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兄弟客气什么,老九啊,就你我二人,什么管家,不管家的,就像以前那样叫我大哥。”
小以也吃了一口肉,他们这样的庄稼汉子,也难得,饭桌上能出现几次肉。
“大哥,其实在香家也就你把老九当兄弟。”赵老九顺着那个递给的杆子往上爬着,等着那人一会要对他说的实情。
“老九,我们都是苦命人,自然要相互扶着。”小以抬手拍了拍赵老九那宽大的肩膀,语气凝重的说着话。
“这话说的对,要不然活着也就太可悲了。”赵老九点了点头,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
“老九啊,其实愚兄有个一事,不知道应不应该明言!”该寒暄的已经寒暄,小以是要说点关于这顿酒肉背后的主题。
赵老九一点都不嫌这人墨迹的和他说话:“大哥,我们兄弟之间,有什么不能说的,你说就是。”
“也是,兄弟你也看的出来,姑爷为了这仕途之路简直就是魔怔了,逼着大夫人和欢姐儿没有退路!”
小以神色里带着说不清的情愫,徐徐渐进的说着香欢交代的话。
赵老九吃了一口百米饭,点着头附和的说着:“兄长所言极是,他是不当家不知道银子难挣,那么多的钱,说买官就买官,真不是花他的血汗钱,他不心疼啊!”
“可不是。如今他在香家明着听话,对大夫人毕恭毕敬,背地里也不真心,现在都如此,等他日当了大官,想必就更目中无人,不把大小姐放在眼里了。”
赵老九这样的观点,正和小以的心意,他二人竟一拍集合。
“不瞒愚兄说,老九也是这般想的,王俊生空有一副好皮囊,为人真是不咋地啊!”赵老九继续吃着肉,懒着管对方说什么,配合得应承着。
“所以,大夫人怕最后弄的人才两空,特意想让欢儿走这一遭,回去我们就说,钱财让匪人给强跑了。”
这是小以和香欢研究好的说辞,把一切责任都推在杨氏身上。
毕竟赵老九,不会去问杨氏,这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这能行吗?”赵老九喝了一口酒,眼神微挑的看着身侧的小以:“不是,哥哥,老九的意思是,银两让匪人劫走的事,姑爷那么精明,能信吗?”
“他信不信是他的事,自己有本是就凭着实力来考取功名,装的很有骨气的样子,其实不还是没本事,是要靠娘子养着的小白脸!”
小以气愤的说着话,手中酒杯被攥的滋滋作响。
赵老九:“这。”了一声,重重地点着头:“可怜了我们家大长姐,竟找了这样一个,不争气的薄情小白脸。”
“可不是,欢姐儿也说,你们毕竟是一家人,这钱,还望老九…收下。”
赵老九会妥协小以猜的出来,如今剩下的就是给这人封口费了。
赵老九接过了手里的银票,字不认识,基础的钱财,还是懂的:“这,老九明白了,会小心形势。”
这话说的小以不满意。
他心里清楚,早上就给那人一百两,晚上又给一百两。
这封口费,人家嫌弃少,便不磨叽的又拿出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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