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徽祯一双眼睛一直没离开他,见他呼吸急促,面色也躁红,视线不由顺着他的脸,挪到了宽 阔的胸 膛,再往下就是劲 瘦的腰 身,还有……
嗯?怎么没点形状啊。
不应该啊。
上次看他在水潭子里洗澡,不是很有规模的嘛!
李徽祯越想越奇怪,楚臣廷深呼吸两口气后,“你看着我干什么。”
李徽祯赶紧低头扒饭,“没有啊,我是在想,这药酒喝下去,得好好睡一觉,休息休息。”
“是么?怪不得感觉怪怪的。”楚臣廷站起来,“你吃完了赶紧回去吧。”
他想洗个冷水澡,感觉体内有一股气到处乱窜,要炸了。
“哦。”她赶紧放下筷子,招呼小喜鹊进来把东西收走,这边小厮已经提着水进来了。
楚臣廷不耐道:“换成冷水。”
“是。”
李徽祯竖起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小喜鹊看着她,“姑娘,你在看什么啊。”
李徽祯嘘了一下道:“我在给王爷治病。”
小喜鹊歪头:?
王爷病了么?那怎么不找耿大夫啊?
那边,楚臣廷将自己浸泡在了冷水里,可还是感觉体内的燥郁难消,连那水也感觉是热的。
他直接提起水桶朝着头顶泼了下来,穿上衣服又去院子里打了一套拳,如此反复折腾,连楚乾都练功夫回来了,他才进屋熄灯。
李徽祯一直在暗中观察。
不对啊,这王爷进房间了,我怎么知道他小王爷好了没呢?
李徽祯想了想,要不晚上去看看?
是夜,等更鼓敲了三回,李徽祯将房门拉开,暗搓搓得朝着楚臣廷的院子走去。
宋玉正在巡逻,一看到她在靠近,本想叫她,但是发现她的方向是楚臣廷的房间,勒令身后的护卫都转过身去。
那是王爷的女人,能跟王爷在一起吃饭,放进去是没关系的……吧。
何况看王爷今晚上这躁动的状态,一定是他老娘的酒管用。
“今晚都离主屋远点,别听了不该听的。”
“是。”
楚臣廷不耐得掀开了被子,他已经打赤膊了,可是还是热,明明才是春季,他热得浑身是汗,睡着的时候满脑子都是女人。
那个叫慕菀的女人。
穿衣服的,不穿衣服的,衣 衫 banjie 的,垂着眼眸假装乖巧的,亦或者是狡黠躲藏的,破解棋局时候的志得意满……
各种各样的她,指尖葱葱,下棋时候捻棋,那样灵动,不知道在他身上下,会是怎么样的。
楚臣廷喉结上下滚动,梦里,她又来了,那股馨香在鼻尖涌动,他攥着她的手腕子,将她拖进怀里。
冰凉柔软,柔弱无骨,正好缓解了他的燥热,耳鬓simo,xiaohun 蚀 骨……
就在这时,门吱呀一声响起,李徽祯探身进来,然后小心翼翼关上了门,轻车熟路得朝着楚臣廷的床榻走去。
月光洒落房间,一切环境朦胧又透着冷光。
入眼的美景更是让她忘记了呼吸。
床上的俊美男人呼吸急促,露出来的肌肤在月光,纤毫毕现,连那身上沁出来的汗珠,都散发着一股强烈的shexiang气味。
他好像在做什么噩梦一般,不停的轻喘,李徽祯心道:我只看看,看看又不打紧。
这医术上说了,望闻问切最是要紧,一定要第一时间掌握好患者的状态。
李大夫蹑手蹑脚靠近,奇怪,王爷平日里警觉性不是很强的么,今天已经都到边上了还没感觉?
不管了,先看看小王爷还好不好。
可偏偏王爷上半身一条线都没有,露出了上好的公猪肉给人观摩,下面还困在被子底下呢。
李徽祯咬咬牙,捏住了被子的一角,掀开了小小的一条缝隙来看。
太黑了,也看不着。
李徽祯观察了下,他没还醒,干脆揭开得了。
李大夫这么一想,直接将盖在上面的被子直接掀开。
王爷他,他又尿裤子了!
水渍晕开一滩,看起来就尿了不少!
这这这,这是不是越治越严重了啊!?
李徽祯一着急,想拿帕子给他擦干净,结果发现自己也没带什么东西进来,干脆伸出了手,刚一碰到小王爷呢,楚臣廷舒服的轻yin了一声。
似透着难耐,又好像挺回味的。
不过有一点李徽祯不用担心的,小王爷挺好的,又高又壮,正朝着她打招呼呢。
如果没尿裤子更好。
“哎~!”李大夫艰难得叹了口气,这男人的毛病,是不是太复杂了一点,着实超过了李大夫对医疗范围的救助范畴。
楚臣廷迷迷糊糊睁开眼,总感觉有人在自己身侧,所以等他真的睁眼看到梦里的那个人时,顾不得她惊慌的表情,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
李徽祯没想到他突然醒了,刚想跑出去假装没看到他尿床,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一股大力将她直接掼到了床板上,随即一个滚烫的身子迫了过来。
“王爷……”
楚臣廷可不管那么多,刚才一方战罢,他还没要够,她怎么又把衣服穿上了,还得再tuo一次,麻烦。
所以他直接堵了上去,双手 lingqiao的如同在那梦中一般,一只攻上,一只朝下。
大周女帝何曾遭遇过这些,可身体被桎梏着根本逃不开,等到外层的衣裳都被扯下肩头,她才得空听他嘟囔了一句,“穿这劳什子做什么,不是说不爱穿么?”
谁不爱穿衣服了!谁!你不要胡说八道!
李徽祯扑腾着要跟他讲道理,但是这时候的男人哪里听得进去。
楚臣廷只当是梦里,不耐道:“刚才不还说要不够,yongli 些才好,现在拿乔做什么?”
李徽祯使劲在他手腕上狠狠咬了一口,楚臣廷一阵吃痛,脑子也醒了,呆呆贴在她身上,与她对视。
李徽祯松开嘴,喘出来的气都喷在了他的脸上,一双眼里全是难以置信。
楚臣廷过了好一会,才被她推起,他缓缓直起了身子,看着眼前的情形,再看了看房间,有点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
不过他的手还是很老实的在原处又捏了把大mantou,是软的,软的过分。
不是做梦。
很好,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只有他们,我就是喜欢这么狗血的戏码!!!不要在关键地方留笔记!!划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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