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狗叫声是从哪里来的呢?”
志村新八说。
“估计是你听错了阿鲁。”神乐回答, “有的时候人缺乏休息的话总是会幻听的说。眼镜缺乏休息,也会出现各种故障,所以, 新八。快点儿把自己装进眼镜盒里面,休息吧阿鲁。”
志村新八听到她这样说, 吐槽:“这个设定就不要每次都强调一遍好吗?我怎么可能是眼镜呢, 你们到底有多重视我鼻子上的眼镜了,它就只是一副普通的眼镜罢了。请你们不要过多的为它刷存在感。”
“如果不这样刷存在感的话, 那你可能一点存在感就没有了。有的时候人总是要有一定的萌点的,新八你的萌点就是本体就是眼镜。”
神乐说着, 就不想再说了。
“好困,不想跟你纠缠这个话题了阿鲁。美少女的睡眠时间到了,你就退下吧。”
看着神乐拉上了衣橱的门, 内心有点憋屈的志村新八:“……”
玉犬在起初闹出点动静后,就乖巧的坐在那里,任由着惠抚摸。
“它们到底是什么?”想要了解一切的惠问。
“式神。”禅院甚尔回答。
“你觉醒了禅院家的术式十种影法术, 而这两只玉犬就是证明。”
禅院惠:“?”
“你跟惠都说了些什么?”在禅院甚尔回到房间的时候,坂田银子立刻就凑了上去,询问着父子二人的互动情况。
对此, 禅院甚尔微眯着眼, 颇为神秘的问:“那种事情,你真的要知道?”
他这话……
那种事情是哪种事情?
难道她就不能知道吗?
难道——
“甚尔,你该不会讲了一些不适合小孩子听的故事吧?”坂田银子对着他的话, 做了一下自己的分析,然后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惠还小哦,小孩子当然要听小孩子的故事。大人的故事还是等他长大了之后再说吧。”
禅院甚尔点头。
“我会注意的。”
银子她真好哄。
一句话就把她的注意力转移了。
“对了。”想到什么的坂田银子问:“有一个问题,我之前就想问你。”
甚尔:“什么?”
“咒术高专的咒和咒灵的咒, 是同一个咒吧?”
禅院甚尔:“这么快都反应过来了,看来你不算笨嘛。”即使被坂田银子认识到了这个问题,禅院甚尔也没有再想转移话题的打算,很坦诚的表示坂田银子的说法是对的。
“我很聪明的。”坂田银子强调了一下自己的智商,然后又问:“这个世界的咒灵真的多到需要建立学校,培养那些人才能消灭咒灵吗?”
“不是消灭,更准确说是祓除。”禅院甚尔更正。
“不过在外人看来这都是一个意思。不合理的事物总是要进行处理的。那个学校的确是培养不错的咒术师而建造的。在日本,除了东京咒术高专外还有京都咒术高专。”
“那人是不是很多呢?”
“一个年级一个巴掌都不到的人数。”
“哦。”
听起来不太妙。
“那不是你该关心的事情,银子。”禅院甚尔说,“那种事情,那些人都不是你该关心的事情。”
坂田银子听到这里,凝视着甚尔那不容置疑的眼神,笑了笑,伸出双臂,拥抱着甚尔,说:“看来我们家的甚尔先生是在担心我呢。”
“哎呀,真乖。”
被抱着的禅院甚尔嘴角微勾,将坂田银子揽得更近一点,在她耳边,刻意的压低了声音,说道:“是吗?我还可以更乖一点,你要不要试试?”
“……”
“狂死郎先生,真是抱歉。神乐和新八他们俩,跟你添了不少麻烦。”
在回到家的第二天,坂田银子便带着昨日还为他们的战果洋洋得意的神乐和志村新八,拜访了高天原的老板兼歌舞伎町第一牛郎本城狂死郎。
“没事。”
本城狂死郎依旧是带着浅浅的笑意,一副温柔的样子,“因为他们,我也算因祸得福,认识了f4,还得到了一大笔的资金赞助。”
“虽然在因祸得福的过程中,我有无数次想要带着神乐和新八一起下地狱的冲动,不过,到最后,我还是忍下来了。”
坂田银子:“……”哎呀哎呀,看来神乐和新八他们的确让狂死郎先生吃了不少苦头啊。这样不掩饰恶意的话,都被他说出来了。
“快点给狂死郎先生道歉啊。神乐,新八。”
被点明的两人有点懵。
原来狂死郎先生那天的暴躁不是作假的啊。
出了高天原的门,神乐和志村新八都有点蔫儿。
“我们还以为狂死郎先生很高兴呢?”
