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早膳,凤邑宸又去忙去了。
吃饭间,林墨跟他说了,请了几人下午来东宫赏菊的事。
凤邑宸走前,俯身在她额上轻吻一口,温声应道:“乖,我忙完早些回来陪你。”
“好。”林墨依依不舍的拉着他的手,抿唇,“夫君别太辛苦,早些回来,我等你回来陪我午睡。”
凤邑宸看着她依依不舍的模样,弯腰,捧着她的脸,在她润泽的唇上又印了一个吻。
贪恋的看了凤邑宸许久,林墨才放手让他去忙。
她起身活动了一下身体,命人搬了个贵妃榻,找了个阴凉地,吹吹风看会书。
最近的小祈温很是勤奋,这会还在国子监。
林墨看了一些日头,约莫还要半个时辰祈温才下学,她躺会再去接他。
最近被凤邑宸逼着在宫里养伤,好久没有陪孩子了。
想到这,林墨把书放到身前,慵懒的用手撑着头,看向一旁的浅暖,命她去让乳母和轻歌带着小郡主过来。
浅暖应声转身去了。
想想,她也有好几天没有见到小家伙了,上次还是四天前,去了一趟,小家伙在睡觉,她看了会就回来了。
初秋的天气,略有些凉意了,浅凉拿来薄毯给林墨盖着些,生怕她冻着了。
要知道,太子妃可是太子殿下的心尖肉,要是病了,她们就都要遭殃了。
林墨觉得她有些小题大做了,她哪有这么娇气。
很快,乳母和轻歌就抱着小家伙来了。
林墨放下书,从乳母怀中接过一身粉衣的小郡主,在她粉雕玉琢的小脸上亲了口,“小崽子,有没有想母妃呀?”
小郡主粉嫩的小嘴咿咿呀呀的,笑呵呵的小可爱的紧。
林墨稀罕的把她抱紧在怀中,心都化了,暖洋洋的。
想想,前些日子,差点就没有机会看到两小只了,心里倒还有些后怕。
小郡主看到林墨旁边有本书,挣扎着去抓起来,林墨还没来得及阻止,就听“撕”一声。
小郡主看到林墨伸过来的手,还有惊讶的脸色,愣了一下,接着‘咯咯’的笑出了声。
林墨伸手点了一下小郡主的小脑门,宠溺轻笑,“都是你父王惯得,无法无天了。”
凤邑宸惯这丫头能到什么程度。
有一次,他抱着小郡主在庭院散步,小郡主一把就把他头上的羊脂玉冠扯了下来,扔到地上碎了。
凤邑宸脸色不变,还极其宠溺的让人把,除了林墨送的那支,其他的玉冠拿来紧着小郡主玩,随便摔。
林墨都无语了。
有钱不是这么糟蹋的。
凤邑宸表示,“我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想要天上的星星,我也要想办法帮她摘了。”
林墨不与他争辩,想宠就宠着吧,她又不是宠不起。
看着天色差不多了,林墨抱着小郡主,带着轻歌还有浅凉浅暖,一起去国子监去接祈温去了。
走着,林墨偏头看向轻歌,忽的想起,她跟风眠好像也很少有时间见面了。
林墨叫了她一声,她赶忙快走两步,走到林墨身侧,等着林墨说话。
林墨扬起唇角,笑意盈然,问道:“你多大了?”
轻歌不明白林墨怎么突然问她年龄,但是主子问,还是要好好回答,她柔声回道:“奴婢今年十七了。”
“嗯。”林墨点了点头,没有继续追问。
古代十五及笄就可以嫁人了,十八就算是大龄了。
好多宫女到了出宫的年龄后,都是找不到好的人家了。
还有些像桃红柳绿这种,陪在主子身边,终生不嫁的。
林墨觉得耽误别人一生,属实有些不道德。
许久,她挑唇轻笑,“到了该嫁人的年纪了,可有中意的?我给你做主。”
可能是没想到林墨会突然说这个,轻歌愣住了,片刻,有反应过来,羞的小脸通红,娇嗔叫了一声林墨:“公主~”
林墨好型明白了似的,点了点头,“嗯,我也觉得风眠那小子不错,行,就这么办了,我空了跟太子说说这个事情,把风眠指给你了。”
“公主~”轻歌羞的垂下了头,小声嗫喏,“怎么能使他指给奴婢呢?”
“哦!”林墨故作恍然,唇角带着笑,“是我说错了,把你指给他,这么说,你也觉得他不错了,行,就这么定了吧。”
林墨唯一的一点爱好,就是牵红线了,她也不知道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癖好。
看到合适的,扭扭捏捏不敢表达的,她就想推一把。
发现了林墨是故意套她,轻眠抿着小嘴,对着林墨娇嗔一声,“公主惯会取笑奴婢了,奴婢还要伺候小郡主呢。”
照顾小郡主这个事情,林墨也想的清楚,她淡淡一笑,“谁说成了婚就不能伺候小郡主了的。”
说话间,几人就到了国子监,也刚好赶上祈温下学。
祈温牵着吴姐的手正往在走,看到林墨来了,撩开小短腿就奔了过来,扑到林墨身上,抱紧了她的大腿。
他仰着奶萌的小脸,声音软糯糯的,“母妃,你来接祈温了呀,气温好想母妃哦。”
林墨怀中的小郡主,看到哥哥了,兴奋的在林墨怀中呆不住了,一个劲的往下蹭,小嘴里叽叽哇哇的,不知道想表达些什么。
林墨拿她没办法,蹲下,另一只手把小祈温也抱了起来。
她一手抱一个,其中还有一个两岁半的娃娃,众人都看呆了。
这太子妃果然与平常女子不同,力气这么大。
这对林墨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虽然她进来确实是懒怠了,但是身体还是比一般女子好些,力气也大了很多。
吴姐上来要抱过祈温,可是小郡主扒着哥哥不撒手,撅着小嘴讨亲亲。
正午时分,虽已初秋,阳光依旧有些毒辣。
林墨担心站久了晒坏了孩子,对着吴姐道:“算了,我自己抱着吧。”
她就这样,一手抱一个,往东宫走去。
关键这小郡主是个小肉墩,虽然只有**个月大,那小屁股是肉嘟嘟的,沉的不行。
到了东宫,林墨放下两个孩子,连忙招呼着清凉浅暖过来,帮着揉了揉手臂。
她坐在贵妃榻上,深深出了口气,“不行了,真真的太久没有锻炼了。”
想以前负重跑几公里的,这点重量对她来说哪里在话下。
如今,已经被凤邑宸宠的,身娇体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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