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
苏轻语终于拨通了容曼玟的电话。
电话里的容曼玟失去往日里的温婉语气,对着苏轻语哭诉自己近日以来的遭遇。
苏轻语的心在一点点下沉。
电话里的容曼玟失去往日里的温婉语气,对着苏轻语哭诉自己近日以来的遭遇。
苏轻语的心在一点点下沉。
“轻语,我知道你恨妈妈,但这次妈妈真的是被人陷害了,那150万,是他们摆好了圈套,坐等我上钩……”容曼玟在电话那头说着。
苏轻语已经没有眼泪再为她而流,语气凉凉道:“如果你不赌,又怎么上了别人的当?”
“……”电话那头的容曼玟彻底沉默。
最终,苏轻语还是答应去见容曼玟一面,虽然她并没有钱……
……
与容曼玟约好晚上八点,在一家KFC里见面。
苏轻语7点半就坐在KFC一楼的餐厅里,桌上一杯咖啡,不时的看着腕上的手表,景城里的冬日天黑的早。
望着街上车来人往,苏轻语忍不住叹息。
如果自己跟着陆易白回别墅,他是不是会帮自己这一次?!
想到这儿,她不禁苦笑了起来,帮了这一次,那下一次呢?谁会保证现在的一幕不会发生在以后的日子里?
难道,自己还要像寄生虫一样,继续被他羞辱,取笑?
一辆熟悉的黑色轿车从旁边商场的地下停车场缓缓开了上来,苏轻语的目光被吸引了过去。
只是还没有看清车内的人,一个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经站在了她身后,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问道:“请问是苏小姐吗?”
苏轻语诧异的回过头,说道:“我是,请问你是?”
男人30几岁,笑着说道:“街对面有一位姓容的女士让我过来告诉您一声,说她不方便来这里,请您过去和她说话。”
苏轻语的疑惑顿消,她能理解容曼玟此时的处境,转身笑着对男人点头,说道:“好的,麻烦您带我过去。”
男人点了点头,走在前头。
苏轻语跟着男人朝着街对面的一个巷口走去。
对面是条小巷,完全不同于前街的繁华。
苏轻语心里是有些怕的,可想了想男人清楚的知道自己以及容曼玟的名字,应该没什么问题,心稍稍放宽了一点点。
只是,巷子越走越窄,路灯也开始变得三三两两,忽明忽暗,苏轻语终于停住了脚,问向身前的男人:“请问,还有多远?”
男人并不回答,而是转过身来,抿起嘴角,用阴冷的声调说道:“不远,这不是已经到了嘛!”
看男人脸上的表情不对,苏轻语开口就问:“容曼玟呢?”
男人终于笑了起来,露出了一口零碎的芝麻牙,说道:“今晚,你侍候的老子舒服了,或许那150万我还可以再缓她几天,不过,这还要看你一会儿的表现了……”
……
当苏轻语转身想走时,却发现已经根本来不及了。
男人从身后紧紧的抱住她的腰,直到她双脚离地,苏轻语才尖叫起来。
“你放开!放……放开我……”
苏轻语的一声声哭喊,淹没在寂静的巷口里,而远处繁华喧嚣的夜幕下,根本没人知道这巷口深处到底发生了什么。
苏轻语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与男人对抗,犀利的指甲划伤了男人的脸,却更激起里男人的欲-望.
男人将苏轻语翻过身抵在一面掉了墙皮的老式拆迁楼的墙壁上,疯狂的撕扯着她后背上的衣服,又将手伸向她的裤子。
嘴被男人一只大手里的手帕捂住,上面有乙醚的味道,苏轻语的尖叫声变成了呜咽的哭泣。
这一刻她绝望了,她从没有想过,自己为陆易白坚守了这么多年,第一-次竟然会葬送在这么肮脏的一个男人手里。
身后男人的手势粗鲁,苏轻语的嘴终于从男人的手掌中挣脱。
一声哽咽的“救命……”在巷口里显得异常的凄惨。
很快,苏轻语发现身后不再是一个人。
而出现在两人身后的是个她熟悉的男人身影。
左君洐一身墨色西装与黑夜融合在一起,白色的衬衫领口微微敞开,喉结滚动加上脸上愤怒的神情,让人觉得他简直是个噬夜的魔。
可这些都比不上他双手紧握着的一根铁棒。
干净利索的手法,将趴在苏轻语身上男人成功的击昏了过去。
苏轻语只能借助明明暗暗的路灯,看得清映在墙壁上男人径长又暴掳的身影……
……
黑色的迈巴-赫内。
左君洐吸着一支冷烟,静静的看着已经昏迷过去的苏轻语。
苏轻语身上衣衫几乎已经全部脱落,上面盖着左君洐的大衣外套。
在乙醚的作用下,苏轻语呼吸急促,猛的咳嗽了起来。
左君洐将手中的烟捻灭在一旁的烟灰缸里,将她抱进自己的怀里,手势轻柔的帮她拍着后背。
缓慢的睁开眼,苏轻语的目光涣散的有些迷离。
眼前一张好看的俊脸模糊的让人难以捉摸,苏轻语不自觉的伸出手去,一声“易白”哽咽在自己的喉咙里。
左君洐听的不真切,就被苏轻语一把搂住了脖子。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她的小嘴就已经送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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