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萧煜和李铁心闹矛盾的时候,临川公主可是没少明里暗里表示支持萧煜,这也导致了她和李铁心之前关系急剧恶劣下来。
这些萧煜也清楚,所以现在听到李铁心竟然主动邀请临川公主,他才会表现的如此意外。
“你为何会想着邀请她呢?”萧煜好奇道。
“那为什么你为何会如此抗拒呢?”李铁心朝他眨了眨眼,活像一只狡黠的小狐狸。
“额…”萧煜窘迫的笑了笑,而后忽然反应过来,挑了挑眉,盯着她道:“你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故意?夫君你说什么呢,妾身怎么听不懂。”李铁心嘟着嘴,竟然可耻的卖起了萌。
“你这…就有些可耻了…”萧煜吞了口唾沫,而后有些痛心道:“夫人,你变了,从前那个善良可爱的铁心已经不复存在了,为夫很心痛啊!”
“咯咯咯…”李铁心笑得花枝乱颤,令人眼花缭乱。
萧煜咽了口唾沫,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她,而后邪恶一笑道:“来,让为夫摸摸你的心变了多少。”
说罢,两只手便毫不客气地摸了上去。
嗯…真大,真软…这便是萧煜的第一感受,总之,仅仅是一瞬间,他就有些爱不释手了。
“呀,找死啊!”
李铁心大羞,急忙用手拍开他在胸前作怪的手,然后嗔怒的瞪了他一眼。
虽然两人是夫妻,而且感情很好,但像这么亲昵的动作,两人还是很少做的。
萧煜讪讪的收回手,看着脸色绯红的李铁心,心中更是激荡起来,好家伙,这实在是太魅惑了。
“铁心,你说咱们现在也没啥事,要不找个时间,把事情给办了吧,你看我都要二十了,这第一次还在呢…”萧煜双手不停揉搓着,眼珠子贼溜溜地在她身上乱窜。
“去去去,现在什么事都没有举办游园会重要,在这之前,你就别动什么歪心思了!”李铁心脸色恢复如常,而后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唉,真没劲…”萧煜颓废的叹了口气,道:“游园会还能怎么办?该怎么弄就怎么弄呗,哪需要费心思啊。”
“你说的轻巧…不说其他,光是这个开销,就得仔细思量一下,那可是一大笔钱呢!”
这句话忽然让萧煜的心都提了起来,“一大笔钱?有多大?”
“来…我给你算算。”李铁心坐直了身子,一本正经道:“在长安租个园子,大概要两百贯,有了园子,还得准备酒水果宴,还有糕点零食,这些零零总总的加起来,起码也要个七百贯。”
“七…七八百贯?”萧煜脸都绿了,“咱们现在库房还剩多少银钱?”
“一百多贯吧,之前文书斋那边送来了几十贯,只可惜现在文书斋被砸,咱们的收入来源又断了…”
“靠,都穷到这地步了,还举办什么游园会啊…不办了不办了…”
“那可不成,都商量了这么久,岂能说不办就不办了。”
“可是咱缺钱啊!”
“你是一家之主,钱的事自然得由你去解决了,加油哦夫君,妾身相信你…”
…
钱的问题,一时半会儿也没办法解决,早知道如此,之前就应该收下崔家的五千贯银钱,那现在也不至于连个游园会都办不起。
“少爷,外面有人找你,说是英国公府上之人,奉了他家老爷之命,特地前来请你去府上一叙。”一个丫鬟忽然在书房门口说道。
“行吧,我马上就去。”萧煜应了一声,稍微收拾了一下,才走了门。
说实话,之前他就打算挨个去拜访那几位长辈,结果这拜访计划还没开始实施,就因为侯爵府破产而流产了。
现在人都亲自上门来催,就算没有礼物,也只能硬着头皮去了…相信李绩不会怪他…吧?
吩咐姜岩等几个护卫备好马,萧煜就这样两手空空的往朱雀大街而去。
长安依旧是繁花似锦,不过和以往不同,街上的百姓似乎都认识萧煜,今日他出行,周围的百姓纷纷露出好奇而又敬畏的目光。
李二特赐萧煜入城骑马的特权,所以他一路未曾停歇,直奔朱雀大街末尾而去。
萧煜也不是第一次来李绩的府上,门口护卫一见到他,仅仅是扫了他两眼,便纷纷抱拳行礼,也没人通报,马上有人打开了侧门请他入内。
不经通报,任由进入,这是对客人的最高礼节,或者说,英国公府上下已根本不拿萧煜当客人,而是真正当作了自家子侄亲人。
要说长安谁和萧煜最亲,除了李靖等人外,就属程咬金和李绩最亲。
当初萧煜被柴哲威围堵,就程家和李绩直接站出来支持,光是这份情谊,就足够让萧煜将李绩当作长辈了。
另外李绩还是萧煜的行冠礼主持人,从这点来看,就算萧煜叫李绩为爹,也是合情合理的。
进了牛府,绕过前院,路过一排曲折蜿蜒的长廊,便到了前庭,小道两旁种着一片桃树,如今正是七月,桃子已经长的和拳头差不多大,青红青红的,一看就很酸。
一个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萧煜便见到李绩那张面带微笑的大脸。
“你这臭小子,老夫不派人去找你,你还真不打算来我这拜访一下?”
李绩大踏步地走到萧煜面前,忽然板着一张脸,而后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
“李伯伯,小子呸想着尽快上门拜访的,但是被一些事给耽搁了…”萧煜一阵龇牙咧嘴,好家伙,李绩的力道还是这么给力啊!
“算了算了,最近的事老夫也略有耳闻,跳梁小丑而已,不予理会便成!”李绩不在乎的摆了摆手,五姓七望的崔氏,在他口中也不过是跳梁小丑,这便是顶尖权贵的底气!
说着,李绩的脸色柔和下来,眼眶也有些湿润,“小娃娃,能回来就好,在外面待了几年,想家了吧?”
萧煜轻轻一笑,道:“想自然是想的,不过能为大唐建功立业,那也是小子的心愿!”
李绩扶着萧煜的胳膊,久久不愿松开,听闻他的话后,满意地点点头,道:“不错,离家了一趟,懂事了很多,嗯…人也长壮士了,果然经历多了就是不一样!”
“何止是经历多,差点连小命都丢了。”萧煜苦笑道。
“上战场杀敌的武将,哪个不是把脑袋别在腰间,做好了死的准备?今日威风凛凛,明日或许就随处在某地安身,早死是命运,晚死是幸运,知足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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