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对于穆岑的出现,并没太大的反应。
穆岑淡定的请了安:“臣妾参见皇上。”
李时渊嗯了声,这才放下了奏折,安静的看向了穆岑,倒是对穆岑的打扮并没太大的奇怪,而是淡淡开口:“过来。”
“是。”穆岑应声。
而后,穆岑朝着李时渊的方向走去,李时渊就在原地坐着,目不转睛的看向了穆岑,穆岑被李时渊看着,心跳有些快,一直到走到李时渊的面前,穆岑的情绪才渐渐的平静了下来。
“可知朕今日让爱妃到御龙殿是做什么?”李时渊在明知故问。
穆岑点头:“臣妾知道。”
“既然知道,站着做什么?”李时渊就显得坦荡荡的,眸光一瞬不瞬的看着穆岑,心口却好似有些激动,只是这样的情绪,被李时渊藏的很好。
穆岑微微低头,唇齿相依,在隐隐尝到疼痛后,穆岑松开了自己的唇瓣,人已经站在了李时渊的面前。
“皇上,臣妾伺候您更衣。”穆岑的声音很轻。
李时渊嗯了声,喉结滚动,那声音就好似从喉间深处发出,带着一丝的压抑,却又在这样的压抑里,隐隐的觉察的到他的兴奋难耐。
穆岑的手就这么搭在李时渊的腰封上,一点点的解开了李时渊的腰封。
很多年不曾如此亲密,穆岑的动作都变得生疏的多,但是循着记忆里的一切,穆岑倒是不至于犯太大的错误。
李时渊全程不动声色的看着穆岑。
明明是一张完全不一样的脸,但是现在,李时渊却很自然的把穆岑的容颜和着一张脸给重叠了起来。
甚至是毫不违和。
一直到穆岑脱下李时渊的外衫,李时渊却忽然拦腰抱起了穆岑,穆岑惊呼一声,但是很快,这样的声音又跟着不见了起来。
她不是小姑娘了,对于今晚要做的一切,穆岑很清楚。
好像这样的大惊小怪又显得没必要了。
一直到李时渊把穆岑放到床榻上:“爱妃好像很紧张。”
穆岑嗯了声:“臣妾怕伺候不好皇上。”
李时渊淡笑一声。
忽然,他俯身,穆岑一愣,并没反抗,在最初的不适应后,甚至是放纵自己在这样的情动里,久久不可自拔。
而一切好似变得顺理成章起来。
而在李时渊的手中,这样的触感再熟悉不过,除去这一张容颜,一切就和穆岑一模一样。
这种情绪里,李时渊越发显得情动。
穆岑也隐隐可以觉察的到这人的情动,她的呼吸有些低。
是无声的叹息,葱白的手臂搂住了李时渊的脖颈。
青纱帐内,一片旖旎。
……
御龙殿的烛火早就燃尽,穆岑累的睁不开眼,整个人几乎是软在床榻上,这样的事情对于穆岑而言,已经超出了她体能所能承受的范围,纵然李时渊很小心,也显得很温柔。
但是却仍然不可避免的让穆岑有些缓不过气。
李时渊搂着穆岑,好似并没怪罪的意思,就只是这么温柔的在穆岑的眉眼上亲了亲。
但是李时渊的眼神却落在了身下洁白的帕子上,那是清白的证明。每一个刚刚侍寝的嫔妃,都会用一块洁白的帕子,以证清白,而这个证据,是要留在内务府的。
但是李时渊却很清楚,如果真的是穆岑的话,穆岑早就已经不是处子了,甚至都已经生育了一个孩子。
但是先前那种真实的触感,李时渊可以清清楚楚的感觉的出来。
所以看着帕子上的血迹,李时渊的眸光微沉,但是也并没在表面表露出任何的情绪,显得淡定无比。
在这时,怀中的穆岑却忽然动了动。
“怎么了?”李时渊看了过来。
穆岑挣扎的起身,脸颊因为之前的情动,还带着微微的粉色,和一来的时候的惨白截然不同,这样的气色看起来好多了。
“请皇上恕罪,臣妾昏睡了一阵,臣妾现在就起身,让程总管送臣妾回德清宫。”穆岑说得直接。
纵然不在宫内多年,但是来的路上程得柱也提醒过穆岑。虽然李时渊招了穆岑侍寝,但是李时渊却从来不曾让任何嫔妃在御龙殿内留宿,也让穆岑千万不要犯错。
毕竟上一个犯错的嫔妃,自以为是的认为自己可以得到李时渊的宠爱,竟然想留在御龙殿中,而李时渊当即就下了圣旨,才刚刚得宠的人,就瞬间被打入冷宫。
穆岑倒是不怕被打入冷宫。
穆岑还怕的是得罪了李时渊,以后见不到傲风,所以穆岑不会让自己犯这样的错误。
而最近那种惶恐不安的感觉越来越甚,所以穆岑也自然不敢在御龙殿内多停留,生怕被人看穿什么。
结果穆岑也没想到,在自己开口后,李时渊却已经直接扣住了穆岑的手腕,一个用力,穆岑重新躺在了龙床上。
她错愕的看着李时渊。
“朕让你走了吗?”李时渊安静的问着。
穆岑摇头,但很快她开口:“可是……”
“没有可是。”李时渊说的直接,“朕的话就是圣旨。”
“是,臣妾遵旨。”穆岑也没没再挣扎。
李时渊嗯了声:“一会程得柱会把避子汤送来,你把药喝了,今晚留在朕的身边。”
“是。”穆岑的声音很轻。
她低敛下眉眼,恭敬的应声。倒是对李时渊的话并没太多的反应。
李时渊看向了穆岑,安静了片刻:“这是在和朕不高兴?”
穆岑有些莫名:“臣妾并没有。”
在穆岑的莫名里,李时渊倒是自顾自的解释:“朕让你喝避子汤,是因为你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怀孕带来的压力和痛苦,所以朕才让你喝。”
这解释,让穆岑更是意外,就这么微微愣住,看着李时渊。
李时渊很是平静,再看着穆岑的眼神,最终轻笑出声:“如果你的身体允许,朕一定会让你给朕生下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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