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可情浑身一颤。
“是那个老禽兽要见你?”上官傲雪道:“他肯定没安好心,你千万别去!”
“去,一定要去!”
陈东道:“你把这道符纸带在身上,如果他想对你做什么的话,关键时刻,你往上面滴一滴鲜血,有了这张符纸,你的安全不用担心。”
苏可情收好符纸,犹豫了一下,转身走出了别墅。
“陈神医,你怎么能让她就这么走了呢,多危险啊。”上官傲雪有些埋怨。
陈东表情平淡,“你自己的闺蜜,你还看不出来吗,她根本没有杀那个老禽兽的意图,难道我们还能强迫她不成?”
“现在只能等那老禽兽自己露出獠牙,让苏小姐彻底看清他的真面目,否则,仅凭我的一面之词,她未必就会相信。”
上官傲雪沉默了下来,她知道自己这个闺蜜,外表柔弱,但是内心极有主见,没有那么容易相信一个人,只能在心里祈祷她平安无事了。
另一边,苏可情赶回家中。
此时,客厅中。
柳传雄正和一个儒雅帅气的中年男子品着茶,偶尔聊上两句。
一侧,柳公博站在那里。
看到苏可情进来,三人的目光,都朝她看了过去。
“可情,你回来了。”柳传雄笑着朝她招手,“你骆伯伯来了,点名要见你,还给你带了好东西。”
苏可情看了眼那儒雅中年男人,以前她见到这个陌生的伯伯,都感觉比较亲切,但现在,怎么看都觉得有些别扭,甚至觉得对方面目可憎。
“骆伯伯。”
“可情,一年多不见,又变漂亮了。”骆长生上下打量着苏可情,眸子隐藏着一抹隐晦的贪婪和惊喜,“伯伯听说你这段时间病了,特意给你带了一瓶新炼制出来的药水,只要喝了这药水,你的抑郁症马上就会痊愈。”
“可情,还不谢谢你骆伯伯!”
苏可情强忍着内心的颤抖,“谢谢骆伯伯。”
“不用那么见外。”骆长生呵呵笑道:“来,现在就把这瓶药水喝了吧,一会伯伯给你运功,加速药水的效果,让你的病好得更快一些。”
“骆伯伯,我,我有点不舒服,我想晚点喝可以吗?”
“就是因为不舒服,才要赶紧喝。”骆长生朝柳传雄使了个眼色。
“可情,你骆伯伯也是为了你好,赶紧喝了吧。”柳传雄劝道。
苏可情娇躯轻颤起来。
“可情!”看到她这副样子,骆长生脸色沉了下来,“你是不是在外面听到什么了?”
“我,我没有。”
“哼!”骆长生一拍桌子,“你慌乱成这样,当我看不出来吗。”
苏可情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骆伯伯,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在我身上下情蛊,你是我爸是师兄,你怎么能做这种事。”
“你果然已经知道了,是谁告诉你这些的。”
骆长生色厉内荏:“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我不妨对你直言,你这个体质,数遍全大夏,也找不出第二个,你就是天生的炉鼎!”
“此事我已经跟你父亲商量好了,你我双修之后,我会娶你为妻,与我结为双修道侣!”
“爸,这件事,你也知道?”苏可情难以置信的看着柳传雄。
“知道。”柳传雄淡淡的喝着茶水,“没什么大不了的,女孩子嫁谁都是嫁,嫁给你师伯,对你来说,是天大的造化。”
苏可情眼泪难以抑制的往下滚落,她实在难以接受,亲生父亲,居然会这样对自己。
“可情,你不懂,你师伯修道有成,你若能嫁给他,共同双修,便能脱离这俗世凡尘,从此逍遥世外,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情。”
柳传雄皱着眉,“你的体质,注定了要走这条路,就算没有你师伯,还会有另外的修道者找到你,不管走到哪里,除非你死了,否则,你永远逃脱不了这条路。”
“至少,你师伯和你知根知底,他不会害你,甚至会好好照顾你,换了其他修士,可能就单纯的将你当做炉鼎采补,那个时候,你才是生不如死。”
“爸做这些,都是为了你好!”
“爸,我不同意!”柳公博突然红着眼睛喊了起来,“师伯是长辈,怎么能跟可情结婚,这有违伦理,我坚决不同意!”
“混账东西,有你说话的份吗!”柳传雄呵斥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龌龊的心理吗,连自己妹妹都觊觎,你简直猪狗不如。”
柳公博一张脸涨得通红,“我,我没有!”
“滚一边去。”柳传雄将茶碗掷向了他。
“爸,爸,我求你收回成命啊。”柳公博噗通跪倒在地,苦苦哀求起来,“可情这么柔弱的女孩子,她不适合修道界打打杀杀的,你们放过她吧。”
“这是她的宿命,谁也改变不了!”
柳传雄喝道:“你想替她逆天改命吗,我告诉你,你没有那个能耐,我也没有那个能耐!你毫无天赋,这辈子注定了只是个凡人,别痴心妄想做着不切实际的梦!”
“今晚可情就会跟你师伯同房,成就好事,明天一早,你师伯就会带她离开,你还是死了这条心,老老实实的把心思放在打理生意上。”
“不!”柳公博嘶吼道:“你们不能把可情带走,我死也不会让你们得逞的,可情,你快走,你快离开这里!”
苏可情娇躯发颤,转身想要朝门外奔去,但还没等她走出几步,刚刚还在几米开外的骆长生一个移步,眨眼之间已经来到了她前面,挡住了去路,“可情,你可知有多少女子想嫁我为妻?而我,一直在等着你。”
“你一时难以接受我能理解,但时间一长,你便会乐在其中,不悔此生。”
“好了,不要再任性了,喝了这瓶药水,与我去同房。”
说着,他一把擒住苏可情,强行将那瓶药水灌进了苏可情嘴里,随后拉着她一步步朝房里走去。
“放开我,你放开我!”
苏可情惊慌失措,眼看要进房间了,她突然想起了陈东给自己的那张符纸,不顾一切地咬开手指,将一滴鲜血滴到了符纸上。
吼!
就在这同时,符纸之上血光大放,一条血龙悍然从符纸中冲飞而出,直没骆长生的躯体!
啊!
骆长生发出一声无比凄厉的惨叫,整个人好像破麻袋一样飞出了十几米,砸在远处的墙壁上,衣衫破烂,浑身染血,不知是死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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