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我才刚刚睡着。”打了以激灵,香福财伸了一个懒腰,在小厮的搀扶下下了马车,又在转身之际搀扶着他的夫人下马:“夫人慢些,一会多加费心了。”
“我还能指望你吗?”杨氏那双精明的眸子,又瞪了一眼那中看不中用的男人,心里却是满满的埋怨。
车夫在去敲门时报备着家门,王家守门的家丁在得知来的人是香家的人后,朝着主宅后院老太爷的书房走去。
“当……当……”
听着那恭敬地敲门声,王子远抬眸看了过去,并没有招呼进,而是问了句:“什么事?”
“回老爷,香家子孙香福财带着夫人前来拜访。”家丁半低着头,声音响亮的说了一句。
王家族长王经年在听完家丁的说辞以后,捋顺着胡须若有所思着。
这,还正如我家俊生所想,没过两天香家就来人了。
“嗯,带去正厅等候。”王子远放下手中的棋子,看了一眼若有所思的父亲:“香家,这是什么意思?”
“哼,他们啊,是想过来给你送点钱花!”王家老祖宗也琢磨明白了,香家香福财这一脉,打的是什么算盘,看上的是什么。
“给我送钱?”王子远重复着父亲的话,眨动了几下眼眸又问着:“这为什么啊?”
“呵呵,为什么,还不是为了我们家秀才,算计着想把正室所出的欢姐儿,许配给我孙俊生呢?”
王经年捋顺着胡须在落子的一瞬间,说着那日他和孙子研究的事。
“我们不是刚刚退婚吗?这样做事有背礼教,恐会被人耻笑。”王子远儒生一个,又开着私塾凡事自然把礼教放在第一位。
“耻笑?那钱财,白米,送发到门前都不要了吗?”
已经到了王经年这般年纪,什么事看的不明白,像是他们这样不上不下的人家,还是要把活着放在第一位。
“儿啊,以父之见,就顺了香家的意,不过一个女人,让俊哥娶就是。”
父亲都这样说,他当儿子的还能说什么,就只能恭敬顺从同意的说:“父亲说的极是,儿子这就去办!”
王经年点了一下头,看着那背影离开了他的书房,喃喃自语的说了一句:“有了白米和嫁妆,又可保我王家三年无忧,待他日俊生高中,我王家势必会崛起啊!”
王子远恭敬地退步离开了书房,在进入前厅时,看着坐在那里品茶的两个人微微一笑,倒是不墨迹。
“是子远怠慢贵客了,不知道香掌柜及夫人,来家里所谓何事?”
香福财看了一眼夫人,见她没有说话的意思,才按照那时教他的话解释着:“我们夫妻自觉愧对王家,特备的薄礼,前来谢罪。”
杨氏微微一笑,从衣袖里把白花。花的雪花银放在了桌子上,怎么说她都是女人,再会办事也要让当家的把该说的话说完。
“我们两家是世交,香兄不必这般客气。”王子远眼神微瞪,面带笑意地打量着桌上,那差不多有五十多两的银子,还真和父亲说的一样,是来给我送钱的。
“哪里是客气,我这是?”香福财不知道说什么好,又看了眼身侧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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