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讨,冰神的教育水平放21世纪是什么水准?
handboy
谢邀,大概就是特级教师随便拿的水准,不仅育人更育德,手下没一个孬种,个个在专业领域、为人处世方面得到了那个时代无数人的好评,这位大神应该是社交牛逼症患者,走到哪都能交朋友,上至北美大富豪,下至街边的卖麻花的大婶,他都能和人家谈得愉快,他的学生也普遍人缘不错。
北冰洋暖流
谢邀,大概就是我男友的教练都十分敬佩的程度,备注:我男友是个运动员,他的教练是业内知名大佬。
小玫瑰
很好的教练,本身业务水平过硬,而且很有文采,就是写小说的时候爱用一些大众名字,让同名的后世人觉得很尴尬,尤其是那头驴子……和我家一位长辈同名,看完那本小说后总觉得无法直视长辈了。
对于后世人来说,百八十年前的人过得如何,已经是一件太过遥远的事情,而对走过那个时代的人来说,一切都令人难以忘怀。
众所周知,芭蕾之神尼金斯基是冰神张素商的知己与挚友,两人曾一度联合演出,之后又因张素商回国参加抗战而分离多年,可他们的友谊至今仍为大家津津乐道。
1949年的时候,尼金斯基随队前往北京观礼,张素商才得以与这位友人再次碰面,彼时张素商和蒋静湖一样,都是满身勋章的著名军医,一个大校一个中校,而尼金斯基也已经彻底退出舞台,毕竟年纪大了,又经历了战火,他也跳不动了。
可是尼金斯基看到张素商站在站台接他的时候,激动的立刻跳下火车,一把抱住了张素商,接着蒋静湖也上前搂住尼金斯基。
随行记者拍了张照,尼金斯基不管闪光灯,看着他们激动而颤抖的说:“看到你们还活着真好,秋卡,蒋医生,我们好久不见了。”
张素商也高兴不已,他笑起来,还像个少年:“我也是,看到你还活着太好了,瓦斯奇卡,你不知道,当我知道战火蔓延的时候,我有多担心你们,米沙、卢卡斯、娜斯佳和安菲萨、马克西姆教练他们还好吗?吉拉如何?结婚了吗?小安东呢?罗慕拉呢?”
蒋静湖也连连点头,米娅和伍夜明、李源都已经回国,如今米娅和李源都在大学里教书,伍夜明的工作单位保密,但也可以得知他很安全。
唯有俄国的那些故人,他们并不知道对方过得如何,心里便格外惦记。
提起那些名字,尼金斯基的眼睑颤动着,他低声说道:“米沙和卢卡斯都上了前线,马克西姆为了帮助女工们撤退,被炸|弹击中,没了。”
“娜斯佳那时在另一个地方运输物资,她活了下来,安菲萨……她为了给马克西姆大叔报仇,执意要去做坦克兵,她是个英勇的好姑娘,击毁了敌军7辆坦克,最后死于围攻,她和埃尔文的小女儿最近考大学了,埃尔文没有再娶。”
马克西姆和安菲萨牺牲了……
张素商吸了吸鼻子:“他们都是好样的,那米沙和卢卡斯呢?”
“米沙还活着,他和娜斯佳结婚,两人收养了好几个孤儿,现在过得很幸福,米沙在冰协工作,娜斯佳是副厂长了,他们的孩子都很孝顺,家里热闹得不得了。”
“那卢卡斯?”
说到卢卡斯时,尼金斯基露出苦笑:“那是个混蛋小子,他已经成为了我们家的一员,他答应了吉拉要活着回来,可他没能做到。”
1937年,卢卡斯与吉拉结婚,并和她孕育了两个孩子,但很快,战争来临,他便上了前线。
这个曾被张素商评为“满腔热血”的小伙子在离开前对吉拉说:“你一定要活下去,无论发生了什么,只要你还活着,人间对我就是天堂,我也会努力活着回来拥抱你,如果我不幸死去,也请您记得我,记得世上有一个卢卡斯深深地爱着你,好姑娘,勇敢点。”
而吉拉抱着卢卡斯泣不成声,她发誓,一旦卢卡斯走了,她将不再结婚,会好好抚养孩子长大,卢卡斯则叮嘱她:“遇到好男人还是可以考虑一下的,记住,你和瓦斯奇卡、罗慕拉还有孩子们都要活下去,你们活着,才能让人们知道我们这些人,我们将鲜血撒在了抗击法西斯的伟大战争中,我们将生命奉献给了伟大的事业。”
后来卢卡斯在战场上十分勇敢,他开朗的性格又鼓舞了无数战友,他成为了政委,然后在一场残酷的战斗后,他被俘了。
犹太人、政委、党员,这三重buff叠身上,敌人不会让他活下去。
“他们那支队伍只活下来了一个17岁的孩子,他告诉我,十多个敌人举着枪对着卢卡斯,而卢卡斯在笑,他嘲讽敌人对他的畏惧,倒下时手里握着吉拉的照片,我和吉拉、罗慕拉、安东都为他感到骄傲,我们每年都会去祭拜他和马克西姆,他和吉拉的孩子也大了,读书很用功,以后一定能成为对社会有用的人。”
张素商怔怔的,他低声说:“我也为他感到骄傲。”
他们在站台上说了很多很多,直到又一辆列车驶来,张素商停住脚步,他定定的看着火车,看着一个又一个人走下来。
直到一个十分高大英俊的中年斯拉夫男人,带着一个年轻的亚裔姑娘下来。
他们隔着人群遥遥相望,然后不约而同的露出笑,眼中含泪。
