹的,有几个孩子正在那儿踢足球呢。
突然。
“容安,停车,快停车!”
黑色奥迪在路边戛然而止。
墨唯一推开后车门,拄着小拐杖,一瘸一拐地下车,朝花店门口走去。
“小姐,请问是要买花吗?今天刚到了一批香槟玫瑰,特别的新鲜……”
“我不买花,我找你。”墨唯一站在那,身形高挑,裙摆摇曳,一头深亚麻色的卷发倾泻而下,整个人美的不可方物。
店主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听到这话很是惊讶,“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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