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间的门一关上,凌心便朝沈清宴挑了挑眉,挑衅之意更浓。
“喝吧。”
沈清宴瞥着他,唇角冷意森森,“用得着你来提醒?”
话落,他又拎起一坛酒,很快就仰头喝了个精光。
桌上有好几坛酒,
大壮看他这个喝法儿有些担忧,念及他身上的伤,赶忙开口:“清宴公子,我送你回去吧,若是让主子和陛下知道你有伤还饮酒,定会大发雷霆。”
沈清宴将大壮推开,抱着酒坛继续喝着,而凌心无动于衷的站在旁边看他饮酒,面上露出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
当沈清宴喝完整整三坛酒,凌心的心里蓦地一痛,一种无法言说的感觉逐渐蔓延开来,最后笼罩着他的全身。
“够了!”
凌心忽然上前,一把握住沈清宴的手腕,迫使他停了下来。
“小爷我原谅你了。”
沈清宴怒气冲冲的瞪着他,不屑地冷哼一声,“滚开!”
说完,他又开始不间断的饮酒,一边喝还一边咳嗽,大壮生怕沈清宴再出点什么事情,便给他一记手刀,令沈清宴瞬间陷入昏迷。
酒坛从手中脱落,应声落地而碎,沈清宴快速闭上眼睛,软软的朝地上倒下。
在大壮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凌心先一步抓住了沈清宴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肩头。
大壮摸了摸鼻子,看向凌心,不悦地说道:“我送清宴公子回府,你赶紧回宫。”
凌心见大壮把沈清宴带了过去,欲言又止的开口:“人是我灌醉的,我陪你送他回去。”
大壮没有拒绝,几人便一同离开了南风馆。
回到沈府之后,云倾听说沈清宴喝醉了,立马从玲珑院出来,就看见沈清宴趴在大壮的后背上,而凌心跟影飞跟在后面。
沈清宴身上的酒气很浓,脸色也酡红一片,一看就知是喝了不少的酒。
云倾当即沉下脸色,拧眉说道:“宴哥哥身上的伤势尚未痊愈,怎么会喝这么多酒?”
大壮看了看凌心,见他主动站出来承认错误,“是我逼他喝的。”
“你……”
云倾不知道该训他什么,因为凌心与沈清宴之间的事情他们都不插手,但这么多酒对沈清宴的伤势恢复势必会有影响。
“大壮哥哥,麻烦你把宴哥哥背到玲珑院来,再让人去熬一碗醒酒汤。”
大壮赶忙把沈清宴放在玲珑院,云倾便拿出银针为其逼出体内的酒气,再看掀开沈清宴的衣服,发现他先前快要愈合的伤口也有即将裂开化脓的迹象。
云倾脸色难看的写了药方,又让春叶跟去府医要来几株药草,研磨得粉碎敷在沈清宴的伤口上。
彼时,蔺初阳和沈清辕都赶了过来,两人已经得知这边发生的事情,蔺初阳冷眼扫向跪坐在台阶上的凌心,眉眼一沉。
“凌心。”
清冷的嗓音随风飘来,凌心浑身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主子,我在……”
“回宫领罚。”
凌心刚要说是,却听大壮替他求情说道:“主子,凌心身上也有伤,且伤势未愈,您对他可否从轻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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