因为有f4降临,而且还有f4向他请教。
这怎么听,都是一件值得高兴和炫耀的事。
“不是所有人都欢迎f4的。大多数人,对于那样的存在会怀着畏惧。”坂田银子解释,“因为f4随便动动手指,就能掌控一个人的人生哦,神乐,新八。”
神乐和志村新八:“阿银,你说的没错。”
离开高天原后,他们就分开了。
做着各自要做的事情。
“今天是我来接你哦阿鲁。”
幼儿园的门口,神乐带着定春,来接放学的禅院惠。
“妈妈呢?”坐在定春身上的惠问神乐。
“啊,我也不知道啊阿鲁。阿银今天有点神秘,不给我们说她接下来去哪里了。”
神乐如实的说着今天跟坂田银子分开的场景,“不过即使不跟我们说,其实也很好猜到了。应该是去打小钢珠了吧。阿银就是个这样的人,明明想玩,但又不肯暴露自己想玩的心情,扭扭捏捏说自己去工作什么的。”
“大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
神乐越说越无奈,像是品透了这人世间的大人,“惠,你可不能变成像阿银一样糟糕的大人哦。”
“凉太酱~这里。”
坂田银子在黄濑凉太从幼儿园门口出来的时候,对着他挥了挥手。
黄濑凉太哒哒哒的跑到坂田银子面前,元气满满的跟她打了个招呼,“惠的妈妈好!”
“倒不必称呼我这么长。”坂田银子蹲下,摸摸他的脑袋,说:“叫我银子阿姨就好。当然你如果想称呼我为姐姐,我也不反对。”
黄濑凉太之所以知道坂田银子会在门口等自己,主要是白川凌美老师说的。她说惠的妈妈有事要找自己,当然,还嘱托千万不要把这个消息告诉给惠。
黄濑凉太当时有点懵。
因为这个消息。
三岁多的孩子理解不了很多。
可是,黄濑凉太清楚她为什么找自己。
应该是因为昨天的事情吧。
说实话,黄濑凉太昨天晚上都没怎么睡,哭了一夜。早上的时候,眼睛都肿的厉害。
爸爸妈妈还想让他请假。
但却被黄濑凉太给拒绝了。
他想去问问禅院惠的打算。
惠的话,应该没有跟自己的父母说什么吧。
“这件事情就忘掉吧。”
惠说这样说的。
“那种事情怎么可能会忘嘛,太可怕了。”黄濑凉太说着,又控制不住的哭了起来。
三岁多的孩子,虽然是个人,可是孩子是这个阶段最突出的特征。小小的年纪,心里容纳不了那么多东西,也藏不了那么多东西。
甜品店里
坂田银子看着黄濑凉太吃着草莓圣代,见他的紧张因为糖分的摄入变少,她就开始说起昨天惠的情况。
“惠昨天回到家,一言不发。我抱着他好久,他都没有说什么。”
黄濑凉太:“其实,惠在学校也很少说话。”
“嗯。他就是这样,但如果觉得他就是这样的人,而把他内心的感受忽略掉,那作为妈妈的我是不是太不称职了。”坂田银子也吃了口草莓圣代,面露难色,“惠他应该在瞒些什么。你是惠最好的朋友,所以凉太,你能帮帮我吗?”
“啊?”
黄濑凉太有点为难。
惠的确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当然黄濑凉太也有自己是惠最好的朋友的自信。
可是黄濑凉太跟惠提前约定好的,不会将昨天发生的事情,告诉面前的惠的妈妈——银子阿姨。
“小孩子不需要有那么多痛苦的秘密哦,凉太。”坂田银子注视着黄濑凉太,看到他脸上掩饰不了的惊慌和为难,如是说:“你们只需要高高兴兴的玩耍,平平安安的成长,对于我们这些做父母的,就已经一件非常幸福的事了。”
“那些痛苦的事情,本来就需要我们这些大人来解决,分担。”
被坂田银子的话一下子暖到的黄濑凉太鼻子发酸,眼睛里的小泪珠又翻涌了。
“嘤嘤嘤……”
他决定了,要在银子阿姨面前,痛痛快快的说一下自己和惠昨天发生的极为恐怖的事。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啊。
受委屈了,差点还会死掉,为什么不告诉家里人呢。
惠他太克制自己了。
明明,银子阿姨那么温柔。
“不好意思啊,惠。”
在晚上的时候,禅院惠接到黄濑凉太打来的电话,将今天下午放学的事情,告诉给了他。
“我觉得你还是应该告诉她,银子阿姨知道昨天发生的事之后,表情很可怕。我想,她应该是生气了。”
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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