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雷猛挺想和他们家老大一起去打猎,过过手瘾的,但是他家老大说的很清楚,人家专门过来是陪老婆的。
他就算有心当超大电灯泡,他也没那个胆子,安排好工作人员跟着战云霆和明幼音之后,他就离开了。
明幼音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小声问:“他是你发小,还是……”
“是我手下第一批兵,”战云霆说:“退役之后,玩儿枪没玩儿够,这边不禁猎,他就来这边开了个庄园,既能赚钱,也能过自己玩儿枪的手瘾。”
明幼音问:“他是我们国家的人?”
“嗯,”战云霆说:“红三代,原本有机会高升的,一次执行任务时,犯了错,提前退役了。”
“哦哦。”明幼音没再继续追问当时雷猛犯了什么错。
军队的事情,大部分是需要保密的。
庄园的工作人员知道战云霆和明幼音是他们老板的贵客,极其恭敬小心的带着二人换了骑马装。
庄园走的是高端路线,招待的都是有钱人。
骑马装虽然是庄园准备的,但做工精良,全套簇新,有款有型,穿在身上,特别精神。
明幼音没见过战云霆穿军装是什么样子,但此刻战云霆换上骑马装,显得他更加肩宽腿长,英气勃勃,帅的她移不开眼睛。
她的骑马装是红色的,火焰般的颜色,衬着她细白娇嫩的肌肤更加莹润雪白。
小皮靴和束腰的皮带,令原本娇嫩空灵的女孩儿,多了几分英气,别有一番风情。
战云霆的目光在明幼音身上扫了几眼,体温莫名升高了几分,心上忽然蹿起一把无名火,烧的他心中滚烫。
他低声问:“会骑马吗?”
“会!”明幼音兴奋的拍拍工作人员牵到她身边的雪白大马:“我以前很喜欢骑马。”
她喜欢那种迎风驰骋的感觉。
后来,家中出事,才再没去过了。
如今,她又可以享受迎风飞翔一般的感觉了。
书上说的没错,人生就是一条波浪线,起起伏伏。
家里公司破产,爸爸生病倒下的时候,她几乎绝望了,以为她被打入地狱,这辈子都将不能再翻身。
可如今,她又苦尽甘来了。
曲晋之说,他已经在为她爸爸的手术做准备。
等到时机合适时,她爸爸就可以手术。
手术后,她爸爸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几率可以康复。
韩天雪告诉她,曲晋之从不做没把握的手术,迄今为止,曲晋之执刀过的手术,还从没失败过。
这几乎就是在说,只要等到曲晋之为她爸爸手术那天,她爸爸就可以从昏迷中醒来了!
人活着,就怕没希望。
心中抱着这样的信念和希望,即便她爸爸还没醒,她的心情也不像前段时间那样沉重了。
两人打马在林间的小道上疾驰,偶尔有受惊的小动物从树林中蹿出来,战云霆举枪就射,一击必中!
庄园的服务人员跟在后面,负责给客人捡拾击中的猎物,对战云霆的枪法叹为观止。
不愧是他们老板的朋友,枪法和他们老板一样神。
甚至,还要更潇洒几分。
战云霆打了几枪,估摸着击中的猎物足够吃了,没再祸害林中的小动物,陪着明幼音跑了几圈,渐渐放慢速度,侧头看明幼音:“想试试自己打猎吗?”
明幼音连忙点头:“好啊!”
骑马她很擅长,但真枪她还没从摸过,只从电视上看到过。
看到战云霆打枪的姿势那么帅,她心里痒痒的。
“下马!”战云霆下马,走到她身边,一手牵住她的马缰,另一手扶住她的腰肢。
有他一只手掌在她腰间托着,她一点顾忌都没有,整个人从马上直接扑下来,扑入战云霆的怀中,顺势搂住他的脖子,飞快的亲了一口,然后秒退,左右四顾,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战云霆愣了下,笑笑,揉揉她的脑袋,将两人的马匹交给跟上来的工作人员,朝工作人员示意了一下。
工作人员会意,进入林中,驱赶小动物。
这山林看着一望无际,好像是荒山野林,实际上,四周都围了铁网。
山中的小动物都是他们庄园配种放养的,山林中草木茂盛,又有人精心管理,时间久了,山里的小动物一窝一窝的。
如果不是打猎维持了物种平衡,山里的野草能让那些小动物们全都吃光了。
就这样,山里的小动物也多的很,随处可见。
走到草木茂盛的地方,随意一驱赶,就有好几只小动物,从草木茂盛的地方蹿出来。
战云霆将猎枪递给明幼音,他站在明幼音身后,教她怎样拿枪、教她瞄准。
明幼音感觉她的后背紧紧的贴着战云霆的后背,他的胸膛火热结实。
他的双手搭在她手上,一点一点纠正她拿枪的姿势。
他的气息付拂在她耳畔,声音好听的能让人怀孕……
明幼音觉得像是被谁在身体里点了一把火,浑身发热,脸颊和耳朵都悄然红了,心脏跳的像是得了心脏病一样,又慌又快。
她正心猿意马,忽听战云霆在她耳边说:“开枪!”
她下意识扣动扳机。
“砰”的一声后,一只正在急速奔跑的小动物,应声倒地。
“打中了!”明幼音高兴的一下跳了起来,转身就扑进战云霆的怀里,搂住战云霆的脖子又笑又跳。
战云霆唇角微微上挑,静静站在原地任她笑闹发疯。
明幼音将心中的惊喜劲儿发泄的差不多了,才停下来,脸蛋儿红红的看着战云霆,眼中尽是崇拜:“战大哥,你太厉害了!”
看着心爱的女孩儿,用满是倾慕的目光凝望着他,一直烧在战云霆心头的那把火烧的更猛。
战云霆猛地低头,吻上了明幼音的唇。
他力道太猛,明幼音被撞的退后几步,后背抵在了树干上。
庄园里的工作人员早有经验,收拾起两人的猎物,悄无声息的退后,躲到没人的地方去了。
战云霆箍着明幼音的腰肢,将明幼音按在树干上,很快就将明幼音吻的喘不过气。
等他终于肯放过明幼音,明幼音舌头都麻了。
她羞的不行,正要说什么,感觉脚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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