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外面浑身是伤的回来,满脸恐慌,样子极其狼狈。
我问她发生了什么,她只说那帮人发现了她,要来抽她的血。
求我带她走。
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为了她的安全,我还是答应了她。
我想了一个办法,那就是假死,只有这个世界上再没有Precious这个名字,她才会安全。”
君相见一怔:“假死的办法是您想出来的?”
“嗯,当时我找了很多关系,很多媒体,大肆报道这件事,不出意料的,所有人都信了。
我们真的以为我们就要成功了,我们已经买好了船票,打算来寂州。
可是就在检票的时候,还是有人发现了我们。
他们将我们分别带去了不同的地方,后来,我才知道,背后的那个人是白祁渊。
他借着我们的计划,将计就计,一石二鸟。
从那天之后,我就被白祁渊关进了地牢,而此后的二十年,我再没见过姻姻。
关进地牢后的第二年,白祁渊抱着你来见我,那个时候你刚刚出生,他说你是他和容姻的孩子,而容姻在生产当天难产死了……”
“我真的是白祁渊的孩子?”
“嗯,先前姻姻便说过,你爸爸追求过她,被她拒绝了。
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姻姻的血好像和普通人不一样,被白祁渊发现了,所以他才会那么想要抓到她。
至于这血有什么特殊之处,我也是后来回到寂州多方打探才知道了一点点。
我很后悔,我不该把她带去魇州。
不然,她不会陷入这般境地。
而你的出生……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姻姻喜欢上了白祁渊,还是白祁渊强迫了她。”
男人腥红着眼,说这些话的时候,手一直在微微的颤抖。
君相见长舒了一口气:“我觉得她不会喜欢上白祁渊的。”
她的存在只不过是为了延续血毒。
恐怕当初白祁渊是逼着Precious才将她生出来的吧。
况且……
“慕容先生,我有一个手链,就是当初我逃跑的时候她给我的,那条手链和你橱柜里的那条项链很相似。
它也是你设计的吧?她在地牢里被关了二十年,一直戴着,我觉得她还爱着你。”
闻言,慕容身体一僵,眼底弥漫出一抹希冀的光:“你说的是真的?”
“真的。”
慕容身体像是垮了般,坐在沙发上,一双眸子贪婪的看着照片中的人:“这张照片还是在Y国拍的,当年她也不过才十八岁。
我所有的设计灵感都源于她。”
在地牢里那两年黑不见底的日子里,只有这张照片能他感到一丝温暖,支撑着他活下去。
君相见:“那您之后是怎么出来的?”
“那天白祁渊带着你临走前,给了我一枪,然后又命人将我扔进了悬崖底下。
后来,我被一老者所救,就是‘忘寻’的那个墨老头,我昏迷了五年才醒过来。
只是……当时已经物是人非了。”
“所以,您就来了寂州?”
“嗯,我和她逃跑之前就说好了,万一我们走散,就去寂州会和。
这些年,我待在寂州,知道她不会来了,可我还是抱着那么一点点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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