亚裔姑娘直接朝张素商冲过来,她大声叫道:“舅爸爸!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他们曾无数次想象重逢时会怎样,或许是笑,或许是流泪。
张素商搂住兴华,对她笑道:“你长大了。”
而阿列克谢走到他们面前,低着头凝视着他,蓝眼一如多年前清澈。
他说:“很高兴重逢的这一天再次到来,秋卡,你还是如此美好,令我倾倒。”
张素商对他露出灿烂的笑脸:“你也是,我亲爱的廖莎。”
他们在站台抱了抱,依然克制,却都感到内心的圆满。
在后世,张素商不仅是最伟大的男子单人滑选手,也曾一度被评价为最伟大的教练。
这个称呼不仅代表着他让自己的学生们拥有了领先世界的技术和表演能力,更因为他教出来的学生,没有一个是孬种。
遗憾的是,张素商本人在战场上受伤数次,尤其是1932年被抓进监狱那次,他曾被电椅折磨,之后留下了心脏方面的隐患,最终使他在1961年去世,死前他完成了诸多作品,如《战火蝴蝶》、《不屈的生命》、《不畏狂风》,是著名的左边文学家。
除此以外,他还参与了诸多医学类书籍的编撰,为后世医学发展留下了珍贵的资料。
他的外甥女张兴华在49年回到了祖国,这位烈士后人拥有极高的物理造诣,她经伍夜明介绍进入了一个非常重要的研究组,并贡献了十分重要的力量。
而在1961年,得知张素商死讯的阿列克谢,就像是垮了一样,他疯狂的投入工作之中,在62年因过劳去世。
这很遗憾,因为他当时很有希望获得诺贝尔,但对他而言,大概去找爱人更加重要。
2008年,已经94年高龄的吉拉.瓦斯奇卡罗夫娜.尼金斯卡抵达北京,观看北京奥运开幕式。
她说,她是替几个再也无法看到这一幕的故人来的。
身为尼金斯基的长女,吉拉曾是著名的花样滑冰女子单人滑运动员,她拥有欧锦赛、世锦赛金牌各一枚,也参加了36年的冬奥并取得了银牌,那也是二战开始前的最后一场奥运,在那之后的很多年里,全世界都不曾再举办过竞技赛事。
随着《我和你》的歌声响彻会场,吉拉颤巍巍的举起手帕擦了擦眼角。
她用俄语低声说道:“如果你还在,一定会为这一幕感到高兴的,秋卡老师、超人哥哥、佩斯哥哥。”
不知不觉连她都这么老了。
而在北京奥运开幕式结束后,吉拉又将一本册子赠予了这个国家。
她说道:“这是我爸爸写下的一本回忆录,我将之翻译成了中文,里面记录了很多故人的趣事,就当是一个小礼物吧。”
接到礼物的志愿者连夜汇报了领导,而当他们打开册子时,发现里面夹了很多照片。
这其实算一本日记,最初是蒋静湖鼓励尼金斯基动笔写点什么,抒发内心的情绪,促进疾病康复,不知不觉就成了珍贵回忆的载体。
里面的第一张照片就是张素商第一次参加世锦赛时的照片,那时还很年轻的冰神穿着《天方夜谭》的表演服,站在雪地里打开双手,如同冰雪的宠儿。
尼金斯基在里面记录了很多东西,包括他第一次坐张素商的车时的感想,对张素商、安菲萨驾驶技术的吐糟,对艺术的领悟和心得,对蒋静湖医术的赞叹。
他甚至还记了一件张素商都不知道的事情,那就是阿列克谢神秘的师兄,那位师兄擅长手搓很多小道具,而且养狗,后来战争开始,尼金斯基才知道这位师兄就住在阿列克谢和张素商最初住处的楼下。
因为张素商那时候总爱做波比跳减肥,吵到了楼下,这位师兄还给他们的门缝里塞过威胁信。
不过到了战争时期,他就像其他勇敢的男人一样,为保护国家做出了重大贡献,后来他被一个女飞行员倒追,两人打打闹闹,你追我逃,后来生了四个孩子。
那些在医学、物理、工程、化学等领域留下痕迹的大佬们的形象突然就鲜活起来,他们的青春和爱情在冰天雪地的圣彼得堡萌发,而他们的生命留给了祖国。
后来那本回忆录出版了,版税捐给了山区女童,而人们阅读着尼金斯基留下的文字,仿佛触摸到了八十年前的时光。
尼金斯基坦言,他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光就凝结于这本书中,而他们的友谊最终支撑着他走完了漫长美好的后半生。
没人知道尼金斯基本该在1950年去世,那时他61岁。
在世人眼里,他是一个长寿的人,他活到了1984年,那时他才从彩色电视上看完1984年冬奥的闭幕式,他的女儿,那时还在工作的俄国花滑功勋教头吉拉率学生取得了两枚单人滑金牌。
尼金斯基心满意足,他躺在暖炉边,缓缓闭上了眼睛,陷入一场长眠。
再次睁开眼睛时,他回到了1927年末的游轮上,前方是一群年轻人吹着口琴唱着歌,吉拉正在那里跳舞,他的身旁胖乎乎的马克西姆大叔在灌酒,身后的张素商在哼歌,还有阿列克谢在吹口琴为他伴奏。
他转过身,跑过去拥抱了他们,他们笑闹着,满天星光都在为他们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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