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宽咳嗽一声,薛仁贵闭了嘴,把没说出去的半截话硬生生咽了回去。
“本王现在放你走,你想办法逃到长安,告知我父皇他们,就说我带兵来解长安之围,让他们发御林军和南衙禁军支援我们!”
“您,你这点兵……”李大方看着眼前这一千多人的微型部队,有些为难的挠挠头,“能行吗?”
“信不信小爷现在一枪崩了你?”薛仁贵的暴脾气又窜上来了!
“我去,我去,殿下千万小心,这帮胡蛮子要驱使百姓在前,想破你们的阵势……”
“还不快滚!”
李大方一瘸一拐的逃跑了。
不多时,阿史那毕力果真下令驱赶被掳掠来的百姓走在前面,妄图以此作为人墙,抵挡这伙小部队猛烈的妖法袭击!
李宽冷哼一声,手中高高举起一面黑旗。
隐匿在路边丛林中的狙击手们收到了信号,一枪一个,将这些突厥兵打得晕头转向!
他们甚至都不知道那些致命的小弹丸是从哪里打过来的!
“全军前进,保护百姓!”
“是!”
火枪兵排成队列,向前移动,招呼那些可怜的百姓快点过来。
百姓们像看到救命稻草似的,撒丫子狂奔,终于撤到楚军的背后,一个个倒在地上,放声痛哭。
“杀过去,把这些汉蛮都干掉!”阿史那毕力一看自己的人肉盾牌就这么跑掉了,气得哇哇大叫!
砰!
路边丛林中飞出一颗铅弹,不偏不倚打在他的脑袋上,他的脑袋像个被锤子敲过的大西瓜一样,血水飞溅,烂成一坨!
颉利可汗的堂弟,豹师主帅阿史那毕力跌落马下,一命呜呼。
主帅一死,豹师立刻打乱,像没头苍蝇一样乱跑乱窜,李宽举起红旗,“炮兵准备,开火!”
嗵嗵嗵!
山顶二十门虎尊炮发出惊天动地的巨响,一枚枚开花弹像长了眼睛似的,专门往人多的地方砸!
爆炸声,步兵自由射击声,火箭飞过天空的呼啸声汇成一曲死亡之歌,把这些突厥骑兵杀得尸横遍野!
而隐匿于山林之中的狙击手也连连开火,枪响处,必有突厥兵落于马下!
两万豹师,被区区一千四百人的小部队打得抱头鼠窜,仓皇逃向长安城方向!
“辎重兵保护百姓,其余人等前进,目标,长安城!”
“是!”
长安城早被突厥大军团团包围,十二门全部紧闭,人不得进出!
李二站在城头上,看着城下到处烧杀掳掠的突厥兵,恨得银牙咬碎,怒火万丈!
“颉利,朕恨不得将你剥皮剔骨,生啖尔肉!”李二紧攥拳头,指甲深深抠进肉里,鲜血顺着伤口一丝丝流了下来!
“二郎,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咱们暂忍一时之气,这个仇以后一定报!”
长孙皇后面带悲戚,流着眼泪劝说道。
“唉!”李二长叹一声,“可是现在大军主力远在朔方,若是驰援的话,最快也得七天,现在长安城里无粮草,外无救兵,突厥兵把城池包围,四下分兵劫掠……可怜我大唐数百州郡,竟然没一支军队前来勤王!”
醴泉县令李大方混在乱军中,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向长安城。
忽然,身边一道影子闪电般蹿了过去。
他揉揉眼睛,什么也没有啊!
唉,真是撞见鬼了!
想起鬼,李大方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刚才自己在城外官道上看到的那伙士兵,不会是楚哀王殿下率领的阴兵吧!
他明明已经死了七年了,坟茔就在醴泉……
一阵冷风吹过,吓得李大方直哆嗦,看看远处的长安城,去他娘的通风报信,去他娘的皇帝老子!
自己的小命比啥都重要!
他扯掉官服,扔到路边,混在乱糟糟的人群中,没了踪影。
一道黑影闪电般窜到城墙下,来人从腰间解下一根长绳,拴上铁爪,抡圆了,抛向城头。
咔!
铁爪牢牢扣住城墙垛口,他手脚并用,飞快攀上城头!
城下包围的突厥兵发现了此人的踪迹,纷纷张弓搭箭,向他攒射过来。
城头上的士兵也发现了此人的踪迹,纷纷持枪戳了过来,没料到那人竟然灵巧如猿猴一般纵身一跃跳上城头,原地一滚,手中便亮出了一块雕工精致的玉牌!
“奉我家殿下命令,前来拜见陛下!”
“你家殿下?”守城官李君羡走上前,接过他手中玉牌,当他看清玉牌上印刻的名字时,脑子嗡的一声!
怎么会是他!
这孩子不是七年前就已经殇了吗?
“李将军,陛下问城头上发生了什么事,为何突厥兵会向城墙射箭?”李二的贴身太监王德及匆匆跑过来,追问道。
李君羡自知事情重大,隐瞒不得,急忙命令手下看住来人,急匆匆来到李二面前。
“你说什么,是宽儿的玉牌?”李二接过来一看,脑子嗡的一声!
这块玉牌,是和宽儿一起下葬到坟墓中的,当时还是他亲手把玉牌放在亡子胸前,按理说不该重见天日,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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