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才是这人精明之处,懂得自保,凡事都能功成身退,把那一身的骚留给别人。”
难为太上皇,这般烦忧之日,还有心思夸奖一下这个人。
“太上皇,说的在理啊!”长空点了点头,他们家主子年纪虽大,脑袋还是那么好使。
自己和自己下棋没什么意思,太上皇转眸看着长空,抬手示意那人坐下,和他一起下着棋局。
“你都看见了,想必逍遥公也看见了。”
长空放下了手里的拂尘,走到榻子处坐下,琢磨着眼前的棋局。
“逍遥公不仅仅看见了那人拿着尚方宝剑,还看见那太子亲自来接他,许是在密谋对付老九的事,也不知道此时他作何感想。”
“那只老狐狸,估计正在轿子里咒骂这左舷宗,当官把印丢了,尚方宝剑一定抽不出来剑匣。”
太上皇说了一句风凉了话,他估计这人一定能看见。
可以说他算计的无孔不入,势必要给这个皇上,皇后,全部弄倒台。
“许是会吧。”长空的心,不可二用,你让他下棋,他说话就会短路。
太上皇还不知道这人是什么性子,并不当一回事的和眼前的人下着,他注定会赢的棋局。
逍遥在回了府邸以后,便一直阴沉的脸,就连着晚饭,都吃的食而无味。
别人也就算了,他的长子逍遥正衡,自然是把父亲的一切变化看在眼里。
在他父亲放下碗筷,回了书房以后,他也放下了碗筷,去那人的书房。
“当当当。”
他恭敬地敲着门,在听见里面的人说请进的话时,迈着小碎步进入了屋子。
“衡儿,你找为父有什么事呢?”
逍遥公坐在梨花木的软榻上,把玩着手里的茶宠,看了一眼进入了他书房的儿子。
“父亲,你老一早高高兴兴入宫,怎么回来时一脸的不悦,就连饭都没吃几口呢?”
端着一碗燕窝的逍遥正衡,紧走了几步,来到他父亲的近前,把手中燕窝放在他父亲面前,袍裾一扯的坐在了榻子的另一侧。
儿子这般孝顺自己,逍遥公自然是高兴,又觉得难得他儿子观察他这般的用心,而不自觉的笑了笑:“哎,别提了。”
“别提了,这是和太上皇谈的不愉快。”逍遥正衡本能的问着那人,心里却在算计,是什么事,会让父亲这般的犯愁。
逍遥公缓缓的摇着头:“不是。”
“那是为何?”逍遥正衡急切的问着。
放下手里把玩的茶宠逍遥公捋顺着胡须,若有所思着:“有人在琢磨,怎么算计赵老九,你说我心里能愉悦吗?”
“此话怎讲呢?”逍遥正衡蹙眉的看着父亲,不知道如何说。
“我从宫里出来,恰巧看见左舷宗也从宫里出来。”逍遥公打开了燕窝的盖子,给他的儿子解释着。
逍遥正衡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这有什么不妥之处。”
“这里面的不妥之处,就在于这人,手持尚方宝剑,还是太子亲自来接的他,其中门道不用我细说吧。”拿起汤匙撑了一口盅里的食物,缓缓地放入了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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