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官前后两看站出来,“皇上,摄政王他败坏皇室颜面。”
话音刚落,皇帝脸色当即大变,“七弟横遭此难,有些奇怪的喜好不奇怪。”
“更何况,他现在是朕唯一的弟弟,别说是好男风,就算还有其他的朕也依着。”
皇帝一副好兄长的模样,在场的老臣们却都是狐狸变的,哪能不明白这话中之意。
摄政王摄政期间,皇上权利架空。
如今摄政王身体残缺不可入朝为官,皇上心里高兴着。
刚才那番话既变相承认了摄政王龙阳之癖,又表现出来自己是一个仁慈的君主,疼爱弟弟的哥哥。
言官这时候谏言简直就是自找苦吃。
而其他的老狐狸则不同,纷纷拱手道,“皇帝仁善!”
皇帝转身离开金銮殿,步伐都比往日轻快不少。
摄政王府
照顾宫商的徽羽偶尔也来离院陪风沧澜说说话,在王府行走能听到一些风声。
得知外界传宗正昱好男风,第一时间就转述风沧澜。
听完后,她大笑不止,“哈哈。”
“肚子都给我笑疼了。”
“宗正昱平白无故多了一个奇怪的癖好,有点可怜哈哈。”
“小姐,你还笑,还不是因为你。”徽羽无奈摇头。
风沧澜赶紧喊停,“你别污蔑我哦,这可跟我没关系,外界传的干我啥事。”
“不过有了这个帽子,以后估计桃花运得打对折。”
“不过相信就算知道宗正昱好龙阳之癖,还是有很多人对摄政王府趋之若鹜滴,所以不用担心。”
“不过外界怎么会传他龙阳之癖?”
她摸着下颚一副思考的模样,“莫非宗正昱以前就好这口,碍于手段不敢说,长久积累现在爆发了?”
风沧澜说的有声有色,完全没注意到徽羽的挤眉眨眼。
“不过啊,宗正昱这颜值男男的话也有看头。而且绝对是上面那个。”
越讲后面的话越是不能入耳,徽羽看着后面猛咳嗽,“咳咳咳!”
“咋回事?”见徽羽咳的厉害,风沧澜止住八卦的心思,“你嗓子不舒服?风寒了?”
徽羽面露急色,怕风沧澜再说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话蹲身道,“徽羽参见王爷。”
风沧澜过去的步伐顿住,后背一僵。
缓缓转身只见宗正昱面染冰霜坐在门口,狭长凤眸看来,风沧澜只感觉一股凌冽寒风拂面而过。
“夫……夫君。”她迅速回神,赶紧补救,“夫君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说一声,澜儿好出去迎接啊。”
“问情也是,王爷回来也不通知一声。”
被点名的问情一脸懵,不知怎么就牵连自己了。
“夫君今日上朝累了吧,澜儿给你活络活络筋骨。”说着就狗腿的跑过去,蹲在宗正昱腿旁按捏双腿。
按了两下,月牙白的长袍染上几处鲜红。
风沧澜眸中闪过惊讶,本能掀开长袍、撩开裤腿。
宗正昱欲阻止却为时已晚,她已经撩开裤腿。
看着乌黑的双腿上无数小孔渗出鲜血,风沧澜心头一怔,“你这腿……”
刚说出声,宗正昱一把扯开风沧澜。
力度过大导致被推到地上,宗正昱神色微顿,迅速收回目光将裤腿放下来用长袍盖住。
“还不扶王妃起来。”宗正昱声音冰冷,徽羽赶紧过去将风沧澜从地上扶起来。
“你这腿……怎么回事?”看样子中毒不轻,还有腿上那些针孔,看位置也不是治疗留下的痕迹。
“没事。”他声音冷的像冰窖里的冰,老远就感觉到寒意。
风沧澜明眸微眯,察觉到宗正昱说话时的闪躲跟躲避,“没事你遮着不让看干什么?”
“又不是姑娘看了非卿不嫁,就算是非卿不嫁,我们现在是夫妻。难不成还害羞?”
宗正昱目光阴沉,侧头对问情道,“去书房。”
“是。”问情调转方向,风沧澜一把拽住宗正昱的手臂。
刚碰到就被一股内力弹开,摔在三米之外。
“啪!”摔在地上,疼的她脸色发白。
宗正昱转动轮椅转身,刚触碰到轮椅双手猛的捏紧,后缓缓松开,“走。”
问情看了一眼摔地上的风沧澜,最终还是服从命令推着宗正昱离开。
“我靠!”
徽羽匆忙过去将其扶起,风沧澜揉着摔疼的手肘面色发白,“有毛病吧。”
亏她刚才动了恻隐之心想……
她就是没事找事,活该!
早点拿到东西早点走,这宗正昱跟疯子一样。
“小姐,摔疼了吧。”徽羽扶着风沧澜到凳子上坐下,掀开衣袖手肘擦破了皮还肿了。
“出血了,我去拿药。”
另一边,宗正昱被问情推出离院。
宗正昱双手放在轮椅上,“给离院送瓶药过去。”
问情垂首,“是。”
问情离开,宗正昱回首看向离院,目光转在双手上,脑海里浮现刚才的画面眸中一片阴寒。
片刻,问情拿着伤药回来,跟宗正昱行礼后转身进离院。
刚踏出一步就被宗正昱唤住,“等等。”
问情止步回首,“王爷还有何吩咐?”
“将药给我。”
问情迟疑片刻,“是。”
看着手中伤药,宗正昱转动轮椅再进离院。
他进,徽羽出,两人一进一出。
“王爷。”徽羽行礼,宗正昱没搭理转动轮椅前往寝房。
徽羽撇眉,看向离院外转身原路返回。
“嘎吱——”
宗正昱推开房门。
风沧澜手放在桌上露出受伤的手肘,听到开门声以为是徽羽拿药回来了,“这么快?”
“快拿药给我擦擦。”
宗正昱转动轮椅过来。
听到车轱辘声,风沧澜扭头,看到来人是宗正昱迅速起身。
“坐下。”他的声线低沉没有温度。
素来听话的风沧澜这次没有服从命令,而是后退一步,“王爷你要干什么?”
她可不傻,绝对不会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
“上药。”宗正昱吐出冷淡的两个字。
风沧澜的目光落在他手中的瓷瓶上,“给我吧。”
“手肘,你能行?”宗正昱淡声道,风沧澜拐着手腕,“可以。”
话音未落就被宗正昱拉着坐下,他将药瓶放在桌上,伸手替风沧澜挽起袖口。
看到擦破皮有些肿的手肘眸光深黑,将伤药涂抹在伤口,指尖涂抹开动作是小心谨慎的温柔。
屋内顿时安静,诡异的气氛弥漫开来。
风沧澜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手肘火辣辣的疼痛突然出现一抹冰凉,是宗正昱的指尖。
“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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