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就知道意气用事,人家是水族,你拿什么灭人家。”
白路不想参加皇家权力的争斗,也不忍心看师弟意气用事,捋顺着胡须,看着那愤怒的人,缓缓的劝慰着。
想到他们家主子的遭遇,沐七心里难受,便胡言了一句:“多放点汽油就好了。”
“你这一天风言风语,也不知道你在那里来的词。”放下手里的草药,白路拿起温着的茶壶,给对面的人倒着水。
接过了师兄的茶盏,沐七笑嘻嘻的说了一句:“呵呵,哪里来的不重要,重要是,就和蜡油一样好使。”
“真服了,你了。”白路自己也抿了一口茶,这个师弟啊,就像师兄说的一样,确实有意思。
“对了大师兄,我沐家兄弟有来信吗?”沐七的本名不是叫沐七,只是在进入暗组后,为了方便行事的一个代号而已。
白路摇着头,又给自己到了一杯水:“没有,我估计鸽子应该是被打猎的人给吃了。”
“师兄,这么严肃的事,你也能和我开玩笑。”沐七噗嗤一下笑了,心里却诸多的算计。
“我是怕你神经太紧张,崩盘了。”白路拿起茶壶的手并没有放下,而是浅笑的给对方又倒了一杯水。
沐七就不是意气用事的人,他嘴角微动的笑了笑:“怎么可能。”
“如今九王之事已经有了眉目,接下来你想怎么应对。”白路看了看左右,见外围没有人试探的问着。
这蛊毒在体内已经不少时日,长久以往在这样下去,这人不死也快费了:“我想,耽误之极定然是要帮他去除蛊毒,要不然性命垂矣。”
“好在你还忙蒙,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白路捋顺着胡须,看着那头脑清晰的小师弟。
沐七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看着对坐的人:“蒙什么,你师弟我心里有数。”
“那我倒要问问你这有数的人,准备什么时候和他相认。”白路点了点头,挑眉的看着那穿着破烂的人。
沐七心里有了计较,他想在观察一下这个人:“就这几日,我寻个恰当的时机吧!”
白路眸子里带着了然,浅浅的:“嗯。”了一声。
沐七拿起桌上的簸箕,挑着药材里的废料,琢磨着明个要怎么去折磨赵老九。
便不自觉的嘴角微动的笑了笑,神情自若的想着明天编排的事。
……
第二日,太阳从东方冉冉升起,沐七破衣烂衫,披头散发的从屋子出来。
他为了让自己表现出很饿的状态,特意没有吃早饭。
走出了屋子,他打着哈气,伸着懒腰:“美好的一天又开始,加油。”
“你这一大早,又做啥妖。”习惯早起的白路,看着那人穿着破烂披头散发的人,无奈的笑了笑。
沐七朝着门口走去,背着那人大喊了一声:“这不是去赵家米铺去吃粥。”
“去哪里吃粥,行,你真行。”白路捋顺着胡须,目送着那人上了马,朝着远处驶去。
……
昨日瑶娘和二奎大婚,他们夫妻陪着大家忙叨的很晚,很困很累的他们连鸡鸣都没有起来。
“相公,我们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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